汪瀚要的設備農技站那邊還真有。
不過沒有小型的,有些類似于拖拉機前端。
犁地的刀片在柴油機下面。
汪瀚聽了那邊的描述后,直接訂購了一臺。
剛好月城就有,不過由于價格比較貴的原因,基本沒人買這東西。
錢不錢的汪瀚倒不在乎,能輕松的干活就好。
剛好,他這幾天也想著去月城一趟,看看沙馬齊流,為之前沙馬齊流幫忙的事情感謝一下。
想好以后,他給汪倫說了一聲,帶著徐慧回了家。
汪倫看著他,那眼神里帶著嫌棄。
“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以前的時候他一個人一天能收拾出五分地出來。”
“瞅瞅他現在,這才弄了多少就要跑了。”
汪倫嫌棄不已。
“你管他的,老二做的都是大事。”
“要沒有他,你現在的日子能過的這么舒坦。”
汪母到不覺的汪瀚就這么走了有什么不妥。
汪倫聽到她這么說,直接嘴硬道:“我靠著我這兩分地,我一樣能活的好好的。”
……
汪瀚這邊。
他可不知道自己走后,老爸老媽再怎么議論他。
今天剛好汪偉哪也沒去,他回家后開著汪偉的車直接去了月城。
來到月城,他直接去了售賣農機的地方。
經過一番打聽之后,找到了他要的機器。
這邊管這種機器叫打田機。
這名字倒很對口。
談好價格后他直接付錢,并且讓農機店給他送貨上門。
開始的時候農機店老板表示只能送到縣城,畢竟縣城往下的村路很不好。
汪瀚在好一番商量后,他們才決定直接送到村上。
一番交涉下來,直接就到了下午,汪瀚將汪偉的聯系方式,和家里的地址給農機店老板后開車離去。
當然買機器這么大的事情,汪瀚還是給汪偉說了一下。
等機器運到以后,讓汪偉檢查一下。
沒有問題的話,明天等汪瀚回去就可以用打田機打田了。
這件事情解決后,他打電話將沙馬齊流約了出來。
汪瀚本想著去飯店吃飯,結果沙馬齊流硬是要帶著汪瀚去他家里。
沙馬齊流這邊的房子是單位分配的。
兩室一廳的戶型,平日里就只有他們兩口子住,倒顯得寬敞。
至于他兒子則在外地上學,也只有放長假的時候回來。
兩個人聚在一起肯定是要喝酒的,因此整個飯局就延長了。
徐慧和沙馬媳婦兩人無語的去看電視了。
兩人走后,汪瀚這才問出了心里一直想問的事情來。
“老哥,我聽老樊說你帶著人去找了那個官家大少,中間發生了什么?那官家大少就不敢再來找事情了。”
沙馬齊流笑了笑,端起酒杯來抿了一嘴。
“嘿嘿,老弟這種事情是有技巧的。”
“你聽老樊說我帶著一批人去找那家伙的時候,是不是以為我帶著人去打群架了?”
汪瀚點頭。
沙馬齊流笑的更開心了。
“哈哈哈!”
“我可不是那種人啊,那種社會上混子搞得事情,我看不上。”
“再說了,我現在的這身份,再跟小混混一樣,那不給上面的丟臉啊。”
汪瀚端起酒杯來:“老哥,你就別賣關子了,快些說。”
沙馬齊流越不說,汪瀚就越好奇。
“我那天就帶著幾十個家族的兄弟去找那個人了,那個人當時是在酒吧里跟幾個女的喝酒。”
“我們幾十個人進去,酒吧包間就塞滿了。”
“我兄弟脾氣不好,上去就給了那家伙兩嘴巴子。”
汪瀚深深地看了沙馬齊流一眼。
好家伙,你剛開始不是說自己身份不一般,不做混混的事情嗎?
你的人上去就給人家一巴掌,這是不是太過分了啊!
吐槽歸吐槽,汪瀚也沒有打斷沙馬齊流,繼續聽著。
“我兄弟打了兩巴掌后,我才反應過來,我問我兄弟為啥打人。”
“我兄弟說因為過來找這個人浪費了時間和錢,要先打一頓。”
“我就覺得我兄弟說的很有道理。然后我們先找那個人把來的時候的油費全給報銷了。”
汪瀚滿臉懵逼,打斷沙馬齊流的話:“等會兒,那管家大少還真的給報銷油費了?”
“報啊,咋能不報。”
汪瀚:“你們威脅人家了?”
沙馬齊流白了他一眼。
“怎么可能,我什么身份,我怎么可能威脅人家。”
“他看著我們來的人多,又是少數。民……族,所以就給報銷了。”
汪瀚心里松了一口氣。
“然后我們就開始辦正事,先是好好的勸那人別打這邊高速路的主意。”
“中間的時候我兄弟嚇唬了一下這個人,嚇唬他說我們族的人殺。人。是不犯。法的。”
“到這里,那個人就保證不再找這邊工地麻煩了。”
汪瀚聽完后,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絕絕子!”他沖著沙馬齊流豎起了大拇指。
“啥叫絕絕子?”沙馬齊流不解。
“就是牛的意思!”汪瀚解釋道。
沙馬齊流樂呵呵的很開心。
汪瀚端起酒杯跟沙馬齊流碰了一個。
“嘀嘀嘀!”
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汪瀚歉意地看了沙馬齊流一眼,這才接起了電話。
電話是秋潔打來的。
汪瀚眉頭微皺,同時心里蠻好奇的。
秋潔一般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這突然打電話過來,是有啥大事?
他接通了電話。
秋潔將遇到的問題說了一下。
之前拿了一筆錢給秋潔,讓她去購買商場以及比較好的步行街。
就在今天下午的時候,一個在國內搞小破視頻的人打電話給她,詢問能不能提前預租明年七月、八月份的。
他主要想租一些商場,以及步行街。
剛好,這段時間秋潔在全國各地買步行街和商場。
開始的時候,秋潔覺得這個人也蠻有意思的,竟然提前租明年要用的地段。
有生意上門,秋潔自然是高興的,決定租給那個人。
不過就在簽合同前,秋潔多問了一句,才知道這個人是租地段來搞什么夏日。祭的。
這東西她剛一聽就覺得很不爽,這種不爽源自于血脈。
她一番打聽之后,才知道這個什么狗屁的日祭是從夕陽國那邊過來的。
她當時就不想簽,想叫那個人滾犢子。
但那人纏著秋潔,讓秋潔問問汪瀚。他甚至還說了,這邊要是不愿意租,他愿意將這些地段買下來。
秋潔本來不想問汪瀚,但架不住這個人是塊牛皮糖,她也不能隨便打人,只能給汪瀚打電話了。
“你也有怕的時候啊,真是難得。”汪瀚在聽了秋潔的吐槽后,笑了起來。
“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解決?”秋潔沒有理會汪瀚的嘲笑,直接問解決辦法。
“你把電話給那個人,我感覺他有些像行走的五十萬。”
秋潔就很困惑,什么行走的五十萬?
她到覺得這個要做什么狗屁日祭的人,是個行走的二百五。
不過她也沒多問,直接把手機給了那人。
“你好,汪瀚先生。”
汪瀚聽到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
“汪瀚先生,我愿意用高于市場價三倍的價格來租我需要的這些地段,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汪瀚還沒開口,對面那人的聲音繼續傳來。
汪瀚想了想開口道:“你來給我說說,你舉辦那個狗屁日祭是為了什么呢?”
對方:“當然是宣傳我們視頻門戶的次元文化。”
汪瀚:“不是宣揚夕陽國的文化?”
汪瀚:“這什么狗屎,日祭,我知道。”
“最開始的時候是由我們華國傳播到扶桑,也就是今天的夕陽國。”
“節日雖然是我們發明的,但你覺得一個已經被玷污了的東西還配回來嗎?”
“我不只知道你真實想法是什么,但是你的做法很多不住幾十年前,為了這片土地奮不顧身的英雄們。”
汪瀚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他這人見到夕陽國的人就來氣,更不要說要在他的地盤上搞有關于夕陽國的東西了!
(汪云:這幾天就聽到有作者在說這個夏。日祭。開始的時候我還不在意,后面我查了一下,然后把自己氣自閉了,內心感覺很無力。)
(咱們國節日也不少吧,非得撿一個被咱們拋棄了幾百年不用的節日起來啊?這節日還被某破地方糟蹋了幾百年,成為了咱們的恥辱。郁悶的是,這破節日在幾年前就在搞了今年才爆出來。)
(最氣人的是,那個破地方在用的垃圾節日竟然還想在金陵舉辦。真的是對的起當初的先輩啊!)
(有些人為了掙錢,就忘了自己叫什么了,就忘了自己身體里流淌的是什么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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