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敬收到東西,就立馬拿了兩管血液和藥品混合好,放入儀器里。
等待的時間里,有人敲門:“季老師,一起去吃飯啊,”
季敬沒有開門,他皮膚的紅色還沒有褪干凈,干脆不出聲,假裝不在家。
“奇怪,我今天一天沒見他人了。”
“可能有事出去了,我們走吧。”
門外恢復安靜。
儀器發出嗡鳴聲,季敬把試管取出來,門外又傳來敲門聲。
季敬沒有理會,當他把針管插入試管里吸取液體時,身后傳來刻意加重的腳步聲。
他心里一驚,想要把針管收起來已經來不及了。
一回頭,就看見了厲戎。
厲戎淡淡道:“季老師,你看上去不太好。”
季敬握著針管,腦子轉的飛快:“我吃東西過敏,給自己打一針抗過敏的藥罷了。”
說著,他把針管扎進皮膚快速把液體推進去。
這個藥劑進入人體會被快速吸收。
推的太快,季敬難受的皺起眉頭。
“倒是厲老師,我記得我的門上了鎖的。”
“我們來的時候,正好碰到調查署、警方還有軍方的人,有人舉報季老師你吸D。”
顏莊宴從厲戎的身后探出頭來:“他們讓厲老師帶路,也是他們讓厲老師開鎖的。”
軍方來的人和厲戎相熟,聽了這話也沒反駁:“對,是我們要求的。”
剛剛分明是這個學生攛掇厲戎,想要見識下他的開鎖技術的。
扭頭就把鍋推到他們身上。
軍方這么說,另外兩方也就選擇了沉默。
調查署的人給了季敬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
季敬心里一沉。
軍方的人示意身后的軍醫上前:“按照程序,我們需要當場抽血化驗。”
季敬只能沉默的任由軍醫抽取他的血液。
普通測試是否吸食D品的儀器是測不出他做過基因改造手術的。
這只怕不是普通的檢測儀。
結果出來的很快。
軍醫道:“他沒有吸食D品,但我們在他體內測出了屬于兩個人的生物信息。”
調查署的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季敬閉上眼睛。
果然。
軍方都來人了,調查署和警方不過是個配相的。
他睜開眼睛看向厲戎,厲戎正垂首捏著顏莊宴的手。
顏莊宴正興致勃勃的看著這邊,仿佛在看一場有趣的電影。
“你是怎么發現的?我會過敏,是你害的,對么?”
厲戎眼皮都不抬一下,捏著小狐貍的爪子。
顏莊宴舉起另一只手道:“季老師,打斷下,你會過敏算是自作自受。”
季敬很快反應過來:“你換掉了趙元放的水,校長給我喝的水,是你給他的。”
“不是。”顏莊宴搖搖頭道:“是厲老師給的,我上哪兒使喚的動校長啊——
不過那水,確實是我換的。我看到你手心有什么東西扎進瓶子里,哦,我還給錄下來了。”
季敬閉了閉眼,看向軍方的人:“你們還想知道什么,現在就問吧。”
軍方的人道:“在這里問不符合程序,還要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季敬的屋子被人細細搜了一遍,覺得可能作為證據的東西悉數帶走。
為了保險起見,軍方將這間屋子封鎖起來,禁止外人進入,防止有遺漏的東西被人偷走銷毀。
顏莊宴看著季敬面色平靜的被人帶走。
“厲老師,他是不是太平靜了。”
都不試圖掙扎一下,狡辯一下的嗎?
厲戎道:“對于已知的結局,平靜或驚恐,都不會改變什么。”
季敬現在應該在思考,如何能把水攪渾,讓帝國查到的東西越少越好。
和厲戎預料的一樣。
季敬承認了自己接受過基因改造手術,他原名叫做艾安。
每次體檢時,他都會事先藏好一管血,用簡單的手段讓體檢艙抽取這管血。
他研發了一款可以強化人體的藥劑,用趙元放做實驗體,目前還沒研究出結果來。
他還承認自己是聯邦的人,借助季敬的身份留在軍校,接受帝國調查署的招攬。
去中立星比賽時,調查署要求他盡可能讓厲戎犯錯。
攻擊飛船的星盜是他找來的,也是他建議使用分化催化劑。
顏莊宴如他所預料的分化成了omega。
他覺得以厲戎的重視程度,只要顏莊宴出了什么事情,厲戎一定會有所動作。
所以他對伍因尚不斷建立心理暗示,想借助伍因尚和馮萊的手,引得厲戎發狂。
顏莊宴知道這些后,第一反應是:“厲老師,那個時候你對我的心思就這么明顯了嗎,季敬——不,艾安都看出來了,還想讓你沖天一怒為可愛的我。”
厲戎淺笑道:“我從未掩飾過對你的心思。”
什么意思?
顏莊宴從厲戎的懷里爬出去,坐到沙發的另一邊,瞇著眼睛道:“厲老師,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在說我反應遲鈍?”
厲戎固定住顏莊宴的腳踝,不讓人往后退。
他傾身上前,單手撐在顏莊宴的耳邊,沉聲笑道:“我們宴宴最聰明了,從趙元放那里換水的動作干脆利落。”
顏莊宴傻乎乎的問:“厲老師你那天不是不在嗎?”
當天厲戎確實不在場。
聽到顏莊宴說自己如何換掉趙元放的水后。
他去看了監控。
看著厲戎的眼睛,顏莊宴后知后覺道:“我親愛的厲老師,別告訴我,這也在你吃醋的范圍內。”
厲戎笑而不語。
顏莊宴眨眨眼,勾住厲戎的脖子道:“那我親你一下,這事就過去。”
說完,他抬頭在厲戎的喉結上輕輕咬了一下,一路w到男人削薄的唇上。
男人微起chun瓣加深了這個w。
“今天又是鍛煉肺活量的一天呢。”顏莊宴微喘著氣,雙手抵住厲戎的下巴。
“你再親下去就不禮貌了啊,調查署密謀害你呢,你還有心情在這里親來親去的。”
厲戎起身,握住顏莊宴的手腕重新把人抱進懷里。
“調查署動不了我。”
調查署想動他,無外乎是陳江的事情,讓他們覺得他可能會妨礙到一些事。
現在艾安為了攪混水把調查署拖下水,調查署自顧不暇。
“這么看來,受影響最小的,是趙元放他爸了。”
趙父一口咬定自己不知情,去拍賣會不過是受人所托。
艾安也承認自己事先和拍賣行聯系過,趙父并不知道實情。
顏莊宴道:“測謊儀都測不出來問題,換做別人,大概也就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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