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愛意燃盡,池總他追悔莫及 > 第196章 以后,別吵著離開
  外面的動靜不小,陳嫂聽到聲音披著外套從房里走出來。

  她推了一下大門沒推動,隱約聽到隔著一扇門傳來的抽泣聲。

  “......余小姐,是你在外面嗎?”

  門外,池言西優越的俊臉緊繃著,黑眸里翻涌著的痛意和心疼逐漸被他一點點掩去。

  他瞥見她單薄的裙裝,沖她攤開手掌,寬大的手心向上,聲音低柔,“我們先進去再說。”

  她無視那只手,環抱住膝蓋,清潤的眼眸里氤氳著未散的霧氣,鼻尖兒也紅紅的,固執地低頭看著地面。

  池言西的手就這么在她面前僵著。

  他原本以為自己早就把她拿捏在手心,她的一顰一笑,每一種情緒都能輕易地被他影響,他曾經很享受這種掌控欲。

  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好像已經不能無視她的痛苦和委屈。

  池言西緩緩收回手,攥拳,然后大步上前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動作一氣呵成,沒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

  余笙對他的碰觸十分抗拒,她晃動雙腿想要下來,“你別碰我!”

  “陳嫂,開門。”

  他紋絲未動,對著里面沉聲命令。

  陳嫂立即打開了門,然后讓到了一邊。

  她看到余笙滿臉淚痕,眼尾濕紅的在池言西懷里掙扎時,有些驚訝,“少爺,這是......”

  池言西沒回答她,臉色陰沉地抱著人上了樓。

  往樓上走的時候,她一時氣憤,重重地咬上了他的肩膀。

  可惜肌肉太硬,她咬得自己牙齦泛酸,他依舊面不改色。

  回到房間,他將她放到床上,下一秒就開始解自己的襯衫紐扣。

  他精壯健實的胸膛一寸寸裸露出來,隨著他起伏不定的呼吸,腹部劃分整齊的塊狀肌肉也跟著上下浮沉。

  余笙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驚慌地坐起來往后退。

  他大步一跨,兩條長腿跪在她的身體兩側,西褲包裹下的長腿將布料扥的緊緊實實,勾勒出肌肉賁張有力的輪廓。

  他俯下熊背,窄腰向前彎曲,將她困在床頭方寸之地,性感的腰窩從深到淺,崩起的背溝線條散發著濃厚的荷爾蒙氣息。

  “剛剛咬得舒服嗎?”

  他低著頭,深邃狹長的黑眸牢牢鎖住她那張帶雨梨花的臉,同時,上前遞上自己的肩膀,“如果這能讓你消氣,你可以接著咬。”

  因為他的動作,她柔軟的唇瓣被動地貼在他的鎖骨上,淺淺溫熱的呼吸正熨貼著他單薄的皮膚。

  她掙扎著偏過頭,他卻輕柔地扣住她的后腦,壓向自己,磁性的嗓音中透著幾分隱忍,“但是以后,不要再吵著離開。”

  余笙覺得自己應該是幻聽了,或者是產生了某種錯覺。

  她竟從池言西的聲音里聽出幾分哀求。

  高高在上如他,矜貴自傲如他,怎么可能愿意低頭。

  她攥著身下的灰色床單,纖長的指節微微泛白。

  他驀地把她揉進胸膛里,沒有衣服的阻隔,她清楚地聽見這副漂亮皮囊里火熱的心跳。

  “以后有事不要瞞著我,不要讓我猜,我不想再傷害你。”

  余笙聽出了他的妥協和讓步,也聽出了他的歉意,但是唯一他沒提的,是余佳依。

  她在心里嘲諷了一下在剛剛仍舊抱有某種期待的自己,覺得再沒比她更傻的人了。

  可能怎么辦呢?

  如果一個人真的能輕易地從另一人的心里抹去,那這世界上就不存在那么多傷心,傷情的人了。

  “池言西。”她從他的胸前抬頭,眼眶通紅地看著他,嗓音有些啞,“我累了,想睡覺。”

  池言西拂去她眼尾的淚痕,低聲說了句好,然后起身坐到了床邊。

  余笙整理了一下被弄皺的裙子,徑自去了浴室。

  她故意泡了很久,想了很多事,最后看開了。

  他要娶余佳依,必須先跟她辦離婚手續,照著他們現在的發展速度,離她真正自由的日子也不遠了。

  她趕不走池言西,更不想懦弱地逃走,只能熬著,熬到他娶別人的那天,她重獲真的自由。

  從浴室里出來,她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陽臺上抽煙的池言西。

  他洗過澡,穿著寬松的睡袍,透著層層迷霧,隱約能看到他鋒利輪廓的側臉。

  見她出來,他掐掉了煙,拉開玻璃門,走了進來。

  余笙臉上的表情很淡,目光掠過他,徑自上了床裹好被子。

  她閉上眼睛,屋內太過安靜,她能感覺到他被地毯吸了大半的腳步聲,身后的床凹陷進去幾許,發出幾不可聞的彈簧聲。

  她的身子瑟縮成一團,又往邊上蹭了蹭。

  池言西原本想將她擁入懷中的手頓在半空中,然后克制地收回。

  他看著她纖薄的背影許久,卻沒再靠近她。

  第二天。

  池言西一早有會要先走,他下樓正巧碰上陳嫂買菜回來。

  “少爺,您不留下用早餐了嗎?”

  “不了。”

  他越過她時注意到了她買的食物,不禁皺眉,“怎么全是青菜?”

  陳嫂解釋道,“余小姐最近食欲不好,聞到葷腥就想吐,只能吃這些,不過我還買了蝦,營養也夠的。”

  他點了點頭,正要走,又回頭問,“怎么不叫少奶奶了?”

  從昨天他進門就發現這個問題。

  陳嫂支支吾吾地答,“這是少奶奶的意思,她說那么叫不合適,讓我叫余小姐。”

  她解釋完,池言西的臉色立即變得鐵青,不過最后也沒說什么,闊步離開了。

  從這天開始,兩個人像是默契的開始了一場冷戰。

  不過池言西每晚都回來,但時間不固定。

  有時候是清醒的,有時候一身酒氣。

  他洗完澡躺到床上的動作很輕,但他不知道,其實每晚他回來她都清醒著。

  他們各自占據大床的兩端,不碰觸,但每晚他的視線總會在她身上看個遍,然后沉沉睡去。

  這天,金小禾叫余笙去辦公室,交給了她一個自她入職以來最大的項目。

  是s市新規劃出的一塊地皮,位置優越,很有前景。

  余笙看完資料,有些躍躍欲試,“金總,這個項目是全部交給我們部門嗎?”

  金小禾笑著點頭,“目前是這么考慮的,不過你們部門如果有需要其他部門配合的地方盡管提,我會盡力滿足你們。”

  “這塊地前期的競標工作也是我們負責?”

  “荊翼集團是這樣的,重要項目都是一個部門全程跟進,你有困難嗎?”

  “沒有問題。”

  余笙在金域沒有不熟悉的業務,競標流程對她來說也不難,何況她不熟悉的,也還有別的部門一起配合。

  金小禾似乎想起什么,“對了,競爭對手的公司資料和以往報價的習慣風格在后面,別忘了看。”

  “嗯,您不說我也是要自己調查的。”

  金小禾滿意地勾唇,“果然是蕭老欽定的負責人,這項目交給你,一定能完成得很好。”

  “這個項目是蕭老交給我的?”

  金小禾向后靠在椅子上,“當然了,你別看我掛著總經理的職位,其實重要決策還是要聽蕭老的,他老人家想也沒想的就交給你了。”

  余笙從辦公室里走出來,隨手翻動后面競爭對手公司的資料,在看到某個名字時,眼神驟然一變,突然停駐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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