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什么人........”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顧硯書就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他痛苦地蹲下身,哀嚎了一聲。
顧硯書將他拎起來,重拳不客氣地往他臉上呼,他跟顧硯書的力量相差懸殊,甚至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顧昔念站在一旁看傻了眼,她晃了晃腦袋,眼前的人是她哥哥沒錯吧?
她越晃眼睛越花,扶著吧臺才勉強站住。
這時,幾個警察沖了過來,將男人抓了起來,同時也阻止了顧硯書繼續施暴。
警察將人帶走了,顧硯書煩躁地扯了扯領帶,手背凸起的指骨在打人的時候磨破了皮,滲出了血跡。
顧昔念步履不穩地走到他面前,怔怔地托起他的手,“哥,你受傷了。”
她的頭暈的厲害,其實不嚴重的傷口,在她視線里左晃右晃的,倒顯得血淋淋的。
顧硯書看著她醉酒的憨態,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他及時趕到,說不定她就被那個色批帶走了。
他抽出手,也不去管她,從錢包里掏出兩千塊壓在了吧臺,“替她買單。”
“你是這位小姐的哥哥?”
酒保狐疑地看著他。
“嗯。”
本來他還要問什么,但是顧昔念游魂兒似的走過來,一把抱住顧硯書的胳膊,撒嬌似的用臉蹭他的衣服。
看來確實是哥哥沒錯了。
酒保看著這沓錢,“先生,您給多了。”
“剩下的是給你的小費。”
剛剛要不是他,顧昔念早被人拐跑了。
顧硯書說完攬住顧昔念的腰,帶著人離開了。
他把顧昔念塞到副駕駛,替她系上安全帶,自己則繞到主駕駛開車。
顧昔念喝多了耍酒瘋是真厲害。
從酒吧街回酒店的這一路,她就沒有停下來過。
一會兒看著外面大聲喊,一會兒哭,一會兒樂。
顧硯書擔憂地看著她,氣歸氣,但也心疼得要死。
終于把車聽到了酒店門口,門童過來接過車鑰匙,替他泊車。
顧硯書將顧昔念打橫抱起來,帶她回了樓上的房間。
余笙聽到動靜從房里出來,果然看到顧昔念回來了。
顧昔念看到余笙,瞬間紅了眼圈兒。
她從顧硯書懷里掙扎下來,直接撲到余笙懷里,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往下掉,“笙笙,我好難過。”
余笙抱緊她,安慰道,“不難過了,我們睡一覺就好了。”
她帶著顧昔念回了房間,顧硯書默默跟在后面。
他頎長的身軀在屋內的沙發上坐下,雙手扶著額頭,心里也堵得難受。
余笙替顧昔念放了洗澡水,又幫她洗了個澡,然后替她穿上浴袍,扶著她走出來。
浴室的門開,顧硯書走過去,將顧昔念抱了起來。
“今晚麻煩你了,你還有孩子照顧,這里交給我就好。”
余笙嗯了一聲,“念念好像有心事,你要是知道原因,最好早點跟她解釋清楚,不然她一個人肯定會胡思亂想,這樣對你們兩個人都沒有什么好處。”
“我知道。”
“還有,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說。”
余笙知道這種事情不太好問,但是她覺得顧硯書不像是那方面有隱疾的。
“你的身體有問題嗎?”
顧硯書明顯沒懂她的意思。
余笙只好再說的明白一點,“念念最近總是在懷疑自己的魅力,怕是因為她的原因,所以才吸引不了你。”
“她.....這么想的?”
“所以,你沒問題,對吧?”
“當然沒有。”
“那你是真的覺得念念不夠吸引你?”
顧硯書低頭看了一眼顧昔念,真不明白她怎么會這么想。
他想要她,想要的瘋了。
只是因為珍惜,只是怕她后悔,所以才一直隱忍克制著自己。
余笙看著他的眼神,心里大概明白了。
確實是念念想多了。
“我明天再來看她,先走了。”
余笙不再打擾他們,離開了房間。
顧硯書把顧昔念放到床上,她臉上的酡紅還沒有散去,整個身體又熱又軟,像個小火爐。
他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正準備離開,顧昔念卻突然纏住了他的脖子。
“醒了?”
顧昔念的眼睛炯炯有神,過分的晶亮。
“哥,我想接吻。”
“你......”
她不由分說地仰頭,吻住了他的唇。
顧硯書在嘗到她的香甜瞬間失控,也顧不得力道,粗暴地在她口腔里掀起狂浪。
他的吻太深,舌頭探入檀口,深吻快要入喉。
她招架不住,身體難耐地弓起,大腦也開始漸漸缺氧。
顧硯書的手沿著她白膩的腿往上滑,探入睡袍下擺,在觸碰到某個地方的時候,她像是被點擊般瞪大了眼睛。
可是男人沒停,進攻反而越來越激烈。
“疼......”
她嬌滴滴地喊出聲,男人的動作開始放輕。
“念念,你怎么會懷疑自己不夠吸引我?”
他拉著她細白的手扣到他的下腹,“知道我想你想得多疼嗎?”
顧硯書一向清潤的嗓音此刻聽起來有些沙啞,“感受到了嗎?”
顧昔念不是很清醒,也不知道他在問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摸得是哪里。
她只能跟著他的節奏進行。
他埋在她的胸口,熱氣噴灑在單薄的肌膚,很癢,她想推開,又想要他再靠近一些。
她不知所措地抱住他的頭,另一只手還被他抓握著,動作頻率逐漸加快。
顧昔念低頭要去看,卻被他挑起下巴,和他深吻。
她一時忘形,沒注意力道,他沉悶地低吼出聲。
他脫下自己的西裝,襯衫,露出一身漂亮的肌肉曲線。
蜂腰寬肩,給足女人安全感的散發荷爾蒙的好身材。
顧昔念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嘴巴張得很大。
顧硯書的眸色越來越深,低頭吻住她的唇,舌頭在她柔軟的口腔內翻江倒海。
她感覺自己的睡袍一點點的剝離身體。
“念念,知道我是誰嗎?”
“哥哥。”
“還叫哥哥嗎?叫硯書好不好?”
“硯書........”
她像是被下了蠱,身體和意愿完全聽從他。
某一刻,她是痛的,疼的弓起身,卻也只是把自己更送向他。
顧硯書起初還能溫柔以待,但是無奈理智很快被欲望吞沒,他沒辦法做到憐香惜玉。
空氣中巴掌聲太過響烈,五星級大床也不堪重負,交織出讓人臉紅心跳的交響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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