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吧的名字改為源頭,三十分鐘后我要看見牌子換了,下去吧!”
經理火速的離開了辦公室,馬上吩咐酒店各部門!
墨臨寒起身走進包廂內,打開一瓶酒,瓶塞掉落在地上咚的響了一下,懶散的倚靠在沙發上。
嘴角掛起薄涼譏諷得笑容,眼神漫不經心的望著桌上的手機!
沈北幾個進入酒吧,看到經理正在指揮人將京帝兩字拆除。
“這是怎么回事?”
顧白尋拍了拍經理的肩膀,經理嚇了一跳,看到是顧白尋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是二爺呢!
“顧少,二爺說要將名字改了,今晚招待不周,多有擔待。”
經理恭敬的說道。
司瑾川疑惑的問道:“改成了什么?”
“源頭,二爺說改為源頭!”
顧白尋笑出聲“源頭?有點藝術含量,可是太俗了吧!二爺怎么會想到這個名字?真是奇了怪了。”
“這我們哪敢問啊!二爺的話我們一字不誤的實行!”
司瑾川挑了挑眉,走了進去!
“走吧!”顧白尋叫了一聲沈北,沈北才緩過神,源頭,不就是開始的意思嗎?
和念念脫不了關系。
“二爺?你怎么這么早?”
顧白尋推開門就看到了墨臨寒,空氣異常的冰冷,好像沒開空調似的!
墨臨寒并沒有回答,將瓶子中的一半酒一飲而盡,酒劃過喉結,性感又嫵媚。
“是不是有什么傷心事?”
顧白尋眼看這情況不對勁啊!二爺什么時候會飲酒消愁了?
“別廢話,喝酒!”
說著將地上的兩瓶空酒瓶踢到一旁,幾人一看,二爺都喝了三瓶,面不改色心不跳,這酒量不錯!
“二爺,你的公司虧損了幾百億?不至于就把你墮落成這幅樣子吧!”
司瑾川接過顧白尋倒的酒,沈北卻是似笑非笑的望著,小麥色的皮膚上渾身都散發出激動的心情。
“不是工作上的,來碰一杯!”
墨臨寒順勢拿起一杯酒,幾人和高舉酒杯。
兩個小時后
“我不行了,二爺,放過我吧!”
顧白尋哭爹喊娘的,自己已經喝了兩大瓶,還摻合著白酒,要死了!
現在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墨臨寒淡淡的說道:“沒用,這就喝不了了?”
“是我沒用,二爺,我先去洗手間一趟!”
說完顧白尋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司瑾川也緊跟其后“顧白尋,等等我!”
沈北微微有些醉意,望著面前痛苦的男人,心中暗暗感慨。
“是念念的事情吧!”
墨臨寒抬眸瞥了一眼沈北,語氣嘲諷的說道:“她有了男朋友!”
沈北點了一根煙,煙霧彌漫在空氣中,墨臨寒向后仰了仰!沈北抽了一口
緩緩道:“念念確實不適合你,你們之間的鴻溝太大了!”
不知道為什么沈北在聽到景念卿有了男朋友,心中一陣輕松,可能是自己早已經把念念當做妹妹了吧!
不想看著墨臨寒和景羽墨反目成仇。
“就因為我的年紀嗎?”
墨臨寒苦笑一聲。
沈北微微愣了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因為年紀,有代溝?”
墨臨寒再一次質問道。
沈北猛地吸了一口煙,望著垂頭喪氣的墨臨寒,心中不是滋味,這是自己生死之交的好兄弟。
“喜歡就追吧!以你的手段,我的話還不是廢話,我就問一句,你真的喜歡念念,還是單純的外表。”
沈北嚴肅的望著面前的墨臨寒。
墨臨寒不假思索的說道:“我愛她,自從遇到她,我的心才真正跳動了起來!”
說出來后又譏諷一笑。
“可是她卻只是把我當做了好朋友,我知道自己無恥,自私可我沒有辦法,她是罌粟,我一吸就上癮了,我想過用不正當的手段,可是我怕她眼淚會掉下來。”
沈北心中十分震撼,試探的安慰他。
“臨寒,非念念不可嗎?你認識很多優秀的女生……”
“可她們都不是她,如果沒有遇到她之前,我想過我可能會找一個配得上我的女人結婚,完成完成使命般生子,可是當看到她的第一眼就那一眼,我知道我是見色起意,但深入了解后,我才知意識到我的一見鐘情已經成了情不可自拔。”
墨臨寒踉踉蹌蹌的站起身。
“今晚有些醉了,記在我頭上,都回去吧。”
沈北急忙阻止他。
“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遲一已經來了。”
望著墨臨寒高大身軀消失在門口,沈北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無論如何,羽墨是一定不可能同意念念和墨臨寒在一起的,嫁給一個比自己妹妹大了十歲的男人,這對家里人是有多大的考驗啊!
“二爺,你怎么喝了這么多?”
遲一趕緊上去扶起二爺,墨臨寒濃密的眉頭緊鎖著,一張邪魅的臉上充滿了誘惑感。
慵懶的靠在后座上。
“回老宅。”
遲一剛要問出疑問,二爺已經閉上了眼睛,雖然說心中有些困惑,為什么二爺不直接回墨御園呢?
而是選擇回老宅,他一向不是挺不喜歡回老宅的嗎?再說一般二爺喝醉了或喝過酒都不回老宅打擾他們的,
可是今晚?
遲一開著車都能感覺到墨臨寒身上的低氣壓,還散發著淡淡的憂傷。
自己的心也被什么東西猛地刮了一下,對呀,二爺現在一定很難過,因為景小姐有了男朋友。
“念念。”
墨臨寒打開手機,看著屏幕上明艷動人的女孩,聲音低沉又深情。
可是內心卻泛起陣陣苦澀,念念,我該拿你怎么辦?
我想讓你成為我一個人的,可是現在你卻有了男朋友,知道嗎?
但看到那個野小子的時候,我第一的反應,就是將他從你身邊拉開,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那樣做,如果那樣做了,我不就成了瘋子嗎?
我在你心里建立起的形象不都毀了嗎?
我害怕從你身上看到厭惡的眼神,害怕你會說出墨先生,為什么傷害我男朋友?
我最討厭你了,你離我遠一點,這些話還不如直接給我來兩刀痛快。
晚上十點,管家突然通知了墨北和阮心月說是墨臨寒回來了,還是酩酊大醉。
“什么?寒寒醉了!”
阮心月隨便套上一件外套,就蹭蹭蹭的跑下樓,望著門口遲一真費力攙扶著爛醉如泥的墨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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