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藝恩還是壓下了心中那股嫉妒,臉上掛著從容大方的笑容:“你好,我是程藝恩,臨寒不知道這位小姐怎么稱呼呢?”
景念卿看著面前落落大方的程藝恩,眼中也閃過一絲驚訝,她身材真好,腿好長!
“她是我女朋友,景念卿,念念這是程藝恩!”
墨臨寒驕傲的介紹道。
程藝恩臉色一頓還是禮貌的伸出手:“你好,景小姐,很高興你們能來。”
墨臨寒帶著小姑娘坐到了一旁,叮囑道:“念念,你乖乖坐著,我和幾個朋友交談幾句,乖!”
墨臨寒不忍帶著小姑娘站立,小姑娘可是穿著高跟鞋的,拿了一塊蛋糕讓景念卿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
“我知道了!”
景念卿有種被大人照顧的感覺,明明自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墨臨寒還是這么敏感,可是誰叫我也懶得笑容滿面了。
“景小姐,我可以叫你念卿嗎?我和你哥哥還是老相識了。”
程藝恩端著一杯果汁走過來。
“可以,程總!”
“你啊!就別叫我程總了,我哪里受得起,叫我程姐就好了。”
程藝恩仔細觀摩著面前的女孩,每一處頭發絲都透露著精致,怪不得是景家大小姐。
“你和臨寒是怎么認識的呀?”
程藝恩故作好奇的問道。
景念卿將手中的蛋糕放置在桌上,優雅的拿過一邊的紙巾擦拭嘴角道:“一次意外遇到的,程姐你和墨臨寒是同學,你們應該很熟吧!”
“不,不,念卿我和他雖然是同學,但是臨寒和我們這些人走不攏,平時也沒接觸過。”
程藝恩急忙解釋,生怕景念卿會誤會墨臨寒和她的關系似的。
“我沒什么意思,程姐你別太緊張了!”
景念卿禮貌的回答道,程藝恩看著天真單純的景念卿,心中冷嘲一聲:果然是小姑娘,不諳世事!
“下面是開場舞,邀請我們的主角程藝恩小姐!”
聽到聲音,程藝恩將果汁放在桌上,走了上去:“大家好,我是程藝恩,很榮幸今天各位大佬能賞臉參加我的宴會,十分感謝!大家隨意,玩得開心即可!”
“能否有二爺賞臉跟我跳一曲開場舞呢?”
程藝恩主動伸出了手,墨臨寒面無表情的拒絕道:“抱歉,不方便!”
程藝恩一顆心被人狠狠的拋在地上,碎了一地,景念卿在一邊悄悄的看戲,不得不說這個男朋友給力。
“沒關系,那就由二爺和你女朋友景小姐賞臉可以嗎?”
程藝恩說得云淡風輕,景念卿將最后一口蛋糕吃入嘴里,呆呆的看著墨臨寒,墨臨寒向景念卿伸出了手。
景念卿擦拭了手上的灰塵,將手放了上去,一對佳人在翩翩起舞,男的英朗帥氣,女的嬌小貌美。
還真是郎才女貌啊!
程藝恩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笑容燦爛。
“念念,你真美!”
墨臨寒看著自己身邊的景念卿感慨道,這么漂亮的人竟然是自己媳婦,想想就開心激動。
讓那些人嫉妒死!
“少調皮,注意腳下!”
景念卿臉一紅,避開了男人灼灼的目光,這個老男人!
還挺會撩人的!
“景小姐,你會喝酒嗎?不妨喝一杯?”
有些人還是不死心,看到如此嬌媚的景念卿主動上前搭訕,畢竟如果景念卿想嘗試一下不同風格,他們還是十分樂意的。
墨臨寒臉色鐵青,氣場兩米八!
那幾個人還沒等到人回話,就感到了一股寒意,一股深深的寒意,回頭對上了那眼神!
差一點沒嚇尿!~
媽媽,有壞人,那眼神要吃人!
“跟我老婆說什么呢?”
墨臨寒嘴角勾起一抹薄情的笑意,為首的富二代咽了咽口水:“二爺,我們就想問一下夫人需不需要喝水,打擾了打擾了。”
景念卿噗嗤一下笑了起來,笑容明媚動人,笑聲婉轉清甜!
“我看是你們想喝水了,需要我為你們倒一杯水嗎?”
墨臨寒看到如此景念卿笑得如此的開心,一股占有欲侵占著自己的心臟,腦中只有一個念想就是將面前的女孩關起來,那鏈子鎖起來。
不讓別人忌窺她的美!
念念只能是我的!
“不需要,不需要!二爺我們知道錯了!”
幾人識趣的跑了,墨臨寒拿出手機吩咐給遲一發了一個消息,眼中的狠戾才慢慢消散而去。
“念念,那些人有我帥氣嗎?”
墨臨寒低下頭突然湊近景念卿,將自己熾熱的呼吸都噴灑在小姑娘粉嫩的臉上,景念卿臉上濕熱,轉過頭。
可是被男人霸道的轉了回來:“念念,回答我,那些人有你老公帥氣嗎?嗯?”
墨臨寒低沉的嗓音好像具備蠱惑人心的魅力。
景念卿看到那目光深邃,好似深不可測的黑漩渦,要將自己給拉進去,紅著臉拍開男人的大手。
“別碰到我的臉,洗手了沒有?”
景念卿嫌棄的將某人的手扔棄在一旁,墨臨寒聽到女孩明晚的話,心都柔軟了幾分,看著女孩艷麗的樣貌。
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念念,我的手不臟,剛剛我才擦手了,不信你握我試試?”
“滾開呀,誰要握你的手?”
景念卿承認剛才被男人眼中轉瞬即逝的幽冷陰鷙給嚇了一跳。
但這時候轉瞬即逝的,現在他眼神中好像只有那桀驁不羈的,是自己的錯覺嗎?
“念念你是相信我,那我只能自己證明自己。”
墨臨寒不要臉的直接上手,拉起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握在手中。
程藝恩看著這打情罵俏的一幕,心情跌到了谷底,男人那溫柔寵溺的話,好像是一把無形的劍刀刀刺入自己的心臟。
原來他不是不溫柔,只是他寵的人,不是我罷了。
“對不起,這位小姐,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突然,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因為走的太著急,將手上的紅酒直接的潑在了景念卿的手臂位置。
景念卿穿的是晚禮服,所以披了一個小披風,那如雪般干凈的披風上沾染了紅色。
墨臨寒銳利的黑膜中閃過一絲犀利,好似看待死人般的眼神,看著那位服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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