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醒了?”
景念卿望著走進來,衣冠整整的斯文敗類,心中暗罵一句無恥之徒。
景念卿拉起被子,又把自己蒙了起來,不想理會這個狗男人,他太壞了。
“念念先吃點東西,不然會餓壞的。”
墨臨寒高大的身軀突然靠近床上的那一小包,景念卿敏銳的感覺到了,側過了身子,哼了一聲。
“念念,乖,起來先吃點,我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肉,小餛飩,小餃子......”
景念卿足足一夜,已經消耗了她所有的體力,聽到菜的名字就饞得流口水,這個老男人!
“墨臨寒,你出去!”
景念卿從被子中露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紅撲撲的小臉上寫著我很生氣不要惹我的幾個字樣。
墨臨寒笑了笑。
“念念,我出去,我出去好不好,你快起來。”
墨臨寒只能認命的出去了,踩到了腳下的一塊碎布,眼中劃過一抹黯然。
“老男人,臭男人!我的腰都快廢了。”
景念卿扶著腰慢悠悠的下床,真的很酸痛,委屈的小嗓音上勾上了一抹哭腔。
墨臨寒在門外聽著心痛,都怪我克制不了。
“你怎么還在這里?”
景念卿走出門,看到男人就站在門口,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念念,我抱你下去!”
墨臨寒說著就攔腰將女孩抱了起來,景念卿委屈的吸了吸精致的小鼻子,我也不想走路,他愿意就抱著吧。
“念念,你先吃,吃飽了我給你按摩緩解一下。”
墨臨寒將人放在椅子上,景念卿白了他一眼,不想理會,現在自己腦子里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吃。
墨臨寒坐在一旁,看著一個個飽滿圓潤的小餃子進了那張櫻桃小嘴里,自己也咽了咽口水。
心中暗自悱惻,我真不是人!
念念都這樣了,我還在想不正常的事情!
“念念吃飽了嗎?”
景念卿喝了一口湯,感覺被注入了一股力量,總算是恢復了點精力。
“嗯”
墨臨寒將人抱到腿上,伸出手輕輕的揉捏起小姑娘的腰部,景念卿舒服的瞇起了小眼,像是一只吃飽喝足的小懶貓。
躺在陽光下,舒服的伸了伸懶腰。
“手臂也要!”
景念卿指揮著男人,墨臨寒又捏起了手臂,一個小時后,景念卿躺在男人懷里又睡著了。
墨臨寒寵溺一笑,抱著人上了樓。
突然一陣刺耳的鈴聲傳來,是念念的手機,墨臨寒接通了電話。
“喂?”
“景小姐,我是來應聘的,請問你的工作室要招人對嗎?”
墨臨寒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孩,轉身離開。
“是,把你的簡歷發到我的郵箱里。”
電話那頭的人有些蒙圈,不是說景小姐是一個女人的嗎?怎么說話的人是一個男人。
“好的。”
景念卿還在睡夢中,卻不知道男人早已經為她處理好了一切。
——
“輕沫,你真要這么狠嗎?”
顧白看著面前穿著精致西裝的女人,就憑她的本事怎么可能會掌管得了公司。
“顧白,離婚協議盡快簽字。”
顧白想不到阮輕沫會這么狠心,自己的公司才剛剛起步,要是少了阮家這棵大樹寸步難行!
“阮輕沫別忘了,當初是你逼著我結婚的。”
阮輕沫聽到這話,微微一愣,眼中都是自嘲和傷心。
“我逼你的嗎?我只不過是向你提出了一個條件罷了,我在你最需要的時候伸出援助之手,當然我也是有條件的,這點有什么錯嗎?”
阮輕沫知道當初兩人的結婚只是一場交易,這惹得顧白對自己很多不滿,但這都不是他傷害自己的理由。
“阮輕沫你真的要離婚,你想好了,如果離了婚,我永遠都不會回頭看你一眼。”
“離婚,我祝你和夏美白頭到老。”
阮輕沫說完就要轉身離開,卻被顧白拉住“阮輕沫我要解釋幾次,夏美,我只是把她當做妹妹你別再胡思亂想了。”
“好啊,我不胡思亂想,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讓夏美回到那個小區里,永遠不能踏入我們的范圍一步。”
聽到這話,顧白嚴肅的反駁道:“不行夏美一個人要怎么生活?”
“那她之前是怎么生活的?之前他在超市里當服務員,那現在為什么不可以?我問你現在為什么不可以?就因為她過了一年的富貴日子,就以為他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了嗎?離婚協議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凈身出戶。”
阮輕沫的話讓顧白臉色慘白,周圍人異樣的目光如一道道羞辱刺痛了他的心臟。
“阮輕沫你不要后悔。”
顧白說完,轉身離去,阮輕沫看著顧白尋發來的資料原來自己才是第三者,當初的追尋愛情都是一場玩笑。
自己為了這個男人流了產,卻不知流產的事情是男人故意在粥里下了東西,父親的突然生病也不是巧合,是夏美偷換了父親的藥。
你明白了,為什么當初父親執意阻止自己和顧白在一起,原來,所謂的白衣少年,我記憶中那個美好的少年。
那個帶著我穿梭在草坪上,歡快游玩的顧白哥哥早已不復存在了。
取而代之是滿身只有權衡利弊,眼中只有金錢的男人,我不明白,短短一年的時間。
為什么能讓一個少年變得如此之快?
“爸爸。”
阮輕沫透過玻璃看到了病房里面呆滯的父親,還有她的繼母在耐心的喂飯。
阮輕沫看到這一幕,跑了出去,找到一棵樹,趴著痛苦起來。
都是因為自己爸爸才會變成這副樣子,回想起父親對她是多好啊,因為自己討厭繼母的存在。
也從來沒有迎娶過繼母進門,雖然兩人明面上是在交往,但是也從未公開過只為了維護我心中那可笑的尊嚴。
而現在,父親出事了,陪在他身邊的人,卻是那個繼母。
“輕沫?”
景念卿是他現在叫了一聲,直到回過頭才真的確定了這位就是自己的好友,怎么又變得如此憔悴了?
“念念,念念!”
阮輕沫像是找到了沒有榆樹可以依靠的光芒,抱著景念卿就失聲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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