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讓人欣喜若狂,激動得從口袋里拿出兩個小盒子,一個為公蠱,一個是同心蠱。
“二爺,如果你吃下這同心蠱,啊!”
鹿芩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后的人搶走了手中的盒子,鹿芩望著手上空空,目光毒辣兇狠。
“是誰?”
景羽墨撕掉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本來的面貌,沈驛這膠水做得真是差勁。
差一點就撕不下來了。
疼死我了!
“景羽墨?”
鹿芩的眼神仿佛是要殺人。“還給我!”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墨臨寒微微一笑,看來景羽墨這個主意還不賴。
“鹿芩跟我們回去一趟吧!”
鹿芩看著迎面而來的警察和被抓的人,剎那間臉就白了,這不可能!
“你們...你們...”
鹿芩恐懼得說不出來話,怎么會?
“不可能,你們怎么會知道這些年的事情。”
“我們怎么會知道?鹿芩自從你父母死亡后,我們就凱斯懷疑你們村了,只是礙于這么多年沒有證據。想不到你們竟然煉制這玩意害人。”
隊長大快人心,這么多年了,他終于對得起他的妹妹了。
鹿芩拼命的搖著頭。
“你父母是好人,就算是拖著白骨涌現的身軀也要來到警察局報警,可是他們沒想到他們被下了藥。令人無法發出聲,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誰又能想到是一個六歲的女娃呢?鹿芩,你喪盡天良早該下地獄了。”
隊長說得越發的激動,眼睛都紅了。
“你父母就不應該把你生下來,現在你還給你爺爺下了藥。你簡直豬狗不如,我妹妹好心給你吃的,跟你做朋友,你卻害死了她。”
鹿芩想到了當年的那個女孩,那女孩穿著漂亮的公主裙,很漂亮很漂亮,就像書中所描繪的白雪公主一樣。
她一味的給我零食,小蛋糕,還送我漂亮裙子。
可是她太耀眼了,耀眼得讓我感覺妒忌。
童話中的白雪公主不是吃了顆蘋果就死了嗎?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這樣,于是我偷偷的從外婆那里拿來一條蠱蟲,外婆說過誰要吃了這蠱蟲。
就是全身潰爛而死,最終骨頭都會被啃食殆盡,外婆還特地說這是對付野狼的。
可我偏不信,我就要讓人也感受一下。
于是以后她就再也沒有來找過我了,我很想她,但同時也很開心。
“那是她活該,誰叫她那天忘記了帶蛋糕給我。”
鹿芩像是瘋了似的,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走吧!”
白旗看了一眼蟲子,是蠱蟲沒錯,這女人還真是好計謀,可惜跟二爺斗還嫩些。
“你們都要死,你們都要死!”
鹿芩惡毒的看著墨臨寒,失聲大叫了一聲而后平靜道:“你們以為可以讓她恢復如初嗎?不可能,她醒來的時候你們就會發現這一切都是徒勞,都是徒勞!”
鹿芩說完從衣里抽出一把小刀,想要自殺,卻被墨臨寒一腳踢飛了。
“你本就是將死之人,倒不如我來決定你的死亡吧!”
墨臨寒這話說得很小,除了身邊的人都聽不到,看來我養的那些東西,排上用場了。
鹿芩驚恐的瞪大雙眼,只要現在她才發現她太過于天真了,面前的人不是普通人,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本來是該槍斃的人,鹿芩卻意外的出現在了一個地下室,這個地下室充滿了血腥味。
處處散發著難聞的味道。
鹿芩手腳被人鎖住,無法動彈,拼命的呼喊幾聲救命卻沒有回應。
鹿芩開始壞怕了,恐懼感慢慢的包圍著她,接近窒息。
“呼!”
“二爺,夫人體內的東西已經取出來了,至于有什么副作用,這方面我也研究得不徹底,所以很抱歉。”
墨臨寒搖了搖頭,示意沒關系。
“三天之后,夫人就會醒來,如果三天后沒有醒,你們馬上來找我即可。”
白旗叮囑后就收拾東西走了出去。
墨臨寒輕柔的撫摸著景念卿的臉蛋,念念還好你沒事,只要你沒事,無論什么結果我都能承擔。
“這次的事情謝謝你。”
墨臨寒松開了手,沒有回頭,他知道是景羽墨。
“念念是我妹妹,我比你們提前到達了這里,就是為了早點拿到蠱蟲。”
景羽墨松了口氣道。
“那人你打算怎么辦?”景羽墨看了一眼男人的神色又道:“念念醒來后不知道會不會有影響,我的意思是暫時不要讓她死,等念念醒來后再做定奪。”
“我明白,她不可能這么輕易就死去的。”
墨臨寒目光寒冷,一張臉色陰沉。
鹿芩啊!鹿芩,你千不該萬不該動念念,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嗯”
景羽墨注視著床上臉色蒼白,面容精致的女孩,我的妹妹怎么總愛遭罪!
想到這景羽墨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墨臨寒,眼神中帶有斥責和懷疑。
墨臨寒并沒有回應,他知道這些事情都和自己脫不了關系。
“好好照顧念念,我先走了。”
“嗯”
墨臨寒用毛巾輕輕擦拭著念念的手,為她蓋好被子,調節空調,命令保鏢不能讓任何人進去。
處理好這些后,墨臨寒換了一身衣服來到了地下室。
鹿芩被黑暗籠罩著,這種感覺比深處地獄還恐怖,偏偏不知道從哪里放的一些恐怖驚叫的音樂,折磨著她的神經。
“開燈!”
一道低沉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傳來。
鹿芩被猛烈的燈光刺得幾乎睜不開眼,直到適應了環境,才緩緩睜開眼。
“二爺。”
鹿芩心如死灰,她沒死的那一刻就知道肯定是這個男人帶走了她。
“鹿芩,我不會讓你死,要是念念醒來后出現了任何情況我就沒法請教你了,所以來人,先把她的十根腳趾剁了。”
鹿芩聽到前面的話,還心存僥幸,可后面的話就讓她毛骨悚然了。
墨臨寒不是人!
“墨臨寒你不能這對我,我這么愛你!”
墨臨寒聞言邪魅一笑,眼中是遮掩不住的嘲諷。
“是嗎?剁吧!”
鹿芩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不按照常理出牌,終于知道為什么別墅的女傭都這么害怕墨臨寒。
墨臨寒明明長得硬朗帥氣,可她們依舊是那么害怕。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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