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真實的,靈動的,鮮活的。
他很激動,呼吸也重了,汗水隨著他尖銳鋼硬的下巴低落在她的身上。
他和她幾乎是同時……
她的聲音綿柔,婉轉,好聽的就像是天籟一般。
他能感覺出不同。
有股吸引力,把他融入進她的世界里去。
顧煜彬低頭吻她的嘴唇。
她微微張開嘴巴呼吸,視線渙散,疲倦了,沉沉睡去。
顧煜彬起身。
他知道白夏喜歡干凈,幫她清理了,自己才去洗手間清理。
出來,白夏還在睡著,一時半會不會醒。
他反倒特別的清醒,想著白夏喝醉酒后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
他有種預感,他們并沒有分手,而是他失憶了,不得不分開……
白夏睡到自然醒,睜開眼睛,看到顧煜彬還坐在電腦前工作。
桌上已經被清理干凈了,連空酒瓶都不見了。
她喝醉了。
喝醉了一項斷片,最后的記憶就是她去了廁所。
她斷片后會胡言亂語的,有些擔心,“現在幾點了。”
顧煜彬看向白夏,“九點,你醒的很及時。”
白夏打量著他的臉色,沒有發現異樣,“我,沒有胡說什么吧?”
顧煜彬勾起嘴角,“說我喜歡什么姿勢算是胡說嗎?”
白夏臉漲的通紅。
她不至于說這個吧,也太不矜持了。
“除了這個,我還說什么了?”白夏有種不好的預感。
“哦,對了,你不是說的,你是直接做的。”顧煜彬糾正。
白夏是一臉懵逼的,眼睛睜的大大的,打量著他,判斷他說的真假。
主要是,他們之前已經有過一次,再發生一次,她也感覺不出區別啊。
白夏從顧煜彬臉上看不出真假,低聲問道:“那是怎樣的?”
顧煜彬沒有說,轉移了話題,“你一會是跟你同伴一起走,還是跟我一起走。”
白夏看他沒說,應該是假的吧。
她表情放松了很多,“我跟我的同事們一起吧,單獨行動不太好。”
“那個城堡我也會去,到時再聯系。”顧煜彬沉聲道。
“嗯。”白夏起床,朝著門口走去。
“白夏,你說我們喜歡的那種姿勢,其實不方便我出來,你以前又沒有上節育環,我也應該不喜歡用計生用品,我們之間,有過孩子嗎?”顧煜彬突然問道。
白夏心跳跳的飛快的,背脊僵直,緊張的不得了,頭都沒有回,怕顧煜彬看出她的心虛。
白夏知道,跟顧煜彬說話,必須處處小心謹慎,一點錯誤和邏輯問題,他都能看出端倪。
她斜睨向顧煜彬,“我和你這種姿勢做怎么可能會有小孩,又沒有做過幾次。”
顧煜彬:“……”
他在她的語氣中感覺出了深深的幽怨。
難不成,他以前真的沒有滿足她。
這點認知,讓顧煜彬很不舒服。
*
白夏回去了自己的車廂。
冷秋尊鋒銳的目光審視著白夏,好像是X光一樣,看的人心里膽寒。
她只是瞥了冷秋尊一眼后,假裝沒有看到,坐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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