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臉紅到了耳根。
顧煜彬沒有等她考慮清楚,把她抱了起來,進了房間,直接朝著浴室過去。
“傷口已經結疤了,我可以自己洗。”白夏扭捏的要下來。
“又不是沒有看過,我幫你洗。”顧煜彬霸道道,放下白夏,“可以泡澡嗎?”
白夏搖頭,“在疤沒有脫落之前最好不好,只能用淋浴稍微沖洗一下。”
“嗯。”顧煜彬應了一聲,解開她衣服的紐扣。
大多數已經好了,除了胸口最深的地方。
他指腹碰在上面,拂過,心疼道:“這里怎么傷到的。”
“知道你去找了周海蘭,我就發脾氣,摔東西,把你的房間里能摔的都摔掉了,走路把自己絆倒了,剛好撞到了瓷片上。”白夏說著說著笑了,“有沒有想自作孽不可活。”
可,她想起當時的情況,心還是痛的。
在處理感情方面,她有過兩段失敗的戀情,所以,更加敏感和不自信吧。
她知道自己問題的。
“也是我的問題,我知道海蘭還活著很震驚,去見她,發現她和之前差距很大,她被大火燒傷了一半的身體,又被敵人囚禁了好幾年,被救回來后,一直在資料,瘋瘋癲癲的。
一來,我怕你生氣,沒有告訴你。
二來,她的精神狀態很不對,我一直等她睡著后才離開的。
我不知道你傷了自己,對不起。”顧煜彬誠心誠意道歉道。
白夏的眼睛有些泛紅。
“對于我來說,她活著比死了好,我應該覺得慶幸的。”白夏意味深長的說道。
“嗯?”顧煜彬不解。
她只是微微一笑,主動環住了顧煜彬的后頸,送上了吻。
她的嘴唇偏涼,異常的柔軟,難得主動。
他摟住了她的腰,拉到身邊,加深了這個吻,呼吸也漸漸的不平穩了起來。
心口緊貼著心口。
某處也已經蘇醒,緊貼著她的腹部。
白夏閉上了眼睛,睫毛輕輕顫動著,直到吻的氣喘吁吁,顧煜彬才松開她。
他們兩個洗完澡,他把她抱到了床上。
白夏以為他會直接來,他一項是霸道的,剛硬的,唯我獨尊的。
但是他沒有,手按在她的膝蓋上。
白夏害羞,別過臉,因為緊張,手握成了拳頭。
他吻了一下她的傷口。
白夏看向他。
顧煜彬笑的柔和,手撫著她的臉頰,“雖然我忘記了,過去的我是怎么讓你愛上,我可能過于霸道和專治,但是,你說的,我都會認真去考慮,你想要的,我也會盡力去做到,你可以和我吵架,也可以和我無理取鬧,但是,我們已經結婚了,離婚是不可能的,知道嗎?''
白夏的眼中充滿了水霧,在燈光下盈盈閃閃,翻著瀲滟的光澤。
類似的話,他在沒有失憶之前跟她說過。
這個顧煜彬,和過去的那個她愛的男人重疊了起來。
“謝謝你包容了我的任性和倔強。”白夏哽咽的說道。
顧煜彬親了一下她的嘴唇,“是我謝謝你,也感謝命運,給了我機會。”
他說的是,他們結婚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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