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是白夏和醫生們扶著昏迷中的顧煜彬走,現在顧煜彬可以走了,雙手臂撐著兩邊的扶干,慢慢的朝著前走。
他的身體各項機能都挺好,只是長久不走路的原因導致不會走路。
顧煜彬走了有兩個小時,才停下休息會,想要繼續走。
白夏心疼他,“不著急的,明天練就可以了。”
顧煜彬搖了搖頭,眼神堅定,撐著欄桿又站了起來。
“我很困,顧煜彬,你不要練了,陪我睡會好不好?”白夏換了方式表達道。
顧煜彬無奈的看向白夏,嘴角微微揚起,點了點頭。
白夏也開心。
他坐回了輪椅,白夏推著他回去。
剛推開門,可能是推門聲有些響,守守翻了個身,咿呀咿的哼哼了幾聲。
白夏擔心守守,去拍了拍它,回頭要去扶顧煜彬的時候,他自己一個人上了床。
顧煜彬總是那樣,承擔起一切,卻不想給人一點負擔。
她也爬到了顧煜彬的病床上。
他的床只有一米五乘以兩米。
她蜷縮在他的懷里,心里卻是甜甜的。
明明今天是他第一天醒過來,但是她卻覺得他好像從來就沒有離開過一樣。
今天真的是有點累了,心也舒服了,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就睡著了。
但好像還沒睡多久,就聽到了守守的哭聲,她立馬醒過來。
顧煜彬也睜開了眼睛,看到白夏把守守抱起來。
守守被抱起來后,還是哭,白夏估計是尿尿了,趕緊幫守守換好了新的尿不濕,給守守調了奶。
守守看到奶瓶,突然的就不哭了,捧著奶瓶嘰嘟嘰嘟的吸了起來。
白夏看了一眼時間,才睡了半個小時,抱歉的看向顧煜彬,“對不起,吵到你睡覺了吧。”
顧煜彬搖頭,他從床上起來。
白夏立馬跑過去扶他。
顧煜彬坐到了輪椅上,用手勢做了手機的意思。
白夏明白了,立馬把手機遞給顧煜彬。
“我都睡了一年半了,不想睡,我去做會復健,一個小時后回來。”
“我推你去。”白夏說道。
“你照顧守守就好。”顧煜彬編輯道,把手機還給了白夏。
白夏看著他倔強的背影,想起那個時候,他們的飛鷹里有一個士兵斷了雙腿的事情。
他們這些軍人,大多都是獨立而又堅強的活著,意志力是別人的幾十倍。
她能做的,就是尊重。
敲門聲響起。
“進來。”
醫生走進來,“夫人,總統大人吩咐,把這個病房改造下。”
“嗯?”白夏一時沒有明白刑不霍是什么意思。
“總統大人說,既然顧先生已經醒過來了,就不用單獨睡病床了。”醫生微笑著說道。
白夏明白了,刑不霍還真是想的很周到。
“他現在人呢?”
“他在你們去做復健的時候就離開了,說了,不用打擾你們。”醫生說道。
白夏的眼中流淌過波動。
刑不霍是一個好哥哥,至少從他出現到現在,一直在付出著。
她卻有些絕情,她和顧煜彬的安全有他庇護著。她卻想的只有和顧煜彬的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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