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笑了,“從前,有位母親,她有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她也有很大的一筆財富,想要留給兒子,但是很不幸的,她的兒子在她的前面去世了,她的遺產只能留給自己的女兒,而很久很久之后,等遺產留給了女兒后,這個兒子居然還活著,你說,這個兒子回因為沒有遺產了,就不回來,而是還會回來?”
“邢不霍不是你的父親。你說的是歪理。”
“或許吧,信不信由你,你要怎么想,也由你,我過來跟你報個到,還有別的地方要去,就不在這里久留了,什么時候回去,我跟你一起回去。”穆婉平靜如水地說道。
傅鑫優擰起眉頭,鋒銳地瞪著穆婉。
當她知道穆婉下午回來的時候,不知道有多興奮。
她要看到穆婉的悲傷,穆婉的垂頭喪氣,要把穆婉的尊嚴,自信,雍容,優雅,全部踐踏在腳底下。
但是穆婉太平靜,平靜的仿佛邢不霍給她和平協議不是一個打擊。
反而讓她很惱火。
“這么裝著,端著,很辛苦吧。”傅鑫優尖酸刻薄地說道,語氣之中很是諷刺。
“你很在意我的態度嗎?”穆婉反問道,“還是,你所做的,所有的成績,都是做給我看,我記得,我和你并不熟,也沒有和你有什么接觸,很高興,你把我放在你心里很重要的地方。”
傅鑫優瞪大了眼睛,嗤笑了一聲,“把你放在很重要的地方,你還真是自以為是,你是什么東西,我要看中你?”
“沒有就好,我只想像微風一樣經過你的身旁,傅部長沒有其他事情,我要走了,離開的時候,記得通知我。”穆婉頷首,轉過身。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怕我搶你功勞,故意制造了車禍,好趕不來,然后等我沒有談成合約后,你再申請來,好打的臉,成為唯一的功臣。”傅鑫優陰鷙地說道。
穆婉看著前邊。
這些,傅鑫優自己是看不透的,如果她看透了,就不會先離開了。
肯定也是她那位厲害的母親跟她分析過。
“你既然已經確定,我說什么,也沒有意思,恭喜你,得逞所愿。”穆婉靜靜地說道。
“你是真心恭喜我,還是又想著什么花招?”傅鑫優防備地說道。
穆婉回頭看她,嘴角往上揚起,意味深長的,似乎看透了一切。
也只是微微一笑,什么話都沒有說,離開了傅鑫優的房間,出門。
守衛來到了她的面前,恭敬地頷首,“夫人,請跟著我走。”
穆婉點頭,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五分鐘后,她坐到了邢不霍的車上。
“傅鑫優沒有為難你吧?”邢不霍問道。
“一個血氣方剛,通過別人的目光和看法給自己定位的姑娘,又有何懼之有,真正恐怖的,是她背后的母親。”穆婉判斷地說道。
“這次李俊欽的事情,應該也是蘭寧夫人在背后主導的。”邢不霍認同。
“而且,傅鑫優會嫁給項上聿,蘭寧夫人終將走向我們的對立面,我覺得,你應該對蘭寧夫人防范一點,在利益面前,什么關系都會松動。”穆婉意味深長地說道。
再談下去,她的心里又會悲涼,停止了話題,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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