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的是邢不霍,自然對他不用公平。”項上聿清晰地說道。
“那先生為什么還要對她那么好?”楚源不懂道。
項上聿眼中流淌過傷感,“你是我的兄弟,我只對你說一遍,這些話,也只會對你說,也只有你能夠聽我說。”
楚源認真地看向項上聿。
項上聿卻沉默著,好像內心中,也在掙扎,也在顧慮,也在糾結,良久后,他說道:“你看我什么時候判斷錯誤過,做過錯誤決定過?別人不信任我,你不信任我嗎?”
“我正是因為信任先生,才覺得先生不值得。”楚源眼睛更紅了。
項上聿臉上沒有什么變化,慢慢的,勾起了嘴角,“如果有一天,她取代了蘭寧夫人,再站在我身邊呢?”
“我覺得她取代了蘭寧夫人,不是為了站在先生的身邊,而是為了遠離先生的身邊,去邢不霍那里,她會是先生唯一做錯的決定。”楚源擔心地說道。
項上聿凝下臉色,眼中變得荒蕪,“你還是不相信我的決定?我不允許你再自作主張,槍擊一事,你還沒有意識到后果?”
楚源低下了頭,“關心則亂,或許因為先生真正不理智的是我,我還是繼續去面壁吧。”
楚源說完,主動從項上聿的辦公室轉身離開。
項上聿回到了椅子上,盯著已經黑掉的屏幕,撥打電話出去。
穆婉剛看完新聞,接聽項上聿的電話。
項上聿那頭卻沉默著,沒有出聲。
“喂。”穆婉喊道。
項上聿那邊還是什么聲音都沒有。
“喂。”穆婉又喊了一聲,項上聿那邊還是沒有聲音,“你信號不好,我先掛了。”
穆婉準備掛電話的時候,項上聿出聲了,“現在在干嘛?”
“吃飯,點了餐到房間里來吃。”穆婉說道,舀了一口蘑菇湯,發出喝湯的聲音。
“你沒什么事情要跟我匯報?”項上聿問道。
穆婉頓了一下,放下手中的勺子,靠在了椅子上面,看著遠方的風景,說道:“我看了新聞,謝謝。”
“就這些?”項上聿追問道。
“有多少,你都知道,何必問我。”穆婉模棱兩可道。
她的小心機,怎么可能躲得過他的判斷,“我更想聽你說。呵。”
項上聿的這聲笑,帶著太強的諷刺意味。
她把杯中的紅酒一口喝掉。眼神,越發的堅定,“我跟你說過,我想要成為戰士。”
“是邢不霍的戰士,還是我的戰士?”項上聿追問道。
事實上,他清楚的,明白的。
可人總不愿意相信自己不想相信的事情,更愿意去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事情,不斷的問,不斷的試探,并不想要事實,而是,想聽到自己想聽到的而已。
“現在是為了我自己,以后不確定,未來的變術太多,就像我以前喜歡邢不霍,我以為我這輩子會為了他活著,現在會覺得以前的想法有多荒謬一樣的道理,你要是信任我,就信任,你要是不信任我,我也沒有辦法。”
項上聿笑了,篤定地說道:“我信任我自己,有件事情要提醒你,凱威爾王子雖然是繼承人的熱門人選,但是他和丹妮娜有染,并且在丹妮娜的慫恿下,會擁護凱撒成王,你三點鐘和他見面談判的時候要注意,別沒有談判成,把自己的底暴露給了別人,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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