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量大了,需求自然就多。

    周越深不擴張,也會有人去搶生意。

    干嘛不賺呢。

    不過這些事也不是說想做就做的,周越深也花費了許久的時間。

    現在都還沒擴建完成。

    后續還需要大量投入。

    司念本來想給男人按按摩的,誰知道老男人肌肉跟石頭似的,按了一會兒手指就酸的不得了。

    她撅了噘嘴,剛想放棄,就被男人拉到懷里。

    司念對上他的目光,看他要親上來,呼吸一窒:“你就不累嗎?”

    都三十歲的男人了,每天起早貪黑的干活,怎么每晚還能想著那事?

    自從去西北回來之后,就沒有幾天空著的。

    司念都擔心自己要腎虛了。

    她才不到二十歲,就開始腎虛,這樣下去可不行。

    周越深圈住司念,將她一頭烏黑的秀發別到耳后,低頭親親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在司念耳邊響起:“不是說獎勵嗎?”

    “我按不動,誰讓你的肉跟石頭似的。”司念一手去擋住他的臉,癢得縮腦袋。

    剛要坐起來,就被周越深按住了雙手,薄唇壓了下來。

    沒一會兒,房間就是剩下唇齒交纏的聲音,燈還開著,現在天黑的晚,窗戶大開著,外面還有些亮,偶爾還能聽到三兩個人路過的聲音,司念心都快跳出來了。

    直到身上一松,睡衣滑落,一陣風吹的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才艱難的清醒過來,伸手抵住攻略城池的老男人,“等下,窗還沒關。”

    周越深沒有聽她的,平時還沒開始,她能阻止。

    可這都進行到這里了,男人哪里還能慣著。

    他低笑一聲,將人抱起,坐到他的腰腹間,雙手抬起司念的腿,“天熱,開著。”

    司念:“”老男人都不知道羞恥了嗎?

    以前碰一下都臉紅的人去哪里了?

    來不及阻止,周越深已經埋頭苦干起來。

    司念輕喘一聲,面紅耳赤的捂住了嘴。

    不等她反抗,已經被顛的沒了聲。

    窗戶開的很大,可卻吹不散一室熱氣。

    這晚上,司念明白了。

    男人就不能慣著。

    一慣就得寸進尺。

    以前的他是多么潔身自好,禁欲的好男人。

    到了最后,避孕套都用光了。

    周越深才硬生生的停下來。

    除了初夜,司念已經很久沒體會到這種下不來床的感覺了。

    然而第二天還要上課,不得不裝作什么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但是騎自行車是騎不了了。

    司念很生氣,覺得老男人這段時間實在過火。

    一兩次放縱可以,畢竟她也是有生理需求的女人。

    可多了就不行了。

    本來老男人就跟山一樣,每一次她都覺得自己要死。

    這還不克制。

    這要不了多久,自己估計就要精盡而亡了。

    周越深似乎也有些心虛,第二天等著開車送她去了學校,這才離開。司念懶得搭理他。

    六月初,一件好消息一件壞消息。

    好消息是兩個孩子將迎來自己的第一次過生日。

    壞消息是林思思即將出獄。

    司念從傅芊芊那聽說了林思思也要參加高考這事。

    本來她爸媽都準備讓她哥和林思思離婚了,但是司母當著大院的面堵了他們,求他們不要將這件事告訴林思思,說是等林思思參加高考之后,他們司家就同意離婚。

    本來傅父傅母不樂意的,但是被路過的人都聽到了,如果他們在這種時候離婚,對司家就是落井下石,林思思因為這件事而考的不好,傅家還成了罪人。

    道德感太強的傅父父母不得已答應了這件事。

    雖然他們不喜歡林思思,但是確實是剛出獄就離婚,這件事對她來說刺激很大。

    要真因為離婚而害的林思思高考失誤的話,兩個大人心里也不舒服。

    他們不想欠司家什么。

    反正早晚都要離婚的。

    至于傅煬,回來之后,基本就埋頭部隊訓練,聽說這一次西北之旅,對他的打擊很大。

    雖然他在部隊很優秀,但總歸是是因為自己父親是首長的因素在,所以沒人敢得罪他,甚至有什么危險的任務,都是優先保護。

    而去了一趟西北,差點丟了小命。

    傅煬似乎也明白了自己曾經的生活環境有多幸福。

    現在他正在嘗試走出舒適區。

    至于林思思這個剛過門就坐牢的妻子,早就被他忘到了十萬八千里。

    司念倒也知道林思思肯定要出獄了,但是沒想到會這么快。

    書中也是,林思思嫁給傅煬之后,很努力學習,參加高考。

    成功考上了一等一的好學校。

    得到了軍區大院所有人的認同。

    大學生在這個年代,本身吃香。

    加上她嫁給了傅煬,可謂是人生巔峰也不為過。

    之后的前途更是一帆風順,如魚得水。

    不過這一次發生了這么多事情,林思思倒是沒有機會打下好的基礎。

    還丟盡了臉面。

    她還聽說司父司母正在鬧離婚。

    家里都亂做了一團,所以也沒時間來打擾她,司念倒是樂得其見。

    不過林思思看來還沒有那么笨,知道現在挽救自己前途的唯一方法,就是考上大學。

    就是不知道后面她又會搞什么幺蛾子。

    出獄當天,只有張翠梅去接她。

    林思思雖然從張翠梅口中得知父親因為司念的原因現在開始不在乎自己這個親女兒。

    但是還是有些難以置信,自己出獄他竟都不來接。

    心里對司念的怨恨多了幾分,她嘴里倒是清高的說著不跟司家來往,可背地里卻挑撥他們父女的關系。

    本來林思思以為,司父只是對司念有些愧疚。她覺得再怎么愧疚,自己才是他的親女兒,肯定不會站在司念那邊。

    沒想到,自己不過才坐牢一年不到的時間,父親就徹底把自己這親女兒給忘了。

    她可是他唯一的親生血肉啊!

    林思思將一切的賬都算到司念身上。

    想到司念說自己要參加高考的事情,林思思忙問張翠梅這事。

    張翠梅冷笑道:“你放心,我跟他們老師說過了,不收她!學校不要她,她沒資格參加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