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兒瞪眼。
唐晚是又笑又氣,這兩孩子之前誰也不肯承認,這會兒倒是爭著承認了。
“娘親,是我的錯,我就是貪玩,沒想到會被綁架的,我以后不敢了。”濤哥兒看了一眼唐晚,還有那邊朝著他不斷使眼色的祖父。
濤哥兒立馬求情了。
溪姐兒反應過來,也趕緊說:“娘親,以后我不敢了,這次就饒了我們吧。”
“饒了你們,你們覺得可能嗎?”唐晚無聊的甩著鞭子,在想要怎么收拾這兩個小家伙。
不震懾一下,不知道外面世界的險惡。
溪姐兒有點害怕,不知道要怎么被懲罰。
兩個孩子也才六歲的年紀,送去軍營太早了,看來只能她自己多管教管教。
“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從今天開始,除了上課就是跟我練武,即使我不在家,你們也得給我練,由祖父操練你們,還有若是沒按照我們說的做到,你們兩個就直接送去軍營接受更殘酷得訓練。
第二直接關小黑屋十天,沒有飯吃,后面三天只給一次水,當然這樣做有可能活活被餓死,你們選擇哪一種?”
唐晚其實也心疼啊,但是恨鐵不成鋼,那就只能出狠招了。
溪姐兒與濤哥兒聽到這里不敢置信得看向他們娘親。
娘親好狠!
這是準備把他們往死里操練啊!
吳大勝:這大兒媳婦心兒也特狠了,不過這樣一來這兩個小家伙得體能與武功肯定有一個很大得提升,就算以后出去玩,有什么危險他們兩個也能應對自如,這次吃虧就吃虧在這兩個小不點武功不行啊。
學得那些三腳貓功夫,打一個成年漢子都打不贏,活該被人綁架。
吳田氏這會兒也是恨鐵不成鋼,你說小小得人兒還敢鉆狗洞出去玩,那不是找綁。
肯定不是第一次偷溜出去玩得,要是第一次也不能那么熟練,這次是因為被綁架了才被發現,不然肯定還以為他們在好好練字背書呢,這幫孩子,不打不成。
吳田氏都想上手打幾下,出出氣,讓這兩孩子長長記性。
可是就是下不去手,平日里都是放在掌心里疼的孫,怎么舍得打哦。
就讓大兒媳婦好好管管。
溪姐兒與濤哥兒感覺前路灰暗。
以后肯定是沒法子偷溜出去玩了,還要天天練武,她娘親操練的話,他們準的脫層皮。
“能允許我們商量下嗎?”濤哥兒看向他娘親,又看看他姐。
阿姐啊!咱們的命咋這么苦!!!!
“行啊,商量,不過當著我的面商量。”唐晚點頭。
“你答應不?”溪姐兒問。
“不答應也得答應,你選一還是二?”濤哥兒問。
‘廢話,肯定是一,你想被關小黑屋,還沒飯吃水喝直接餓死?’溪姐兒翻了個白眼看著他腦子有坑的弟弟。
“我也不想選二,選一雖然苦了點,但最起碼能吃飽飯,能休息。”濤哥兒點頭。
‘那就選一,確定了啊?’溪姐兒說。
‘嗯,一。’濤哥兒看向他們的娘親。
‘我們選一。’
“選一。”溪姐兒也說道。
“行,那你們的懲罰就是一,確定不更改了?”唐晚又問,那笑容里面含著一點深意。
兩人趕緊搖頭:“不改了。”
“行,那就從今天開始吧,哦,對了選一懲罰也是有時間限制的,為期半年,也就是說,你們這半年除了讀書識字就是練武,以后哪兒也不許去,更不許出府門,可知道了?”唐晚笑的意味深長。
“啊?!!!”
“啊?!!要命啊!!!”
兩人同時哀嚎。
“早知道我不選一了,現在還能改嗎?”
濤哥兒覺得要瘋,半年時間太長了,他們要過半年不能快樂玩撒的性子,快樂沒了。
溪姐兒更是一臉生無可戀,圓嘟嘟的臉上這會兒灰敗的很。
“娘親,你坑我們,之前你咋不說為期半年。”溪姐兒回過味來。
瞪眼看著她娘親,奸詐的漂亮娘親。
“哦!忘記了。”唐晚好似才想起來般說。
然后內心笑翻了,讓你們偷溜出去玩,早點告訴你們,你們不就選二了,那一留給誰啊。
真是道行還是淺了點。
得多操練操練。
“現在我命令你們去上課,若是誰敢逃課得,家法伺候,這次我絕對不會手軟。”
唐晚剛說完,兩個本來還有點瑟瑟發抖得人,就被一聲大喝聲打斷了。
“把他也加上。”陳大柱在家打了一頓鐵頭,就把人提留回來將軍府。
他猜測阿晚肯定不會這么算了,但是要怎么懲罰,他還真的不知道,所以這會兒提留著人過來,三個一起罰。
“大柱哥?”唐晚看向陳大柱與走路一瘸一拐得鐵頭。
溪姐兒覺得鐵頭哥有點慘,還是她娘親得懲罰方式溫柔一點,雖然時間挺長,挺折磨人得,但是比打斷腿好啊。
濤哥兒也有點覺得鐵頭慘,雖然吧主意是他阿姐出得,他們兩個只是跟著,但是受罰最嚴重得確實鐵頭哥,他都有點于心不忍了。
鐵頭:你倆沒受罰?看著完好無損得,嬸嬸對你們真好。
不像他爹,快把他腿打斷了。
唐晚看著三個孩子擠眉弄眼得交流,都替得他們覺得累。
“這,大柱哥,你把孩子打成這樣心疼得還不是你自己。”唐晚看著有點慘得鐵頭,
一身臟兮兮,腿一瘸一拐,臉上眼睛上看著就沒少揍。
估計身上也得有,這是下狠手了人。
'“不打不成器啊,真是氣死我了,你們這怎么懲罰?”陳大柱無奈得說。
“罰他們半年除了練字,就是練武,由我與公爹操練,若是敢偷懶或者沒完成任務,直接送軍營。”唐晚說。
‘好,就這么辦,加上鐵頭一份,你就幸苦點,幫我把這個臭小子一起訓了吧。’陳大柱說。
“只要你不心疼,隨你。”唐晚覺得在這也得脫層皮。
“不心疼,我心疼個屁,差點把我氣吐血,她娘這會兒還在家里哭呢。”陳大柱無奈得說。
‘啊,阿敏嫂子哭了。’唐晚驚訝。
“可不,知道這孩子不見了,一直哭到現在,也不知道怎么了,情緒控制不住。”
陳大柱都覺得女人矯情了,以前沒這么矯情得。、
“哎,那等會兒請我去看看她。”唐晚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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