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北派盜墓筆記 > 第83章 雙定術
  事先聲明,我本人沒親眼看過鬼,但很多從墓拿出來的東西都帶著“陰氣”,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收藏家馬爺也在視頻中公開講過,自己干了一輩子,有些帶陰氣的文物,他從來不去碰。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因為職業關系,所以那些年我接觸過很多這類事,我們誰也不要去求證它的真假和背后原理了。

  東北有著名的找丟失物品用的“圓光術”,湘西地區除了大家都知道的趕尸外,還有很多你們不知道,卻真實存在于今天的民間術法。

  這晚在醫院,查戶口就當著我面兒,用了其中一招,叫“雙定定魂。”

  所謂雙定術有兩部分組成,一是“鐵環定雞”,二是“黃布定碗”。

  此術法來源于土家族,如果有正宗的土家族朋友在看,那么一定聽過,或者見過我說的。

  因為涉及到大量封建迷信,我不能說太詳細,大概講下人是怎么做的。作用對象主要是出車禍,出意外,長久昏迷不醒的人。

  昏迷的是男的,要用母雞。

  昏迷的是女的,要用公雞。

  如果雞用反了,人也可能會醒來,不過大概率會成傻子。

  查戶口拉上病房窗簾,從床底下找了個不銹鋼洗臉盆。

  然后我看著他他抽了床單,用衛生紙引燃,把床單在臉盆里點著了。

  熊熊火光亮起。

  接下來,他將礦泉水倒進帶來的碗里,然后將裝滿清水的碗架在火盆上烤。

  是烤,不是燒,這個過程持續短短一兩分鐘,我推測主要作用是烤下碗底和碗口。

  將碗放到地下,他找來椅子踩上去,將二尺黃布對折,用釘子,輕輕釘在了門上頭的縫隙處。

  他動作很小心,估計是怕別人聽到動靜過來看。

  訂好后他站在椅子上說:“把水給我,另外看著點盆里的火,火可以小,但不能滅。”

  我端起水碗遞給了他,問他那燒什么?

  “燒什么都行,衛生紙也行,火不滅就可以。”

  說完,他深呼吸兩口,端碗站上了凳子,一動不動的盯著墻上的黃布看。

  大概看了能有三五分鐘。

  他端平水碗向黃布靠近,靠近后,不斷用手壓碗。

  嘗試著慢慢松開手,結果水碗立即往下掉,他趕忙接住。

  我看的疑惑不已,這玩意怎么能定住?因為碗和墻面是直角,都是光滑無比。

  他一連失敗兩次。

  可接下來.......今人感到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他第三次嘗試后,臉色凝重,慢慢松開了雙手。新筆趣閣

  裝了水的碗就像打了釘子!穩穩當當!立在了墻上!

  我保證,沒抹膠水什么的!就是醫院門上的白墻和普通的碗。

  “好了。”

  就這么簡單的動作,他卻出了一頭汗。

  從椅子上跳下來,他開口道:“碗定住了,接下來我要定雞,如果母雞不跑,老杜魂兒就定住了。”

  相比于在墻上定碗,定雞更顯詭異。

  這可不是死雞,是活雞。

  他先剪斷了綁在雞爪子上的繩子,然后用這段繩子將鐵環綁在了他帶來的棍子上。

  綁好以后看,有點像一桿槍上裝了個瞄準鏡。

  左手抓雞,右手端平木棍。

  輕輕將雞放在了鐵環之上。

  看母雞雙腳站在鐵環上不跑不叫,他頓時面露喜色。

  “把火盆踢過來。”

  我照做,將燒著小火的火盆踢到了他腳下。

  此刻查戶口眼神冰冷,他從兜里掏出把鋒利的小刀,抓著雞頭,一刀抹了雞脖子!

  我們平常殺雞,雞都會死命扇翅膀亂叫。

  可這只母雞卻沒有,就是爪子抓著鐵環一動不動。

  雞血像下雨一樣往下流,滴滴答答,全都落到了臉盆里,查戶口面無表情看著這一幕。

  雞血流干那一刻,這只母雞瞬間從鐵環上摔下來死了,全程沒叫一聲。

  “呵呵,好了,運氣不錯,加上老王命也夠硬,現在就差最后一步。”

  說完他走到窗戶那里拉開窗簾,吹響了三聲牛角鑼。

  大概一個小時后,沒人叫他,老杜躺在病床上睜開了眼。(此事我要是吹牛逼了,我一年不喝酒不抽煙。)

  我跟其他朋友講過這事兒,那朋友研究了一晚上,第二天過來找我說:“我算研究明白了,你知道咋會事不?那個碗之所以立在了墻上,是因為黃布對折掩蓋住了,其實,是碗的口檐以一定的角度卡在了門縫上。”

  我問他定雞怎么回事?

  他說這簡單,因為人給雞喂了一種鎮靜類藥物,所以雞才不跑也不叫。

  后來經過我的試驗,他說的沒可能。

  無論嘗試多少次,門頭上的門縫,根本卡不住碗檐,而一旦給雞喂鎮靜類藥物,雞別說立在鐵環上不動,平地站都站不起來。

  這雙定術其中的原理是什么,查戶口他不說,我這個外行人終究無法得知。

  話說后半夜人醒了,老杜躺在床上愣了幾分鐘,然后他看著查戶口,指了指自己的氧氣罩。

  查戶口幫忙摘面罩,不小心碰到了他胳膊,疼的他直齜牙咧嘴。

  “老杜,你怎么回事兒?”

  “呼.......媽的......鬼遮眼了。”

  他死死盯著我說:“小伙子,我搞錯了,不是女的,是個男的。”

  查戶口點頭:“沒錯,我曾見過老蛇女一次,雖是普通人,但她受過蛇王廟香火,就算客氣他鄉,也不會有那么大的怨恨。”

  老杜看著我問道:“小子你差點害死我,這男的死于非命,沒過頭七,我因為提醒你們受了牽連,它目標很明確,就是你車上那個女孩子。”

  我手忍不住抖,心都在打顫。

  “呵,行了,你不說我也從你面相看出來。”

  “老杜抽不?”

  “沒醫生吧?行,整一根。”

  自己先點著,又給老杜點著,查戶口深吸一口,指著我說:“小子,相比于半年前我看的,你現在的面相簡直是財運沖天,沒人能擋。”

  “但所謂人有橫財,易生橫禍,如果我說這事兒你不用管了,我們給你處理了,你愿意出多少?”

  我一愣,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查戶口笑道:“上次我沒要你錢,但這次要是在不收你錢,那就是對不起你現在面相上的沖天財運,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佛渡有元人啊。”

  我深呼吸一口,點頭道:“二位說個數。”

  查戶口和老杜對視,好似經過了深思熟慮,他神出四根手指,對我比了個“四”。

  “四十萬?”我問。

  他兩愣住了,過了足有十幾秒,同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