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北派盜墓筆記 > 第272章 雪鄉那點事兒
  “你說你練的什么功?”

  “煉精化氣啊,”我說。

  他皺眉問道:“是氣功的一種?”

  我點頭問:“姐,你上次不是說回家問問你太爺爺辦法嗎,問了沒?”

  她開口道:“太爺爺說他也沒什么好辦法,我不知道那具體是什么功,但我知道,要是你在這么持續練下去,你以后肯定連老婆都娶不到。”

  “啊?真的假的?這沒影響吧應該。”

  “沒影響?”

  她深呼吸道:“你忘了我上次跟你講過的話了?你體內的狀態現在就像有一座火山,不過這火山的口被完全堵死了,你若在練下去,終有一天這座火山會炸開。”

  我疑惑問那炸開了會怎樣?會死?

  她臉色很認真,搖頭:“不會死,但你體內說不定會發生陰陽逆轉。”

  “陰陽逆轉了又會怎樣?”我再次問。

  她起身講道:“男屬陽,女屬陰,只有陰陽交融人才會生起七情六欲,你可懂?”

  我聽的搖頭。

  她嘆了聲,突然舉起雙手,左手伸出一根手指,右手伸出一根手指。

  我發現她手很好看,纖纖玉指,修長勻稱,像彈鋼琴的手。

  這時她對我講道:“你看我左手,我這里一根手指,代表的是幾?”

  我說一啊。

  “那你在看我右手呢?”

  我說還是一啊,怎么了?

  她笑道:“這根手指代表陰,這根手指代表陽,如果它們分開,不碰到一起,那就永遠是單數,無法產生下一代。”

  一豎一橫,她輕輕將兩根手指碰到了一起,問我這是幾?

  我說是十。

  她又將左手右手兩根手指上下碰在一起,問是幾。

  我說是二。

  她道:“人先生七情六欲,在陰陽相交,最后才會誕生新的生命,明白了吧?”

  我點頭說明白了。其實我壓根沒聽懂。

  什么七情六欲,什么陰陽相融,我只知道煉精化氣功練到最后能讓人返老還童,謝起榕那一頭白發變黑就是實打實的證據。

  在說了,我目前感覺沒問題,是正常的,就我早上睡醒時還會有那個,杠杠的。

  中午我奶給蒸的紅豆包,紅豆包加苞米面粥,在就上一口自家腌的黃瓜小咸菜,那叫一個地道,全天下任何的山珍海味都比不了。

  吃飯時,趁范神醫出去,我奶突然端著碗小聲跟我說:“小峰,你和這范神醫有沒有可能?要是她能做咱們項家的媳婦,是你三生修來的福氣啊。”

  我奶語出驚人,聽這話差點讓一口豆包給我噎死。

  我忙小聲說:“奶你想什么呢?人家可是個老爺們!”

  “切?老爺們?你騙鬼呢?”

  我奶瞇著眼說:“就那娃那屁|股,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是女娃子,你別想糊弄我。”

  “你看,咱們家就你和我,小峰你雖然長的一般,但人老實啊,何況你父母早早不在了,她要是嫁過來,以后就是真正的一家之主,不用在費心費力的伺候公公婆婆,這還不好嗎?”

  “行了行了!奶我求你別說了!”

  “我怎么不能說?你看人大飛,和你同歲吧?人孩子都兩歲了,你在看看你,一天吊兒郎當的不干正事兒。”

  我忙爭辯說:“什么叫吊兒郎當!我在外頭拼命賺錢好不!”

  我奶臉一黑,不高興了。

  她用筷子指著我罵道:“大丈夫先成家,在立業,你掙那么多錢給誰花?我一個快死的老太婆能花你多少錢?奶是過來人,都門清,這男人啊,只有成了家,才能安定住那顆心,只有那顆心安定住了,才能好好去打拼家業。”

  “小峰,反正這事你必須聽我的,人女孩子臉皮兒薄,你要主動點兒,你兩就往那方面給我發展,不管最后成與不成,先試試看再說。”

  “咳!”

  我故意咳嗽了聲,因為范神醫回來了。

  我兩互相看了眼,都低下了頭,沒說話。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老人家的話其實沒錯,但終生大事是自己的事,不能全聽家里老人的,你要讓我娶瑪珍,我同意,但你要讓我娶范神醫,我不同意。

  不是我自視甚高,是不合適,是我能看清自己的位置,配不上人家。

  說句不吉利的話,如果將來哪一天我出了事進去了,那人神醫一家的臉面往哪擱?

  這種醫藥世家,往往家風家德看的比命還重要。

  吃完飯,我下午在村里溜達,想到以前的好朋友,我去找了大飛。

  大飛是我發小,雖多年不見,但感情還在,下午沒什么事,他非得拉著我喝酒。

  漠河人最愛喝一種散買的土燒酒,他老婆給炒了幾個小菜,火炕上一坐,就互相聊起了這些年自己的遭遇。

  “那個...云峰啊,二雷子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我們初一的同學啊,怎么了?”

  大飛一口抽干杯中酒,說道:“人混起來了,在深圳開了家服裝廠,一年凈收入二十多萬,今年過年都是開大奔回來的,穿著一身名牌,可風光了。”

  我笑道:“那確實掙不少,都買了大奔。”

  大飛往嘴里扔了一顆花生米,說道:“聽大伯說你在外頭工資挺高的,一年能落下來三萬塊錢不?”

  我笑著回道:“差不多,三萬可能多一點,”

  “哎....”

  大飛嘆道:“那混的第二好的就是你了,我最差,去年搞了個小生意,最后還把老婆本都賠了,在過幾年小孩上學了花銷更大,哎,愁啊。”

  我安慰道:“看開點,你這只是一時的時運不濟,要不要兄弟給你指條道?”

  “你說吧,但我可沒什么本錢。”

  “不用本錢,”我想了想說道:“你聯合咱們村子里的人,在漠河車站旁邊那些小賣部墻上掛上咱們北紅村的標語,然后在王爺廟那里修條能過車的土路直接到咱們村。”

  我拍了拍桌子說:“不用墊本錢,不用租場地,你就在家里搞個農家樂,只要你好好做,跟緊漠河市發展旅游業的腳步和各種政策,以后發財那是遲早的事兒。”

  “好!”

  大飛猛的一拍桌子說:“好主意!聽君一頓話!勝讀十年書!”

  “那個誰呢?小梅最近怎么樣?”我問。

  “你說王梅啊。”(當初偷偷借給我拉桿箱的那個女同學。)

  大飛放下酒杯,散給我一根煙,他嘆聲道:“哎,王梅過得不好,她去年結婚嫁到了市里,上次她回來我見了,頭皮都被扯掉了,鼻青臉腫的,聽說她老公天天沒事干就打她。”

  我吐出一口煙,聽的眉頭直皺。

  大飛講道:“峰子,雖然咱們都是同學,當初關系也都不錯,但這事你可別管,那是人家的家事,咱們沒有資格去管。”

  我笑著說知道,我不管。

  可實際上我心里很不舒服,要知道,當年我買不起拉桿箱,如果不是小梅偷偷借給我拉桿箱,我可能都去不了北|京的,聽說小梅過得不好天天挨打,如果讓我看到那男的,我當場腿給他打斷。

  越想越不舒服,我當即做了個決定,離開前我必去一趟漠河市,看看如今的小梅。

  就這樣在家里住了二天,第三天,我正縮在被窩里睡懶覺,奶奶突然把我薅了起來。

  我奶一臉激動,她說昨晚夢到了我爸和我爺爺。

  我一臉懵逼,我說夢到就夢到了,怎么了奶。

  我奶一跺腳,指著我說道:“小峰!正好你回來了在家!有件事我很早之前就想辦了!”

  “啥事?”我問。

  我奶皺眉說:“遷墳!把你爸你媽!還有你爺的墳!都遷到一塊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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