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北派盜墓筆記 > 第205章 廖伯聞香
    這男的叫白日升,他還有個妹妹名字更好記,叫白日夢,他們兄妹兩個和一炷香老海狗是一家子。

    小米看著沙發上的廖伯哭鬧了一陣,被我勸住了,我讓她進里屋不要出來,我說小米你相信我,我絕不會害廖伯。

    小米走后劉爺說:“白老弟你開始吧,試試他。”

    “嗯。”

    這男人點點頭,他讓我去接了兩杯水,一杯溫水,一杯涼水。

    打開黃楊木扁盒,我看到盒里有很多小瓷瓶和小號自封袋,袋子里裝著一些顆粒狀粉末狀物體,具體成分是什么不知道,由于封著口,我也聞不到什么味道。

    白日升掏出一個自封袋,往溫水里倒了一點喂廖伯喝下了,然后他掏出一根白顏色的細香點著了。

    青煙裊裊升空。

    姓白的舉著香靠近廖伯鼻子,用手小幅度扇風。

    等了兩三分鐘,廖伯突然睜開了眼睛,也不動,看著天花板不說話。

    姓白的見狀,用手敲了敲廖伯膝蓋。 首發網址httlqzw.org

    如果是正常人醒著,敲膝蓋不是會彈一下嘛,但是廖伯沒有,他沒有反應。

    白日升點頭說:“差不多了,如果他近期精神受過刺激,接下來就會有反應。”

    說完這些,他用那杯涼水沾了沾手,輕輕拍打在廖伯額頭上。

    白日升讓我喊話,喊廖伯真名。

    “廖三丁?廖三丁?”

    我叫了兩聲,廖伯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白兄弟,這是什么情況,是我感覺錯了?”劉爺問。

    白日升觀察了一會兒,皺眉說:“劉爺,看來這次你真搞錯了,如果他吃過朱家指兒金,應該會有反應,鷓鴣婆的鳥兒叫聲會引起指兒金共振,指兒金在人體內時間太長的話會結石。”

    劉爺皺眉又問:“白老弟,我聽不懂你們藥行的話,不過聽你的意思,好像是說廖伯近期沒有和鷓鴣婆接觸過,我這么理解可對?”

    “是的。”

    姓白的點頭道:“溫云才二十多歲,說白了只是個小姑娘而已,當年咱們幾十個人一起退出長春會,那時候還是她母親在當鷓鴣婆,她肯定比不上她母親的,不足為懼。”

    劉爺松了口氣,轉頭對我道:“那就好,雖然老白說沒事,不過小子你還是要小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武安這邊沒有貓頭鷹,如果你近期看到貓頭鷹,一定要第一時間跟我聯系。”

    “那劉爺我走了,那邊兒還有事需要我去做,我不便在此滯留了。”

    “藥效持續一個小時,到時候洗把冷水臉就好了。”

    “白老弟我送送你,讓你連夜趕過來不好意思了,欠你個人情。”

    “哪里的話,都是朋友,有事兒劉爺你說話。”

    “小子你收拾吧,我去送送人。”

    我說好,白哥劉爺那你們慢走,我來照顧廖伯就好。

    人走后小米來到客廳,看著廖伯還在昏迷,小米哭著摟住我:“峰哥,我師傅怎么樣了,我好害怕他出事。”

    “沒有的事,就是劉爺多心了,你別瞎想,”我看了眼時間說在有半個小時廖伯就醒了。

    “嗯。”小米抽了抽鼻子,松開我。

    姓白的說的真準,臨近中午廖伯醒了,我問他記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么,廖伯搖頭說不清楚,自己好像睡了一覺,看他精神狀況不太好,我說下午索性休息,把修鐘的事兒推遲到了晚上。

    中午還是吃的餃子,我不知道小米昨天晚上包了多少,吃了兩頓了還沒有吃完。

    而且小米變著花樣給我做,又是煮餃子,又是炸餃子。

    吃飽了回屋,我躺在床上翻著手機,想著跟誰打電話問候一聲。

    手機屏反光,隔著屏幕我看到自己牙縫上沾了韭菜,對著屏幕齜牙挑了韭菜,看手上有油,我起身想去衛生間洗洗手。

    不知道小米也在衛生間,因為剛剛他還在廚房刷碗,所以我想也沒想便進去了。

    衛生間里,小米正在洗手,衛生間的鏡子正對著門口,推門進來的那一瞬間,我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

    好像好像。

    剛才小米在對著鏡子笑

    在一看,又一切正常。

    小米沒有笑,只是拿肥皂在搓手。

    我拍了拍自己臉蛋,讓自己清醒點

    這晚9點半,小美電話通知我說干爺鎖門睡覺了,按照以往的作息時間看,干爺這個時候不會在下地下室,他很注重睡眠養生,到點就睡。

    收到消息后,我叫上廖伯小米,帶著東西趕往藍天賓館。

    下到地下二層,小美用鑰匙開了門。

    放下編鐘,廖伯看過后說:“還好,最后一點確認了,和我想的一樣,我大概需要三個小時時間,徒弟你留在這兒幫我,其他人都出去吧,記得鎖上門。”

    “那怎么行,這些鐘是干爺的命,一旦有什么閃失了怎么辦,不行,我必須看著。”小美不放心的說。

    上次補阿育王塔就這樣,我知道這可能是廖家的規矩,不入他們的門不給看。

    我好說歹說把小美勸了出來。

    廖伯說需要三個小時,那也就是說大概在后半夜兩點半左右能修好,他們怎么修的我不關心,我只關心結果,能讓編鐘復原就行。

    冬天地下室很冷,尤其是到了深夜。

    怕被人發現,出來鎖上門后冷的我直跺腳。

    “喂,三個小時,咱兩就在這兒干等?”我問小美。

    小美靠在墻上,點點頭說:“那你還想去哪,我哪都不去,就在門口守著。”

    她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好說什么,便盤腿坐在地上和小美閑聊。

    談話之中,我知道了這女孩的夢想是當一名歌手,能錄磁帶上電視的那種。

    這一年湖南臺剛剛開始舉辦“超級男聲”,小美說內部消息,明年就會有超級女生,到時候她會去參加,自談自唱,唱一首自己的原創歌曲。

    我來了興趣,笑著問她原創的歌是什么,唱給我聽聽唄。

    小美起初沒答應,結果最后還是唱了。

    她編的歌,歌詞大部分我忘了,只記得其中有一句是,“我就像一只孤獨飄蕩的羽毛,吹啊吹,飛啊飛,風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歌的調很好聽,我想要是配上吉他就更好聽了。

    不知道那些評委是不是聾,來年第一屆超級女聲我特意看了,根本就沒看到小美,名單中也沒有周美的名字,我估計她可能是在海選中落選了。

    小美問我的過往,我笑著打馬大哈沒說實話。

    因為她是有素質有知識的音樂才女,而我是一個求財盜墓的盜墓賊,差太遠了,我們不可能會是一路人。

    到了后半夜一點多,沒什么聊了,我靠在墻上犯困。

    迷糊了一會兒,忽然間。

    屋里傳來一聲清脆悠揚的響聲,是敲響編鐘的聲音。

    小美瞬間起身,臉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