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北派盜墓筆記 > 第261章 我要下手了
    白睫瓊奶奶叫張慧蘭,60年代和白老爺子結婚,據說白庭禮年輕經商時遇到困難,張慧蘭賣了自己家傳的一柄和田玉三鑲如意,幫助白庭禮度過了困難時期。

    在此之前我只見過她一面,就是幫白庭禮收拾遺物那次,老太太給我的印象就是和藹可親,拿什么東西都是慢吞吞的不著急。

    很難想象,當年就是她,在二棉廠里散播謠言,最后逼的王小琴上吊自殺。

    “云峰,緊不緊?”

    小萱試了試繃帶的程度。

    “行了,可以,剪斷吧。”

    大腿抹了藥,扎了兩圈繃帶感覺好多了,走路沒什么大問題,別大踢腳就行。

    這時把頭叮囑我:“云峰,我們雙線進行,你通過白睫瓊打聽張慧蘭,我和豆芽繼續在廠里尋找。”

    “我知道了把頭。”

    “你不要大意,我感覺那個老太太可能不簡單。”

    “你說白睫瓊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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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頭點頭默認。

    尤經理在家煤氣死了,白家老爺子也才剛下葬沒幾天,大禮堂剩下的幾個人都放了假,遭受打擊的白睫瓊也沒心思在經營大禮堂,聽說人找上門來的兩單生意都讓她推掉了。

    我去之前,戀愛導師豆芽仔是這樣跟我分析說:

    “峰子啊,你相信我,這個狀態下的女人防線最脆弱,你這時候去主動陪她,接近她,照顧她,開導她,要找準空蕩,乘虛而入,這樣就非常容易得手了。”

    “白老板,你人沒在大禮堂?“晚上8點多,我去了大禮堂,推了推大門鎖上了。

    “你你是誰?”電話中白睫瓊聲音聽起來有幾分醉意。

    “你喝酒了?”

    “嘟嘟嘟”,她突然掛了。

    我又打過去,這次直接開口說:“我,是我啊白老板,我項云峰。”

    “項項云峰?”

    “你找我干什么?”

    我笑著說:“也沒什么事,就想找你說說話,吃吃飯什么的,呵呵”

    電話一陣盲音傳來。

    她又掛了。

    “臥槽”

    我楞楞看著手機,這怎么跟豆芽仔說的不一樣啊。

    她都不搭理我,我怎么乘虛而入?

    我厚著臉皮在打過去,這次人直接不接了,手機一直響鈴聲

    “哎”

    看著大門緊閉的禮堂大門,我無奈嘆了聲轉身離開。

    不遠處,廣場上的彬塔矗立在夜色中,晚上不到九點,還有不少老人小孩在廣場上玩,我看了眼彬塔后那棟小樓,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正準備離開,白睫窮突然給我發來一條短信。

    “去廣場小賣部買兩瓶酒,來大禮堂后山的土場。”

    我打字回復:“馬上去。”

    “土場”是他們這里人的說法,就是以前收小麥堆草垛的地方,現在這附近種地的少了,大禮堂后頭那片土場也荒廢了多年,一直沒動它。

    當時廣場小賣部在彬塔北邊兒,挨著馬路不遠,老板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體型堪比婷婷。

    廣場小賣部面積很小,我推門進去后看到胖女人正在低頭織毛衣。

    “給我拿包紅玉,在拿兩瓶酒。”

    “要什么酒。”

    我說拿兩瓶度數高點的就行。

    胖女人把煙扔桌子上,又給拿了兩瓶二鍋頭。

    “9塊錢。”

    我扔給她十塊錢,就在她拉開抽屜找我錢的時候,胖女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抬頭狐疑的看了我兩眼,眼神顯得有些慌亂。

    “有事?”我拽了拽錢,她沒松手。

    “找我啊!”

    我一把拽過來一塊錢,揣兜里了。

    出了小賣部,我快步向土場走去。

    大禮堂后頭沒燈,借著月光,繞過來后我一眼看到了一個人影,人影正坐在一堆草垛上。

    “白老板!”

    白睫瓊扭頭看來。

    看到是我,她對我擺了擺手,讓我過去。

    “你怎么一個人坐在這兒啊,不冷啊。”我挨著她坐在草垛上,隨手把買的東西放下。

    地上有幾個易拉罐啤酒瓶,能聞到她身上有酒氣。

    “讓你買的酒呢?”她說。

    “給,這才好,你喝那個沒勁,喝這個,”我笑著把二鍋頭遞給她一瓶。

    她擰開瓶蓋,仰脖便喝。

    “咳!”

    “咳咳!”她喝了一口,被嗆的連連咳嗽。

    “喂,我問你,干你們這行,是不是挺自由的啊?”

    我說還行吧,自己給自己當老板。

    白睫瓊靠在草垛上,看著天空說:“我記得很清楚,以前我小時候,爺爺牽著我們家的狗,在土場這里和我玩,那個狗啊一直叫,爺爺讓我牽繩子,我嫌狗太大了,不敢牽。”

    我勸道:“節哀,你爺爺已經入土為安了。”

    白睫瓊扭頭看我,她咬緊嘴唇,眼睛變的紅通通,突然就哭了出來,而且越哭越兇,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你別哭啊,哭有什么用啊,人死不能復生,你爺爺要是還活著,肯定不希望看到你這樣。”

    “喝吧,別哭了,多喝點,喝醉了你就什么都忘了,”我把酒遞給她。

    白睫瓊接過去,一仰脖子直接對瓶喝了半瓶。

    這種劣質酒見效快,后勁大,還上頭,也就幾分鐘時間,她臉變的紅通通的,說話也有些不清楚。

    “呵”

    她看著我突然笑道:“你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想把我灌醉,然后帶到酒店好下手,是不是?”

    我忙搖頭:“怎么會,我不是那種人。”

    白睫瓊躺在草垛上,她咳嗽了兩聲,突然就解自己衣服扣子。

    她渾身酒氣的說:“不用那么麻煩,就在這兒不挺好嘛。”

    她很快脫掉了羽絨服,又要脫里層穿的羊毛衫。

    “白白老板你喝多了,快穿上,這多冷的天。”

    白睫瓊臉頰微紅,醉眼惺忪。

    她一把抓住我手說:“你你膽子這么小,是不是還是處男。”

    我正要反駁,在看去,她已經閉上眼了。

    “白老板?白老板?”

    我晃了晃她肩膀,沒反應了,醉了。

    沒有羽絨服掩蓋,白睫瓊身材曲線就看出來了,說實話,確實有點吸引人。

    看著陷入熟睡中的她,其實我能看出來,也能感受到,她心中那份痛苦。

    有的孩子長大以后跟自己父母不是特別親,但跟自己的爺爺奶奶輩特別親,有什么好東西好補品,總想著給老人買點。

    我坐在她身旁抽完了一根煙。

    掐滅煙頭,將羽絨服給她披上,我背著她離開了土場這里。

    來到馬路邊兒伸手招了輛出租車,我輕輕將人放在后座上。

    出租車司機一直盯著反光看。

    我瞪了司機一眼。

    “你看什么看?”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