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北派盜墓筆記 > 第55章 火速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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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鬧著玩的,是真要掐死人。

    我不知道,一個瘦瘦弱弱的女孩子,能突然有這么大的手勁!真能單手掐死人。

    窒息感,痛感,一瞬間爆發。

    我感覺自己眼球都沖血了,強烈的求生欲促使我拼了命的向前一拽,拽住了她的面具。

    一使勁。

    面具落下,小妹瞬間眼神驚恐,像一只受驚的兔子,在短短兩秒之內,直接鉆回去,用被子蒙住了頭,透過被褥能看出來她正渾身發抖。

    “咳!咳!”

    “哎..哎.....”

    豆芽仔半跪在床邊,捂著脖子連連咳嗽,鼻涕,唾沫都咳出來了,我也好不了多少。

    大口呼吸,緩了兩三分鐘,覺得嗓子好受了點,我和豆芽仔互相看了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震驚,還有兩分駭人。

    是的,雖然只有短短幾秒鐘,但我確實看到了...

    “小妹!小妹!我們去醫院!”

    這時,阿春慌慌張張的跑回來,緊跟在她身后的是一臉懵逼的魚哥。

    看魚哥表情就知道,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我來吧,連人帶被褥是吧?”

    見阿春點頭,魚哥直接卷著被子連人抱在了懷里。

    被褥里藏的身體還在劇烈顫抖,阿春紅著眼在旁不停安慰說:“別怕,小妹不怕,姐姐在這里,我一直都在。”

    我說我們兩也去吧,最起碼到了醫院,能幫忙跑個腿,辦個手續。

    魚哥也沒說廢話,把人交給阿春后,直接倒過來了車。

    由于倒的太快,把一戶村名門口堆的煤球撞塌了,車轱轆壓碎了不少。

    魚哥之前去過市里郵局,大概知道路,那時候好像還沒有二廣高速,只記得路不是很平,有些顛簸。

    我坐在副駕駛,豆芽仔和她們姐妹兩坐在后排,小妹包著被子倒在阿春懷里,口中一直喊疼,疼。

    阿春不斷輕拍她后背,眼中滿是焦急,不斷催促魚哥快點,在開快點。

    魚哥平常開車很穩,從不超速,不過這次他感覺到了事情嚴重性,直接把這輛破越野車開成了蹦蹦車。

    車速幾乎提到了極限,車上的人都被顛的上下起伏。

    現在是晚十二點,路上沒什么車,要是白天車多時,這么個開法一定會出事。

    “去縣醫院行不行?”魚哥抓著方向盤問。

    阿春立即搖頭:“不行!去三甲,去永州中心醫院。”

    兩小時候后。

    “醫生!醫生在哪!醫生!”

    “怎么了?”一名穿白大褂的夜班急診醫生問。

    “快...快救人!”

    “來,把人放床上,你說下病人具體情況,我做個檢查。”

    阿春回頭看著我們三個說:“你們就在這等著,我沒帶卡,魚文斌,你幫我交下費,我回去給你。”

    魚哥說那是小事,你趕快就去照顧你妹妹。

    2點15分進的急診室,剛過兩點半,那個年輕醫生就急匆匆跑出來了,很快,他又找來了一位頭發花白的老醫生,二人又急匆匆回了急診室。

    墻上掛的時鐘咔咔走時。

    此時魚哥忍不住問:“什么病這是,看樣子情況不太好。”

    小妹那臉,剛才我看見了,豆芽仔也看見了。

    我.....哎,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說。

    一張臉是一個女孩兒最重視的東西,成那樣了,肯定怕被人看到,所以要帶面具。

    這么說吧,她左半張臉像天使,右半張臉是魔鬼。

    我估計可能是某種病,不像意外受傷造成的。

    她左臉正常,以鼻子下的人中為分界線,右臉縮成了一團。

    沒錯,就是干縮,擠在了一起。

    除了這個,她右臉上還有十幾道疤痕,可能是以前做手術留下的,有些嚇人。

    半小時候后,醫生做完了檢查,把人推出來準備進手術室。

    小妹臉上的面具拿走了,用幾層紗布緊緊包著。

    她滿眼恐懼的看著老醫生,右手緊緊抓著阿春不放。

    而阿春也不斷安慰她,“沒事的妹妹,姐在這里,姐不會丟下你,姐哪兒都不去。”

    安慰完,阿春讓我們幫忙去拿檢查單,去交費。

    我看了病歷,病歷上寫的是:“半面萎縮癥,(罕見性FH病。)

    不知道這是啥病,但檢查單上寫的很復雜,小妹是在八歲時得的病,通俗點說,就是她左半張臉正常長大,而右半張臉,從八歲時就不在生長發育了。

    不僅是臉上的肉,連皮下組織,汗腺,面頰骨等都停留在了兒童時期,不在生長了。

    后來我多問了幾句阿春,阿春告訴我,小妹從8歲到現在,已經做過了90多次手術,有大手術小手術,每年到時間了都要做手術。

    正因為發現的早,而且一直堅持治療,小妹才能正常說話吃飯,她用假音說話也有這方面原因,是經過了大量訓練,因為她的正常音受到了影響。

    而且阿春還說,如果一旦手術停下來,小妹的病有可能從單側臉,發展到半邊身子。

    我也明白了一些事的前因后果。

    想想,阿春是長春會的人,服務于吳樂那種干事高層,她能被把頭拉過來幫我們,就是為了賺錢。

    因為每年的手術開銷費用巨大,但又不得不做,她在會內掙不到這么多錢,所以收了把頭的錢。

    單次手術費要交兩萬四千多,還要整形什么的,魚哥在繳費窗口問過后,又皺眉問我:“云峰,我身上只有幾百塊錢,你帶錢了沒?”

    我摸了摸上褲兜下褲兜,只找出來四百多塊錢。

    “魚哥,我卡在床下的包里,要不我回去拿?”

    “你呢?”魚哥又問豆芽仔。

    豆芽仔有些心虛,他小聲說:“啊.....要兩萬多啊.....”

    “別他媽廢話了!趕快拿來!人阿春之后會給你,你怕什么!”

    “哦....那行吧,救人要緊。”

    豆芽仔左右看了看人,隨后把手伸進自己褲襠里掏了一陣。

    他掏出來張銀行卡,還包著塑料袋。

    我之前見過,豆芽仔買褲頭只買那種帶拉鏈的,拉開拉鏈就是個小兜。

    他只有一張卡,一直隨身攜帶著,卡不離身。

    我接過來一看,卡就是很普通的那種銀行卡。

    我猜測,他這卡里存的錢,不會少于4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