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北派盜墓筆記 > 第71章 陷入僵局
  “瞇米...咪米....我他媽讓你跑!”

  豆芽仔猛的撲了上去。

  結果黑貓一個靈活走位跳到了沙發上,豆芽發力過猛,一頭栽到了地上,

  魚哥反應快,他瞅準機會一把將貓按在了沙發上。

  “喵!!”

  小萱立即心疼說:“魚哥你輕點啊,別把它弄傷了!”

  “你這個死貓!”

  我立即撿起了銀瓶子。

  貓眼睛晚上都會發光,這很正常,但黑貓眼睛發的光是深綠色的,冷不丁瞅一眼多少有點嚇人。

  辛虧門和窗戶都鎖著,要不然貓叼著我的寶貝跑出去了怎么辦,我當即下令讓小萱把這畜牲關進籠子里。

  這下黑貓瞬間老實了,關在籠子里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小萱。

  小萱皺眉說:“你們看這貓,它是不是想告訴我們一些什么?”

  “哈哈!沒想到趙萱萱你還會貓語啊!”豆芽仔笑的很賤。

  魚哥嘆氣道:“哎,你們說要是阿春在就好了,沒準她能聽懂貓在說什么。”

  吃飽喝足我回屋又研究了一陣,最后抱著銀瓶子睡了過去。

  人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這晚真就做了個奇怪的夢。

  我夢到了冬天,周圍下著鵝毛大雪,整個千島湖都結成了冰,很多身穿古裝牽著牛羊的古代人在冰上走,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人也有小孩兒,他們面無表情都朝一個方向走,我嘗試和這些人說話,沒一個人理會我。

  于是我假裝混在人群中跟著這些人一起走,很快,我走到了一個巨大的冰窟窿面前,旁邊有位個子很高的人長相模糊,身披一身紅衣,這紅衣人手中拿著的正是銀瓶子。

  隨后,人一個接一個跳進了冰窟窿里,我也想下去看看是什么情況,結果那個子很高的紅衣人突然出現在我面前,伸手一把掐住了脖子。

  夢做到這里就醒了,我后背出了不少汗,這夢光怪陸離,十分詭異,但那種在冰上行走,和最后被紅衣人掐住脖子的真實感只有我這個當事人能體會,我早上起來特意和魚哥講了這件事兒,魚哥說我最近太累了,隨后我特意上網查了查周公解夢。

  我查的是:“夢到冬天在冰上走路,代表什么。”

  結果不太好,周公解夢上說:“夢冰上行走,求財無獲,萬事主兇,功名不進,病體難愈,男人夢到在冰天雪地中行走,預示前路黑暗不明,難以見到希望,即將面臨障礙艱難,或有不幸即將發生。”

  之前經歷了很多,我比較信夢這東西,因為夢不好,于是我立即采取了行動。

  我用洗臉盆接了一盆水,用剪刀剪了自己一撮頭發丟水里,然后我端著盆子站在二樓過道上直面太陽,心中大聲默念:“夢到不祥!撒在地上!太陽一出!化為吉祥!”

  連說三遍,我直接把水潑了出去。

  按照過去老人講,這樣就能破一些征兆不好的噩夢。

  尤其當夢見黑蛇,夢見洪水,夢見房子滴水,夢見白色涼亭,夢見桃花,夢見血衣,夢見南瓜,夢見家里要分家這類場景,醒來后一定要按照我這個方法來破一下,也別問有沒有用,這是一種心理安慰。

  我嘆了一聲,望著太陽發呆,就這時突然有個東西掉在了我頭上,嚇了我一跳。

  我抓下來一看,竟然是個蕾絲黑邊的xx。

  “對不起!真是不好意思!”

  三樓有個年輕女孩兒探出頭來不斷跟我道歉,很快她穿著拖鞋噔噔噔跑下來,紅著臉小聲說:“那.....那個,那是我的,能不能還給我。”

  我趕忙遞給她,

  我心里琢磨想,最近接二連三到底怎么回事兒,這是真正的“兇兆臨頭啊”。

  中午,把頭讓我用墨水和白紙,將銀瓶上那排奇怪的符號拓下來,我不太會打拓片,何況是在這種立件上,難度不小,最后試了四五次才成功。

  吹干墨,我將紙拿起來細看。

  把頭猜的對,這絕不是裝飾圖案,這就是某種中古時期失傳的文字。

  在紙上看這排文字,和在瓶子上看感覺完全不一樣。

  雖然看不懂,但我越看越覺得眼熟,似乎以前在哪里見過類似文字,可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過去除了耳熟能詳的佛教道教,還有個三夷教,分別是拜火教,景教和摩尼教,唐宋時期摩尼教受到了鎮壓,所以避入了沿海的福建浙江等地,一度湮沒無聞。摩尼教這種外來教,它的文化和文字受到了當時波斯,帕提亞,栗特和回回族的影響,這里頭要研究起來相當復雜,那種“夷文”和“黑行文”,現在壓根沒人認識了,甚至比西夏文還要冷門。

  另外,在銀瓶子的口和瓶身之間明顯有條縫隙,我嘗試了擰向不同方向都擰不開,要不是這東西太貴重,我都想直接上錘子砸開看看里頭到底裝著個什么東西。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余鼎城人已經聯系不上了,就在我苦思冥想一籌莫展之際,一聲喇叭聲驚醒了我,是我的小弟馬大超,他騎著輛破摩托車到了賓館樓下沖我摁喇叭。

  “你來做什么?”我下樓問他。

  “風哥,我來提醒你啊!你是不是忘了點兒什么?”

  “我忘什么了?”

  馬大超嘖了聲,手來回搓了搓。

  “哦,那個啊,你等等。”

  我上樓提著塑料袋下來直接扔給他道:“十三萬,我有事兒花了七萬,之后轉你卡上。”

  “嘿嘿!行!風哥你人太好了!我對你的敬仰之情簡直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行了,你別拍馬屁,我不吃這套,走吧,咱兩去轉一轉,我這兩天心里悶的很。”

  “去哪兒轉?”

  “哪兒都行,你對附近熟,我就是單純想散散心。”

  馬大超想了想,一拍手道:“那咱們就去文昌鎮!那里這兩天正好有烏龍廟會!美女不少啊!”

  說走就走,跟把頭打了聲招呼說晚上回來,隨后我兩騎著摩托車跑了二十多里地,去文昌鎮逛廟會玩兒了。

  關于烏龍廟會有個典故,說文昌鎮在明代時有個叫邵俊的讀書人,傳說這人才華橫溢到了能倒背讀四書五經,他十七歲去參加科考,因為主審官覺得他文章中表達的觀點太激進了,就沒讓他中榜。

  邵俊不服,他當街攔下主審官的馬車質問對方自己為什么沒中榜,主審官氣壞了,當街把他罵了個一無是處,狗血淋頭,不料邵俊年輕氣盛,當場給氣死了。

  往后幾天,主審官一直覺得有什么東西跟著自己,他低頭看自己腳下剛好有條渾身黑色的小蟲子,于是他就對蟲子說:“你若是那邵俊變的,有種就讓攏江的水香三天,臭三天。”

  令人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主考官說的話真應驗了,攏江的水先香了三天后又連臭了三天。

  此事傳到了皇帝耳朵里,皇帝讓人找來了邵俊的卷子仔細看了后高呼此人實有大才,于是皇帝懲罰了那個氣死邵俊的主審官,又追封了邵俊一個烏蟲文君的謚號。后來慢慢傳下來,老百姓覺得烏蟲文君不太好聽,最后硬給改成了烏龍文君,凡是想讀書有所成就的年輕人,那都要去烏龍廟里拜一拜邵俊的泥像。

  十一月的廟會以烏龍文廟為中心,整體規模不大,但是十分熱鬧,來這里玩兒的年輕人很多,其中有不少外地的美女大學生。

  人群中,馬大超跟我擠眉弄眼說:“老大,你快看那兩個帶著墨鏡的妹子,我靠太正點了吧,咱們過去聊一聊吧?”

  我說我不敢,我他媽害羞。

  馬大超拍著胸脯子說你看小弟我發揮。

  他整理了下衣服和發型,邁步走過去笑著對人說:“嗨!一可思個有子咪!”

  隨后我沒聽清他怎么說的,反正就和人家聊上了,看二女表情,貌似聊的還十分開心。

  聊了一陣,馬大超跑過來跟我小聲說:“怎么樣老大,你相中了哪個?你先選,咱兩一人一個,晚上別回去了,我把她兩整到賓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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