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也不多說,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模樣,看起來好像是一個神棍。
“葉先生,有些話不能亂說啊。”這時,韓耀文在葉塵耳邊,善意的提醒道。
看葉塵一副神神在在的樣子,韓耀文心里也沒了底氣,連忙問道:“美兒,是什么案子,有危險嗎?”
蕭美兒翻了翻白眼,道:“寶石山那邊,一個游客的身份證和錢包丟了,這個游客身份比較特殊,我必須過去處理一下。這種案子,能有什么危險?”
聞言,韓耀文也放下心來,不過是游客丟了東西,能有什么危險?
蕭美兒白了葉塵一眼,一只腳剛走出門外,身后又傳來葉塵的聲音:
“你這次不僅有血光之災,還有生命危險。蕭美兒,我建議你不要去。”
什么,生命危險?
處理一個游客錢包丟失的案子,能有什么生命危險?
這時候,蕭美兒簡直懷疑葉塵在咒她死。
她可是大小姐脾氣,一點就爆,猛然轉身怒視著葉塵說道:“姓葉的,你咒我死啊。別以為你救了我一命就能口不擇言,我告訴你再敢咒我,我跟你沒完!”
“言盡于此,你不信也罷。”葉塵微微搖頭,不再多說。
“哼!”
蕭美兒殺人般的目光,狠狠的瞪了葉塵一眼,隨后頭也不回的離去。
這時,韓耀文趴到葉塵耳邊,小聲說道:“葉先生,您可不要口不擇言了。這蕭美兒大有來歷,她父親可是蕭文山蕭廳,得罪了她可不好。”
葉塵微微一愣,沒想到蕭美兒來歷這么大,怪不得這么刁蠻,怪不得脾氣如此火爆。
原來是個大小姐啊。
隨后他淡淡一笑,既然沒人信他的話,那他也沒辦法。
真要是等到悲劇發生的時候,或許就悔之晚矣!
“看到了吧,看到了吧,耀文,這家伙簡直就是一個神棍,滿嘴的瘋癲之語。而且道德品質敗壞,說話陰損,咒人災禍。這樣的人,怎配與我等為伍?”
這時,汪懷遠指著葉塵,氣憤填膺的說道。
韓耀文微微皺眉,也覺得葉塵有些神棍。上來就說蕭美兒有血光之災,這不是胡說八道嘛?
他知道蕭美兒的來歷,身邊原本就有蕭廳安排的保鏢貼身保護,她本人也是身手不凡。
自從參加工作以來,破獲了很多大案要案,面對了不少悍匪惡匪,蕭美兒都能全身而退。
這次去處理一個游客丟失物品的案件,又能有什么危險。
這葉塵,未免是危言聳聽了!
不由得,他對葉塵之前的言論,也是充滿了懷疑。
韓耀文覺得汪懷遠說的有道理,書畫之道,沒有幾十年的潛心研究,眼力是練不出來的。
這葉塵不過二十多歲,說到底就是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又懂得什么?
就在這時,韓耀文請來的國家美院大師終于趕來了。
這位大師名叫江元白,浸淫書畫之道數十年,是一位真正的大師,享譽海內外。
現在,他的畫作已經賣到了一百萬每平方尺。
“江老,竟然是您?!”
看到江元白,一身傲氣的汪懷遠頓時起身相迎,像是學生一般,鞠躬彎腰。
他的畫作才堪堪達到五千元每平方尺,前幾天又跌了幾十,掉出了五千元大關。
而江老的畫作價格,足足是他的二百倍。
見到了比自己牛逼二百倍的人物,汪懷遠又豈敢以大師自居,立刻氣勢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