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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

    夏天雙拳緊握,感應了一下身體的狀況雖然瘦,但卻有肌肉,是一具經過打磨的練武之體。

    不僅如此,這具身體還天生神力!

    現在,兵王之魂配上天生神力之軀,未來可期。

    力量,能帶給人安全感。

    這是一個處于冷兵器時代的亂世。

    這片大地上,矗立著無數國度,強國為尊,弱國被奴役,戰爭不斷,將叢林法則展現得淋漓盡致。

    這時。

    秦貴妃緊緊拉著夏天的手,生怕夏天的死而復生是幻覺。

    但,兒子的手越來越溫暖。

    她含淚而笑:“天兒,嚇死母妃了!”

    夏天反手緊握,掌心溫暖著母子兩人:“母親別怕,我沒那么容易死。”

    “在宮中,你要叫母妃。”

    夏天有些不習慣:“是,母妃。”

    這時。

    “呼呼呼”

    北風刮得更大,天上的雪如鵝毛。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監走出御書房,神態恭敬,聲音尖銳:“皇上有旨,請秦貴妃、太子、九皇子入御書房相見。”

    “遵旨!”

    御書房。

    一個頭戴皇冠,身穿龍袍的中年男子坐在龍椅上,國字臉上滿是威嚴,濃眉下面,一雙虎眼神色復雜的盯著夏天。

    此人正是大夏國皇帝——夏周。

    “兒臣參見父皇!”

    夏周皇帝沉吟了片刻問:“天兒,你是否怨恨父皇?”

    夏天搖頭:“孩兒不恨!”

    “為何?”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死,子愿死!”

    夏皇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在所有的皇子中,就天兒整天在藏書閣學習,讀書最多,也明事理,說話雅致,父皇心甚慰。”

    “不過天兒,若父皇讓你馬上自絕于此,你可敢死?”

    秦貴妃大驚!

    太子大喜這個孽子死了才干凈!

    夏天沒有猶豫,雙腳一蹬,急速沖向旁邊的金龍柱,低頭如同蠻牛。

    “砰”

    他并沒有撞上金龍柱。

    而是撞在那個老太監的手掌中,沖擊的步伐受阻,倒退了三步。

    老太監看了一眼旁邊準備奮筆疾書的史官,連忙道:“九皇子休要莽撞,皇上不是這個意思。”

    夏天賭贏了!

    若他被逼血濺御書房,夏皇的“仁義”之名立崩,逼殺兒子的臭名會上史書。

    “胡鬧!”

    夏皇一臉遺憾的出聲:“天兒,朕就是隨口一問,你怎么如此莽撞?”

    “這老東西說得對,朕不是這個意思。”

    這時。

    夏天返回夏皇身前,一臉后怕的主動提起封王圣旨:“父皇,孩兒只想在皇宮陪伴父皇和母妃左右,不想做什么荒州王,請父皇收回成命!”

    夏皇臉色一僵,看了看旁邊的提筆史官,眼中隱藏著極深的無奈:“胡鬧!”

    “君無戲言!”

    “民間說十六成丁,你已經十六歲,算是長大成人。”

    “按照皇家規矩,十六歲該入封地,替父皇鎮守這大夏的河山了。”

    “今封你為荒州王,不是讓你去享福,而是讓你去鎮守荒州,守住我大夏國的西面門戶。”

    “明日就啟程吧!”

    史官下筆:大夏開元二十年三月三日,夏皇封第九子夏天為大荒王,命其在大夏二十年三月四日啟程前往封地“就國”。

    秦貴妃和夏天均松口氣。

    現在,明槍已經躲過,防住暗箭就能活著去荒州。

    到那時,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皇帝和太子要殺他就不如在皇城這般容易了!

    太子臉色鐵青,不甘心的道:“不”

    他話剛吐出一個字,就被夏皇打斷:“太子,你先下去換裝,堂堂太子,穿著打濕的衣衫進御書房,不成體統。”

    太子心中一凜,知道夏皇不喜他身上的尿騷味。

    更是不喜他的膽小。

    頓時。

    太子脖子一縮,不敢再多說半個字,躬身行禮后退:“兒臣告退!”

    這時。

    秦貴妃一幅楚楚可憐姿態,進言道:“皇上,按照祖列,天兒應先在帝都開牙建府,選取天下英才為助力。”

    “選拔人才的時間一般是半年,若明日就走是否太過匆忙?”

    在大夏朝,只要是封號親王,都有開府建牙的權利,儀同三司。

    何為開府?

    就是在親王封地上建立親王官署,如同一個小朝廷,可以自行招募官員,任命官員,上報中央朝廷備案即可。

    親王封地就由這個小朝廷管理,賦稅也由其征收。

    何為建牙?

    就是建立直屬于親王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