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舞被這個小蜜鬧的有些措手不及,又不敢多說話讓她聽出聲音的不對,還真沒法糊弄了。
沒奈何,直接弄暈扔一邊去拉倒。
大韌發東家的辦公室里還是有點料的,各種機密資料都在,甚至還有兩個滿滿小號行軍包的金幣,多半是準備雇傭殺手的錢。
這個辦公室其實也設置了陣法,一般人根本進不來,這個小蜜顯然深得他歡心,才有自由進出的特權。
岳舞雖然懂陣法,破開也不難,但畢竟還是需要耗費一些時間。
外面還有人在上班,沒這張臉糊弄住了這個小蜜還真不方便進來。
能拿的東西掃蕩一空,讓那家伙回來哭一場也好。
很快,岳舞淡然的離開了大韌發,慢悠悠的回到鴻臚寺時已經大半夜了。
“岳大人回來了!”
鴻臚寺的門衛看到他時莫名的親切了幾分,一副自己人的架勢。
岳舞有些疑惑,問:“有事?”
“沒事沒事。”
門衛把頭搖成撥浪鼓。
岳舞回到自己房間后才發現事在哪,三姐和五妹都在他房間里。
她們是鴻臚寺卿家的小姐,找到他的房間不難,賴在他房間里更是沒人趕,就連梁國的衛兵也裝作沒看見。
兩個漂亮的姑娘送上門,還是鴻臚寺卿家的小姐,這是梁國人的榮光。
岳大人就是不同凡響。
岳舞倒是沒想到她們會跑他房間里來,齊國風氣這么開明的嗎?
這比前世都要夸張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外賣女呢。
成何體統?!
姑娘家家的隨便跑男人的房間呆著不走,這事傳出去,本官的名聲何在?
作為受害者他頗為不爽。
跟被人非禮了是一樣的感覺。
“岳五你回來了!”
五妹看到他回來很是欣喜,幾乎撲到了他身上,說,“作為一國主使怎么能連個能連個丫環都沒有呢,我幫你收拾了一晚上才收拾干凈。而且,連個端茶倒水的人都沒有是不行的,以后我給你做丫環好不好?”
你個缺心眼的!
做了這么多年的皇甫家小姐幾時做過丫環的活?這回做起丫環來竟然這么津津有味。
而且,哪有上來就自薦丫環的?好歹你可是皇甫家的小姐,丟的可是皇甫家的臉。
三姐氣的摁住了手里的劍柄,一副隨時要發作的樣,充滿了威脅。
你岳五要是敢說收她當個丫環,馬上血濺五步。
但五妹眼中滿滿的希冀,心碎的感覺讓她恨不欲生,失而復得的感覺又是這樣喜極而泣,瞬間讓她黯淡的人生重新充滿了活力,名分什么的壓根就不在乎了,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就夠了。
岳舞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僅僅是萍水相逢,他對這個五妹說不上有特別多的好感也沒有太多的惡感,畢竟生死關頭保護自己是本能的反應,推他一把就推唄,無所謂。
無所謂是因為本就是路人而已,生死關頭他也可能會拉個路人當擋箭牌,不能要求別人就是個圣人。
但如今路人又不陌生了。
三姐見他不吭聲,好生煩躁,說道:“岳五,你把我們家五妹的魂勾走了,就得負責到底。我不管你家里是否妻妾成群,總之不能委屈了我五妹,不然我跟你沒完。”
情況到了這一步,岳舞還真無奈了。
他是真的不想惹上風流債的了,這還沒風流呢,也惹上債,上哪說理?
愛上別人,別人可能不理你。
別人愛上自己,還真不能太傷人心。
畢竟真的會愛上自己的人少之又少,甚至可遇不可求。
而且,五妹在他房間里這么一呆,風言風語的肯定傳遍齊都,以后想嫁人都難了。
這決心,不僅是她,皇甫家都已經下的很大了。
岳舞默默嘆了口氣,淡淡看向三姐,說道:“你走不走?你不走以后只怕也嫁不出去了。”
“本小姐壓根就沒想嫁,你們這些臭男人一個個賤的很,不稀罕。”
三姐抱著劍不屑的鄙視了他一眼,又說,“無媒茍合這種事你想也不要想,想要我家五妹嫁給你也不是不可以,至少也得明媒正娶才行,不然我們皇甫家丟不起這個人。所以,我得留下來看著你們,免得我家這個缺心眼的被你始亂終棄。”
五妹忙說:“三姐,我不用看,你快回去吧。”
“你還想今晚就給他暖床?”
五妹漲紅了臉低下了頭,說:“我喜歡抱著他睡。”
三姐鄙視了她一眼,說道:“男人真的很賤的,容易得到的不會珍惜。”
五妹很是委屈,爭辯說:“跟他在一起我特別安心,我就想跟他在一起,其他的我不管。”
果然缺心眼啊!
三姐說道:“你這樣會很吃虧的。他家里妻妾一大群,你去了他家會被欺負死。”
五妹倔強的搖頭:“我不管。”
這丫頭打小就倔,連皇甫端都拿她沒辦法,三姐更是一陣頭大,想了想,說:“這樣吧,回頭三姐跟你一起去他家看看,沒人欺負你就算了,如果有人欺負你,三姐替你殺了他。”
岳舞眼角瞄上了三姐,你一個玄階能殺誰啊?
三姐哼了一聲,說:“不是殺你,天階我殺不了,殺你家女人還行的嘛。”
岳舞不屑的搖搖頭:“就你這兩下,我家里隨便一個丫頭你只怕都打不過。”
“怎么可能!”
三姐氣的揚了揚自己手里的神兵,“難道你家里的丫頭都能人手一把神兵嗎?”
破爛玩意多稀罕似的!
岳舞隨手拿出一大堆長劍堆在五妹面前:“隨便挑,挑把最趁手的。”
五妹也是練劍的人,頓時眼前一亮,抽出來好多把神兵級別的劍,每一把的品級都在三姐手里那把之上,讓三姐大受打擊。
自己當成寶,在人家手里原來是根草。
“那個····妹夫,我能換一把嗎?”
“可以。”
岳舞隨口說,“拿上劍,去門外看門去。”
三姐還真利索的挑到一把更高品級的劍,心滿意足的去門外坐臺階上,對著明月鑒賞。
五妹好不容易挑到了一把趁手的短劍,喜滋滋的問:“你哪來這么多好劍?”
“祖傳的。”
岳舞如今境界高了,對男女間那點事心思也淡了些,尤其是對自己送上門的女人欲望不是那么強,懶洋洋的往床上一躺。
五妹連忙放下劍上床抱住了他。
岳舞忙說:“最近真的練童子功,戒色。”
“我····我就是想抱著你睡,睡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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