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巴掌你這么高興,就不是侮辱了,而是榮光。”
當眾打人耳光是侮辱人的行為,但你這么高興哪來侮辱之說?
說話的人是王智服,穿著城衛軍將軍的盔甲,威風凜凜的過來,很隨意的把何家人趕到一邊去。
何家老二摸了摸被打腫的臉,白打?
這回真苦了,擠出委屈的表情說道:“王將軍,在下很委屈、很難受、痛不欲生,受到了巨大的侮辱,現在可以抓他了····”
“你們秦國賤人真不少。”
岳舞頗為不滿的看向王智服,當初他不肯比武,結果傳出他被嚇尿的事,還沒跟王智服說道說道呢,如今又來幫何家老二脫身,是個什么意思?
王智服很有些尷尬,我這不是怕你把事越鬧越大下不了臺嗎?
是幫你!
“岳駙馬,如今使團已經回去,你也該回梁國去了,少在秦國生事。”
畢竟岳舞還頂著梁國駙馬的名頭,不能隨隨便便處置了,對外交不利。這人又愛惹事,著實讓人頭痛,只有及早弄走才是上策。
“誰生事了?”
來的時候岳舞真不想生事,偏偏是你們秦國人沒完沒了的欺負到他頭上來,這回是真想生事了,走之前刷一下存在感,讓想殺他的人抓點緊,過來送一送。
“要不,咱倆上生死臺比劃一下?”
王智服頓時尷尬了,雖然他對自己的戰力很有信心,但也僅限于元嬰期之內,分神期不在考慮的范圍。當時以為穩吃岳舞,自然很來勁的想上生死臺,如今嘛····
你丫的能打贏分神后期,我還怎么跟你玩!
“那個····本將軍還沒湊夠錢,容后再看。”
“如今降價了,三十萬金幣本官就陪你打一打。”
“三十萬也沒有。”
“二十萬?”
“沒有。”
“十萬?”
“沒有····”
“不要錢。”
“最近本將軍身體不佳,狀態不適合上生死臺,養好了再說。”
“不會是嚇的吧?”
王智服老厚的臉皮也不由一紅,連忙岔開了話題,說道:“本將軍接到了上官命令,護送岳大人離開秦都,不得延誤。”
這不是趕人嗎!
對于秦國來說這是很少見的事了,誰在秦都惹事就收拾誰,沒二話。
但岳舞幫秦國拔掉神鷹獵妖隊這根刺,算是立下大功了,而他是個梁國駙馬,又不方便賞賜,更不方便把事做的太難看寒了人心,只能盡快讓他走人。
秦國一向賞罰分明,但這回岳舞有功沒有賞,有點過自然也不能罰,眼不見為凈。
這是秦國朝廷對岳舞的態度,也是王智服個人的態度,盡快讓這家伙離開秦都。
這次他活著從積雷山回來,分明就是找事來的,何家這些蠢貨還非要惹上他。他手里握著一個鬼王呢,一個不爽放出來,就算最終能剿滅這厲鬼,秦都也將會付出巨大的代價。
“本官以前公務在身,沒有時間好好看看秦都,如今閑下來了,打算逛遍秦都大街小巷,三兩年內沒有離開的打算····”
“不行不行,本將軍的使命就是盡快護送岳大人離開秦都,不得延誤。”
“要不,咱倆上生死臺比劃一下,誰贏誰決定?”
“本將軍公務在身,不方便私下比武。”
“公開比。”
“也不方便公開比,公務更要緊。”
說到臉皮的厚度,王智服確實足以跟岳舞較量一番,糾纏間,王侍郎趕到了。
“岳大人能活著從積雷山回來,莫不是臉皮厚到連雷都打不透的地步了?真讓本官嘆為觀止。”
看到王侍郎出現,王智服臉色頗為難看,說道:“七叔,不是說了你不要來的嗎!”
王侍郎不屑的嗤笑一聲:“我們王家還能怕了這么個人?豈不可笑!此人肆意羞辱于我,使我淪為秦都笑話,豈能容他····”
“迂腐。”
王智服臉色一怒,強行抓住王侍郎拖走。
王侍郎大怒,說道:“我來找岳五小兒理論,你拉我作甚····”
王智服壓根不讓王侍郎有跟岳舞說話的機會,快速把王侍郎帶走。
岳舞有些疑惑,這一年里王侍郎出什么事了嗎?對他的怨氣很重嘛。
他疑惑的看向姜醒遠。
姜醒遠忙說:“王侍郎原本有望更上一步的,結果好像弄得沒戲了,對您頗有怨言,覺得是被您害的····”
害了嗎?
沒有啊!
岳舞想不起來自己害過他什么,至少沒有特意害過他什么,也懶得想了。
這么一圈下來鬧出的動靜也可以了,該知道的人也全都知道了,就承了秦國朝廷的情,離開秦都吧。
該有的追兵和埋伏應該也能準備到位了,這都做不到,不配做他的對手。
“岳大人,請你離開秦都,日落前離開。”
王智服很快又回來了,帶著一大群城衛軍護送他,“這是上官的命令,咱們也算相識一場,還請岳大人不要為難本將軍,他日再見,還能坐下來喝上一杯。”
岳舞反正也想走了,笑說:“你又欠我一杯酒了。”
“必還。”
王智服笑了笑,又說,“路上還請保重。”
貌似又是話里有話。
回程的路上有人埋伏是少不了的,這家伙顯然也是知道些什么的人,甚至知道會有些什么人要埋伏他,但又不方便說,只是暗示了一下。
暗示一下已經不錯了。
黃昏前,岳舞御劍離開了秦都,出東門,往梁國方向走。
而姜醒遠被他也收進了寵物袋里去,免得影響了戰斗。
他的速度不快,背負雙手,淡然的御劍前行,落日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岳舞對自己的戰斗力還是很自信的,尤其是雷法修煉到小成后,更加有底氣,尤其不怕被群毆,更想肆無忌憚的打上一場,出了這口被算計的惡氣。
總的來說,這一趟的秦國之行打了個醬油,混了個臉熟······
“小心!”
正在岳舞想事的時候,如玉忽然尖叫了一聲,虛空中突兀的撕開一條裂縫,探出一條手臂,一掌拍了過來。
逍遙侯!
居然有個逍遙侯在路上埋伏他!
岳舞頭皮都炸開了,知道有人會在路上埋伏他,就是沒想到對方直接就出動了逍遙侯,太不講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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