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本仙在此 > 第五百二十五章 空中的馳援
  小云天里修真之士雖然眾多,但功法傳承也比較單調,并且限制諸多,金丹之上,幾乎很難再見到修真之妙法,多在練虛之下而止。

  并且因為海族的緣故,本就是一個閉關鎖國的界面,與外界接觸甚少,所以這里的修者即便使用其它寶物的也不少,卻大多以飛劍為主。

  委實是這種寶物無論是法器還是法寶的煉制,都是最容易選取材料的一種,又是趁手的代步工具,所以一旦瞅見天上有遁光飛起的,十之八九用的就是飛劍。

  而這一天,太平鎮的上空,忽然飛起了一陣流星雨般的光。

  密密麻麻的不知繁幾!

  盡管是白天,卻依舊是明艷非常,瞅見這一幕的修者,無不是大驚失色的滿面驚異。

  就好像大白天見了鬼一樣,再不敢于原地駐留的撒腿就跑。

  屬實那漫天的遁光盡管有些散,但卻是氣勢洶洶的殺氣騰騰。

  而同樣的一幕,在太平鎮的修者眼中可不算陌生,畢竟這里曾經就被這樣的一群人夷為了平地。

  如此一來,原本熱熱鬧鬧的太平鎮里,頓時一陣的雞飛狗跳,生怕那萬千劍光不分青紅皂白的一輪齊射,立馬便能將這里變成血肉堆積的屠宰場。

  只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滿天絢麗的一道道光,并沒有駐足停留,甚至連速度亦未減緩,竟然一晃而過的直接飛了過去。

  這讓太平鎮里的人,彼此之間面面相覷的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弄不明白這究竟是要鬧哪樣?

  難道說是想偷襲海族的其余的幾座大城?

  越想越有這種可能的人們不禁議論紛紛,這是要“趁火打劫”啊!

  而在金霞城內,當這承載著無數修士的遁光,同樣一晃而過的時候,說實話,現階段還住在城里的海族,無不是提著一顆心的緊張非常。

  直到那恍如流星一樣的遁芒一閃而逝的瞬間,這才將心放回到了肚子里,如釋重負的呼出了一口長氣。

  可望著那遠去的光,身為海族的他們,目光之中多多少少都有些復雜,甚至有的已經掩面而泣。

  不是因為感動,而是在為自身一族的遭遇而哭泣。

  本質上他們是驕傲的,不僅僅是因為身為妖族一脈,擁有著比人族更為輝煌的過去。

  而是在像金霞城的這里,海族的身份本就高人一等,這是打小便有的言傳身教。

  只是眼下卻落得這般的境地,需要自己的對手,仇敵來拯救,那么曾經的血仇又該怎么算,這之后雙方又該如何相處?

  有的海族一臉茫然,有的海族搖頭苦笑,而哭泣的依舊是掩面而泣,但金霞城外的風光,仍舊絢麗!

  再說龍城的這里,天海之間不再是色澤一體的一片蔚藍,昏暗陰沉的天,是因為妖氣縱橫,轟隆隆的濤聲則是因為有荒獸不斷的出海和入海所造成的。

  其中的金芒,仿佛整個世界里唯一的光,搖搖欲墜恍若風中的殘燭一樣,隨時可滅。

  但它還亮著,拼命的亮著,就好像自知死期將至的人,最后的掙扎。

  生命確實是脆弱的,但生命也有著讓人無法形容的堅強。

  龍城之內的海族修士,毫不藏私的紛紛解囊,為的就是護持在城外的那道光火,不至于因為缺少靈石而就此熄滅。

  如此一幕,就是閆木生見了,即便仍舊是那張面無表情的“撲克”臉,可在心里亦有漣漪迭起。

  不管是人還是妖,一旦到了事關生死存亡的危機時刻,都會有萬眾一心的團結。

  這也是為什么人族即便占據了小云天的中心區域,卻始終拿玉京天無可奈何的原因所在。

  這其中自然和上界干預的原因有關,但若下面的人心不齊,玉京天也不會守到現在。

  只是……

  望著那城外的團團妖光,閆木生的眉頭微皺,這金門大陣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吧。

  若是一旦城破,便是毫無余地可退的拼死一戰,當然這里邊要把他摒除在外。

  如果可以的話,他是真的希望這一刻快點到來,龍城一破,便意味著象征著玉京天的標桿不復存在,到那時人族修士再來馳援,興許會撿個便宜也說不定。

  雖然不能就此徹底解決了這里的海族,但卻可以慢慢地侵蝕消耗,十年不行,就百年,百年不行就千年,當初的中州之地不就是這么得來的嗎?

  所以那些人越慢越……

  閆木生剛合計到這里,合圍在金門大陣之外的荒獸群落,便突然變得混亂了起來。

  不僅如此,亦有修者的靈氣之光,閃亮當空,如此一幕,不禁喪閆木生心中嘆氣,這些人怎么就這么的不會審時度勢呢?

  即便當初他發往人族的飛劍傳書,沒有這方面的隱喻,屬實是白姓女修看的太緊,而這也是他們雙方面達成和解的前提條件,閆木生自然不會做什么手腳,但底下的那些人也是笨的可以。

  就沒有一個人會往深一點的層面思考嗎?

  單以眼下的這個結果來看,確實是沒有。

  而同一時間,感受到龍城上方異軍突起的,不僅僅只有呆在龍城里的人,深海之內的那只蛤蟆,亦有所察覺。

  透過道眼透海望空,當見到那滿天劍光飛閃而亮的時候,下意識的便認為這很有可能是人族修士的落井下石。

  但再一想又覺著有些不太對,又覺著這幫人來的時辰似乎有些不抬對。

  因為眼下的這個形勢,可不是坐收漁翁之利,而是像是“支援?”

  這兩個字在宋鈺的腦海里突然形成,便讓蛤蟆有點似是而非之感。

  屬實是有些難以想象。

  先不說橫在兩族之間的血海深仇,就以此時的戰況而言,現在來橫插一杠,絕非明智之舉。

  并且怎么看怎么覺著,都像是解救危難于水火間的雪中送炭。

  “這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蛤蟆左思右想,不禁眼前一亮。

  能讓仇深似海的雙方暫時放下“一定要對方死的這個念頭”,除非是有更大的利益出現在了兩者之間。

  也就是說白姓女修答應了閆木生什么,有或者說是那只白妖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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