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夢里的崔鵬飛就感覺一陣從來沒有過的美妙油然而生。
朦朧間,看到王雪姐姐竟然把頭埋了下來。
以為還是在做夢,做毫不客氣的抓起她的頭發。
用力的按壓著,任憑她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兒。
而且她越掙扎,越能激發他的斗志。
心想反正做夢呢,就把平常不敢干的就全干了。
想到這,便不顧王雪的哀求,拉起她的制服短裙。
迎著清晨的陽光,便推起了車。
“臭弟弟,疼……姐的還沒好,別,等幾天好不好……”
不過槍已上膛,崔鵬飛就那么瞇著眼,如同一個斗士一般。
深入淺出的狂轟亂炸起來?
王雪想掙脫,但是面對力大無比的崔鵬飛。
簡直就是無能為力,所以便癱在沙發上任其擺布……
過好好久,崔鵬飛渾身打了一激靈之后。
終于像座山一樣,倒在了她身上。
“姐姐的身子好軟,真舒服,王雪姐姐最好了……”
崔鵬飛這個時候也真的累了,親吻著她的后頸,閉著雙眼呢喃著。
“臭小子,現在舒服了吧?趕緊起來了,上班要遲到了。”
王雪這時被他壓得喘不上氣來,怎么也動彈不得。
便沖著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嘶……啊,姐,好疼,你干嗎?”
“都幾點了,上班要遲到了,早餐都沒時間吃了,快點去穿衣服了,大晚上的什么都不穿,越來越不像話了。”
崔鵬飛一聽,一下從王雪身上起來了。
“啊?姐你……你怎么在這啊?剛剛……剛剛不是在做夢嗎?我靠……”
看著崔鵬飛如夢方醒的樣子。
王雪沖他身上又擰了一把。
“做夢你個著,剛剛你明明醒了,還裝……趕緊讓開了。”
當王雪打開腿一看,又見紅的時候。
臉上露出疼痛的神情。
“呀姐,對不起,剛剛真的以為在夢里,要不然,我怎么可能這個時候要你?對不起了姐姐,我幫你擦點藥。”
看著崔鵬飛趕緊跑去拿藥,又細心體貼的幫她擦拭的時候。
感覺這不像是裝的呀?
想想剛剛那種近乎粗暴的感覺,確實不像他。
也許是在夢里,才敢做那些平常不敢做的事兒吧。
想到這,王雪又有點心疼他了。
剛剛還有的怨氣,這個時候,也被他的溫柔體貼給淹沒了。
“好了,不用你擦,羞死人了,我自己來,你趕緊換衣服去。”
“不不,姐,姐讓弟弟來。”
崔鵬飛這個時候,便執意幫她擦藥。
而后還把那口服的消炎止痛的藥拿過來,放在她包里。
“姐,等一下吃了早餐,一定記得吃。”
而后換了衣服,便一起上班去了。
坐在他的小電驢后面,想著大清早對她的狂轟亂炸。
雖然確實這個時候還有點火辣辣的痛,不過現在卻感覺身體特別的舒服。
而且有種神清氣爽,活力滿滿的感覺。
甚至她都有點享受這種暴力的感覺了。
天啊,今天我是怎么了,感覺自己竟然都有點受虐的傾向了。
不過想想,男人就得勇猛一點,要是一點陽剛之氣都沒有。
搞得跟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一樣,就沒什么意思了?
快到公司門口的時候。
她的手從崔鵬飛的腰里出來,坐得端端正正的。
畢竟作為人事主管,公司門口全都是夢雅的同事。
再是表弟,也不能表現的太過親密。
崔鵬飛的車子剛到保安室門口,就冷不丁的聽到里面傳來一個粗憨的聲音響起。
“飛哥好,主管好。”
“我泥瑪,嚇我一跳,劉二保,你他麻是不是有病?”
崔鵬飛這時看著這個憨貨就想抽他個大嘴巴子。
不過再看這時的劉二保,就像是一條慫狗似的。
不但沒反抗,而且還腆著張大臉樂呵呵的說著。
“飛哥,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把我當條狗,看到主人來了,我怎么著也得叫喚兩聲不是,嘿嘿,飛哥,上次……上次那事兒,對不起哈,我是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識泰山,您老人家別跟我一般見識,就把我當成條狗,行不?求求你了,千萬別往心里去。”
此時公司門口,來來往往的人還挺多的。
畢竟是上班的高峰期,當所有人聽到這劉二保說這些話的時候。
都打心眼里看不起這貨,心想,這家伙真狗啊,為了能保住飯碗,什么話都說得出來。
王雪也算是明白了,這世上真有這種不知廉恥變色龍。
“鵬飛,走了。”
王雪說著便在后面拍了一下崔鵬飛。
原本崔鵬飛心里賭了一口氣,想著怎么收拾他的。
不過看著他那搖頭擺尾一副狗奴才的樣子。
覺得沒必要跟這種人計較了。
“劉二保,希望你好自為之。”
“是是是,飛哥,我錯了,我這回可記住了,以后一定好好的看好門,當好咱們夢雅集團的一條看門狗,嘿嘿……”
崔鵬飛沒再說話,便騎著小電驢進去了。
吃了早餐,王雪去了辦公室,而他便直接去了文康中心。
剛走多遠,便聽到后面有人叫了一聲。
“飛哥,飛哥等等我。”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扭頭一看,清晨的陽光下。
一張甜美純欲的臉蛋映入眼簾。
臉上那兩個可愛的小梨渦,帶著蜜一樣的甜美跑了過來。
在跑過來的時候,胸前那兩個呼之欲出的大山。
搖搖晃晃,好像一不小心就要從那白襯衣里滾出來似的。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美女文編柳月溪。
雖然還是公司的小制服,但是今天卻換了個發型。
扎了一個簡單的馬尾,顯得清純可愛,就像是一個還在上學的大學生。
那種純欲純欲的感覺,讓人看了,感覺一天都有好心情。
“小溪早。”
“飛哥早,你怎么走那么快呀,把我都給跑喘了?哎呀媽呀,這衣服要小了,感覺好緊啊,都感覺不能呼吸了。”
這柳月溪也真是不把崔鵬飛當外面。
就在和他并排走的時候,順手便解開了一粒扣子。
當這扣子一開,頓時看到衣縫里那一片雪白起伏。
我去,感覺這柳月溪的也真不小啊?
“小心點,別讓別人看到了。”
柳月溪咯咯一笑。
“怎么可能,衣縫在你那邊,看也只有你能看得到啊,怎么,你不想看啊?咯咯……”
汗。
這死丫頭,真懂事兒。
“想不想看,不想看,我扣上了。”
“嘿嘿,想看想看。”
柳月溪一聽,便笑了。
“就是,我早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人了,飛哥今天挺誠實的嗎?我喜歡?”
“那是,以后在你面前,哥就要做一個誠實的人。”
“就是……你要是想看啊,等把那高家豪給弄走了,我一定好好的讓你看個夠?”
啊?
崔鵬飛一聽,便瞪大了雙眼。
這小丫頭片子幾個意思啊?
當崔鵬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柳月溪的時候。
柳月溪卻一本正經的說道。
“咋,你不相信啊?我是認真的……”
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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