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很心安理得的眼睜睜看著秦墨濃掏錢結賬,兩人起身離開。

    臨行前,秦墨濃去了趟衛生間,陳六合提著她那并不算很奢侈,但異常精致的女士包包站在飯店門口等著,就像熱戀中的的男人在等自己的女人一樣。

    啊!徒然,一道高分貝的尖叫聲從衛生間的方向傳來,陳六合的汗毛都炸了起來,這絕對是秦墨濃的聲音。

    想也沒想,他第一時間沖了過去,速度極快,途中幾個擋住道的人都被他直接撞翻了出去。

    也不顧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陳六合直接跑進了女士洗手間,當看到衛生間的地下有著一灘黃色的液體,充滿腐蝕性的冒著白色的泡泡,他的臉色驟然下沉。

    在一道隔間內,秦墨濃的尖叫聲還在傳出。

    陳六合的眉頭狠狠擰了起來,跨過那灘黃色的液體,陳六合拉開了隔間的門,登時就看到秦墨濃卷縮在墻角,雙掌一個勁的在空中拍打。

    怎么了?陳六合趕緊上前抓住秦墨濃的手掌,此刻的她顯得有點狼狽,明顯是受到了過度的驚嚇。

    她的短裙撩在了腰間,肉色的超薄褲襪還在腿彎,一條粉紅色的半透明性感內褲也掛在大腿根處,顯然還沒來得及拉上。

    她此刻的模樣萬分撩人,簡直能讓人渾身獸欲澎湃,透過這個角度,甚至能隱隱看到在雙腿之間,在粉紅半透明小布片的半遮掩下,有著一抹黑色隱現。

    春 色盡在眼前,但陳六合卻沒有欣賞的心思,他緊緊抓著秦墨濃的手掌低聲喝道:是我,我是陳六合,沒事了,冷靜一點,有我在沒人可以欺負你。

    被陳六合這么一吼,秦墨濃那恐慌的情緒才冷靜了一些,她顫顫巍巍的抬起頭看了過來,當看到陳六合時,她那張掛滿了恐懼的蒼白的臉上才好轉了一些,幾乎是本能的想要撲到陳六合懷里。

    但被陳六合制止住了,看著秦墨濃黑色西裝外套上被液體腐蝕焦灼的地方,他二話不說,不顧秦墨濃的驚詫與反抗,及其粗魯的把秦墨濃的外套扯了下來。

    別動,這是硫酸,正在腐蝕你的衣服,千萬不能讓這玩意觸碰到你的肌膚,不然就毀了,安全起見,把衣服全部脫了!陳六合不由分說去解秦墨濃的襯衫扣子。

    似乎被陳六合的話給嚇住了,她捏著一雙手掌動也不敢動彈,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陳六合把自己的襯衫扣子全部解開,讓整片雪白如牛奶般的細膩肌膚與一對被粉色蕾絲文胸緊緊束縛住的挺翹雙峰暴露在了中其中。

    當然,也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了陳六合的視線當中,這一瞬間的風光,無比驚艷,完美到令人贊嘆,細膩光潔的肌膚不用說,毫無瑕疵可言,嬌嫩無邊。

    那一對挺翹的峰巒,更是觸目驚心,無論是形狀,還是挺拔程度,亦或是大小,都恰到好處,暴露在文胸外的半球更是嫩得像要滴出水來一般。

    你還看,看夠了沒有!秦墨濃回神,聲音顫抖的說道,陳六合那火辣辣的目光就像是快要把她燃燒,她羞赧的想要鉆進地底。

    不好意思,情不自禁。陳六合訕笑了一聲,快速脫下了自己身上的T恤,套在了秦墨濃的光潔嬌軀上,把那具極盡完美的嬌軀給遮住,雖有不舍,但好在陳六合還沒有禽-獸到乘人之危的地步。

    現在可以來了。光著膀子的陳六合張開了雙臂,坦開了那并不算及其寬厚,但傷疤縱橫交錯的胸膛。

    秦墨濃怔住了:干嘛?

    你不是想撲在我的懷里尋求庇護嗎?陳六合說道。

    臭流氓。秦墨濃用力的在陳六合的肩膀上捶打了一下,但是被陳六合這么一逗,她似乎感覺不那么害怕了。

    猛然間,秦墨濃的目光終于看到了陳六合那赤-裸著上身的景象,她整個人就像是被雷電擊中了一般,嬌軀狠狠一顫,下意識的用手掌用力的捂住了嘴唇,露在外面的雙眸盛滿了驚恐與不敢置信,還有深深的震撼!

    這一刻,仿佛她剛才所受到的驚嚇和陳六合身上那數不盡的傷痕來比,顯得那么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這是一具什么樣的身體?她從來不曾想過,一個人的身上竟能布滿這么多的疤痕,玲瑯滿目,簡直觸目驚心!

    每一道傷口,都像是一把利刺一般,能狠狠扎入她的心口窩,給她來帶一種極度刺痛的壓抑感,她無法想像一個人經歷過什么樣的災難,才會擁有一具這樣慘敗不堪的身軀,簡直不堪入目。

    每一道傷痕,都像是在無形透露出一種猙獰的氣息,仿佛在無聲訴說著一個個驚心動魄、驚魂絕倫的故事.......

    這一刻,這具身體給她帶來的震撼與沖擊力,是無法想像的,她甚至不知道陳六合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就算她再不懂外科醫學上的事情,她也能看的出來,這具看似消瘦,但充滿了爆炸性爆發力的身軀上的傷口,沒有一道是小打小鬧,全都是那種足夠猙獰到甚至致命的疤痕。

    刀傷、槍傷最為明顯,也最多,還有幾種傷口,是她看不出來的!

    怎么......怎么會這樣?秦墨濃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她自己都無法控制,她相信,任何一個人在這樣的一具身體前,都絕對不可能保持平靜。

    好了,收起你那泛濫的母愛同情心,如果覺得難看,就不要看了。陳六合風輕云淡的說道。

    陳六合,你到底經歷了什么......才會讓你擁有這么多的傷痕!秦墨濃聲音顫顛的說道,想伸手去觸摸陳六合的身體,但又不敢。

    這并不奇怪,因為我是從地獄回來的人!陳六合輕笑的說了聲,可是誰有知道,他這句明顯像是開玩笑的話,其實才是最大的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