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沖喜病秧子夫君,假千金持醫橫行 > 第213章 殺母真兇
  之后沈半夏在十五前一日入宮了一趟,給白嘉馨重新調整了一下之后的治療方案,第二日便與嚴鳴一起回了一趟嚴家。

  不過這次回嚴家,明面上看著像是回去吃團圓宴的,但是嚴鳴表示讓沈半夏不必備禮了,反正到時候也用不上。

  沈半夏也無所謂,他說什么是什么。

  然后,進嚴家大門沒超過半個時辰,沈半夏就明白嚴鳴為什么特意囑咐她不必備禮了。

  這日大抵是嚴文秉下定了決心要分家,所以上午就請了幾個見證人,其中就有嚴鳴生母與繼母的娘家宋家人,也有嚴家在上京的族人,以及嚴文秉的姐姐嚴杏春。

  距離沈半夏上次見到嚴杏春已經過去有一段時間了,過年這段時間,按理沈半夏作為嚴鳴的妻子是應該陪同去嚴杏春的夫家走走親戚的,但因著嚴家的事,嚴鳴明面上算是與嚴家關系尷尬,嚴杏春那邊也沒個動靜,于是便一直沒見過面。

  這次見面,沈半夏對嚴杏春沒什么惡感,只當是一個認識的陌生人,便也給了個笑臉——伸手不打笑臉人,她平時脾氣還是很好的。

  倒是嚴杏春,見到她后,怔愣了一下,而后神色間露出幾分躊躇,動作間像是想要上前與她說什么,卻又因為某種緣故而停在原地,不敢上前。

  而在嚴杏春看向嚴鳴的目光里,沈半夏倒是難得體會出了對方眼神里的情緒——愧疚。

  倒也不是她突然就會看人眼色了,實在是嚴杏春的情緒十分明顯,稍微有點情商的人都能察覺的出來。

  但……嚴杏春為什么會對嚴鳴感到愧疚?

  這讓沈半夏有些不解。

  而這個小疑惑,很快嚴鳴就為她解惑了。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在嚴文秉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話,核心思想就是因為家中有毒婦導致家中不寧,卻又顧慮到毒婦的子女功過相抵,為了以后的安寧以及讓嚴鳴過上安生日子,他這個父親左思右想只能忍痛為幾個兒子分家。

  半點不提如今沈半夏成了縣主,嚴鳴從半個入贅變成直接入贅的情況。

  沈半夏只要結果,過程不重要,反正這件事的當事人說白了還是嚴鳴,她倒是其次,嚴鳴對這件事滿意就行。

  所以在嚴文秉在那高談闊論時,沈半夏在發呆。

  嚴文秉說到動情處險些落淚時,沈半夏在想粉底液到底是怎么做出來的,那個質地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嚴文秉痛斥宋碧玉歹毒,嚴芷心與嚴咲紛紛求情,并且試圖把嚴鳴與沈半夏拉下水時,沈半夏在想嚴芷心再不發現自己中毒的事來求她,估計要短壽幾十年了。

  而她明顯神游的狀態,也激怒了嚴芷心。

  嚴芷心本來就不是一個性格溫良的人,這段時間因為身體原因使得她的性情愈發暴躁,又因為身體原因不得不困居于自己那個小院子里而使得心中郁氣無法發泄,已經快發展成狂躁癥了。

  本來就是忍著脾氣,為了自己以后的地位,跪在這里求父親,偏偏沈半夏在那兒一副高高在上事不關己的模樣,可不是直接把她胸中怒火一下就點燃了。

  “好哇!沈氏!你現在很高興!很得意是不是?你就是個賤人!災星!自從你嫁進嚴家,家里就沒一日的安寧,你就是個掃把星!我母親當初真是瞎了眼,才選了你做我大哥的妻子,你怎么有臉在這里站著的!”

  “你沒嫁進來就害得嚴咲摔斷了腿,嫁進來之后又害得我纏綿病榻惡疾纏身,如今又與我這好大哥聯手污蔑我母親,你是想逼死我們母子三人,好獨占嚴家的家產是不是!”

  嚴芷心憤怒地瞪著沈半夏,猛地起身就要往沈半夏站的位置沖過去,明顯沒什么好意。

  然而她如今身子不比之前,加上前段時間渾渾噩噩甚至都不知道家中發生了什么事,今日才匆匆得了消息,過來找嚴文秉求情,這會兒剛起身就覺得眼前一黑,又摔了回去。

  嚴文秉黑著臉,怒斥道:“嚴芷心!不要再胡鬧了!不可對縣主無禮!”

  話是這么說,卻沒反駁嚴芷心話里的意思。

  沈半夏:……

  神經病啊。

  她可不是好性兒的,剛剛是完全沒想到嚴芷心這時候會突然對自己發難,嚴芷心方才身上的惡意可謂是撲面而來,如果有味道的話,沈半夏估計自己可能被臭的要連退三里地才能解救自己的鼻子。

  聽到嚴文秉的話,她冷笑了一聲,剛要開口,便見嚴鳴往前一步,擋在自己身前,嗓音是少見的冰冷:“聽這意思,父親也覺得是夫人害了他們么?”

  嚴文秉沒料到,嚴鳴會突然這么說,頓了一下,面色愈發難看,片刻后才沉聲道:“我沒那個意思。”

  嚴鳴笑了一下,只那笑聲里嘲諷意味十足,完全不似他往日里表現出的溫潤。

  嚴文秉皺眉:“你笑什么?”

  嚴鳴淡淡道:“沒什么,只不過我原本想著,事情過去那么多年,如今父親既然已經決定要分家,我便給大家留幾分顏面,到底我也姓嚴,若是把事情鬧的難看了,也會擾了祖父在天之靈。”

  “不過眼下看來,有些事還是說清楚的好,免得傳出去,旁人還真信了妹妹這話,以為是夫人克了他們,才導致了今日之果。”

  嚴文秉聽到這話,眉心抽了抽,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下意識就想阻止:“嚴鳴,你不要……”

  嚴鳴打斷他:“若是父親不讓我在這里說清楚,那我也只好把那些證據送到衙門里去了。”

  嚴文秉:“……”

  證據?

  什么證據?

  嚴鳴這話,又是什么意思?

  他這是要做什么?

  嚴文秉看著嚴鳴,臉頰抽搐了一下,像是在努力克制著什么。

  過了會兒,嚴文秉閉了閉眼,像是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平息了胸腔中翻涌的情緒,定定看著嚴鳴:“你這是,要與為父徹底撕破臉了不成?”

  嚴鳴回視他的眼神,面無表情:“如果揭發殺母真兇就是與父親撕破臉的話。”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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