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沖喜夜,替嫁醫妃把王爺毒醒了 > 第192章 她不能低嫁,他亦不敢高攀
  慕晚吟也奇怪,“問他反正是不承認的,不過我想你哥肯定不在意這個,他那心里怕是只惦記伯府的阮小姐了!”

  宋雅筠輕輕彎唇,“哥哥是個有主見的人,昨日祖父與父親跟他提及,藺氏家族要來長安城了,想要為他安排相親,他都直言拒絕了。”

  “藺氏家族?在朝中很有權勢嗎?能與你哥哥相親,還能讓老國公和宋大人這般重視的。”

  她這些日子上朝,也算是跟朝中大臣和城中貴族打了不少交道,卻沒怎么聽說過藺氏家族。

  “你沒怎么出過長安城,也許是忘了,藺氏是百年名門,自大晟朝建國之初便存在,與開國先祖是同袍,后來朝廷更迭,藺氏族人更專心修文著學,廣收學子,為朝廷培養棟梁之才,如今國子監的祭酒便是藺氏族人;

  太皇太后也出身藺氏一族,她老人家當年隨先帝出征,為先帝守城門,運糧草,是一代傳奇女子。

  藺氏家族偏安一隅,在蜀中四城,是德高望重的大族,歷代帝王都很是敬重,安置房中你治好的藺秀之,便是藺氏旁支族系藺槐安大人的長女。”

  慕晚吟回想了一下,記憶里確實有藺秀之這么個人,長相出眾,氣質超群,可她總愛拿下巴尖看人,所以她并不喜歡跟這類人打交道,就沒留意。

  如今聽宋雅筠提起來,不覺發笑,“看來小公爺有的頭疼了,要是被藺氏嫡女給看上了,他與阮知意便沒緣分了。”

  “倒也未必,哥哥雖要繼承國公府,可他若實在心愛阮小姐,抬一位貴妾也未嘗不可。”

  宋雅筠輕聲回道。

  慕晚吟搖了搖頭,“若是愿意做貴妾,以阮知意的處境,她便不會拒絕你哥哥這么久了,我不知道她是否心屬小公爺,但她的性子,當是不會在國公府為妾的。”

  宋雅筠眼神平淡,“可她如今的身份,家世,實在無法匹配為哥哥的正妻了,哥哥不也考慮到這點,所以昨日父親逼問他是否有心上人,他也閉口不言。”

  慕晚吟想起阮知意孤冷卻堅毅,外表冷漠,卻內心熾熱的樣子,略微覺得有些可惜,但她也不能這么多事,便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她倒是更關心宋雅筠,給她拿了祛疤的膏藥,順便問她,是否想見一見杭清。

  宋雅筠清冷的面容浮現一絲掙扎,眼底的眷戀里藏著痛苦。

  “吟兒,我不該再見他了。”

  她拿出懷中的玉佩,是杭清當時讓人送出來給她的。

  是他們定親的玉佩,也是定親信物。

  他帶了六年都從不離身,在安置房中,他卻將這玉佩退給她了。

  “那你真的能忘了他,忘了你們之間的感情,另尋一份心屬的幸福嗎?”慕晚吟握著她的手,柔聲問道。

  “心屬的幸福?”宋雅筠茫然搖頭,“我不知道此生,還有沒有再遇見心屬之人的運氣,也許還能遇到,但也許……這輩子我都只會記得,我心中惦念的他。”

  杭清占據了她青春年華中最重要的六年,她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思考,都在遇見他之后,逐漸分崩離析。

  她自打與他相認之后,便一直在想,她若是低嫁給他,會過什么樣的日子,若是她愿意低嫁,父兄祖父,他們可會同意?

  “那就找個機會說清楚吧。”慕晚吟緊握著她的手,眼神明亮帶著鼓勵,“感情的事,總要說清道明,才不會有遺憾,哪怕沒能得自己如愿的結果呢?

  起碼,不要給以后的人生留下遺憾,從而抱憾終身。”

  宋雅筠看到她眼中的光芒,十分羨慕,也鼓起了勇氣,“你說的對,我該與他面對面說清楚的。”

  慕晚吟遣人去告知杭清,杭清病重時癥狀特別嚴重,回府這段時間慕晚吟也是開了藥讓他在房間里多躺著休養的。

  他聽聞宋雅筠要見他,下意識是拒絕的。

  可宋雅筠都已經走到房間外面了,他必須披衣起身。

  一道屏風隔絕,杭清透過光亮,看到她清冷端莊的身影,下意識頷首,“見過宋小姐。”

  宋雅筠嗓音清凌,“免禮。”

  開著門,隔著屏風,倒也于禮無礙。

  宋雅筠關心他的身體恢復情況,輕聲問道,“你可覺得好些了?吟兒說你傷得重,讓你毒休養些日子。”

  杭清嗓音還帶著一股病態沙啞,“無甚大礙了,王妃給屬下開了補藥,過兩日便可以恢復值守了。”

  宋雅筠寒暄完了,拿出懷中的玉佩,“這是你病重的時候,讓人送到我手里的,可以告訴我,你當時在想什么嗎?”

  她知道,這玉佩杭清很珍視,這么多年都未曾毀壞過一點,他心系玉佩,心中是有她的。

  杭清抬起雙眸,蒼白的俊臉上,滿是難言。

  他要怎么說,當時他以為自己快死了,不想耽誤她,更不敢讓她為他傷心難過,希望她早些改變心意,能夠遇到一個門當戶對的心上人,結美滿姻緣。

  這些話他心里明明是這么想的,卻難以啟齒。

  宋雅筠耐心的等他答,杭清心中郁郁難受,也只能逼著自己說,“玉佩乃定親之物,當初你相贈,我與你相約,是我無能,毀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如今我再無法建功立業,國公府的貴婿,屬下實在無法高攀,這玉佩……理應物歸原主。”

  “物歸原主?你竟是這樣想的嗎?你不想再努力一次,不想……再娶我了嗎?”

  宋雅筠聲線顫抖,仔細聽,竟是帶了些濕潤的沙啞。

  杭清看著屏風上的輪廓,心如刀絞,也不得不道出事實,“如今邊境無戰事了,我努力在府中謀職,也只是王府家臣。”

  一個王府家臣,怎么娶得起國公府嫡女呢?

  她若嫁了他,以后國公府都要跟她一起淪為笑柄,她和她的家族,當如何自處?

  宋雅筠捏著玉佩,清冷的臉上,眼圈泛紅,玉珠一樣的淚落下,“若我讓父兄,為你在朝中謀職呢?你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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