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豫比較心疼顧朝惜,“他也累了許久,昨日朕才給了他兩天假好生休息呢。”

  “他不是說要當你的驢,為你累死累活嗎?你,睡覺!讓他來操勞。”

  慕晚吟不由分說的,就一針扎在了言豫身上。

  言豫吃痛,卻覺得很幸福,沒再說什么。

  慕晚吟行針之后,他就被洪大監扶著去休息了。

  藍瀾沒能把顧朝惜抓過來,倒是鬧了個臉紅。

  慕晚吟狐疑的看著他,“顧朝惜怎么你了?怎么他沒來,你……這副表情?”

  “他……”

  藍瀾一臉說不出口的表情,委婉的說他現在大概是來不了。

  慕晚吟才不管他來不來得了,她想起拂冬還被顧朝惜帶在身邊,她好久沒見她了,也不知道她的病恢復的怎么樣了,便直接沖向顧朝惜的府邸。

  蕭驚寒本是要去太極殿的,可他想起戰雪楓的要求,還是先跟著慕晚吟去顧府了。

  他們到的時候,府里下人說顧朝惜在休息,不見客,請他們等等。

  慕晚吟說,現在立刻馬上就要見顧朝惜。

  下人是極有眼色的,眼前這二位根本惹不起,哪怕是會打擾主子被責罰,他也去顧朝惜的汀蘭軒通報了一聲。

  但他才靠近主屋,便聽到一陣羞紅人臉的聲音。

  拂冬柔柔低泣,嗓音微啞又帶著一股破碎,她雙腳懸在空中,身體極為沒有安全感的,只能摟著顧朝惜的脖子。

  顧朝惜明明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卻滿臉都是被打擾的不快,“滾!”

  一聲怒吼,嚇的拂冬顫抖了一下,下意識的動作,令身體越發緊致,那瞬間的歡愉,刺激感官,顧朝惜將她直接抵在了雕花木床邊上。

  拂冬疼的叫出聲,指甲掐進了他的肉里。

  顧朝惜倒吐一口涼氣,捏著她白皙軟滑的腿,一語雙關道:“松一點,冬兒。”

  “你……”

  拂冬泣不成聲。

  她早見識過他的兇狠和沒臉沒皮,卻還是次次都被羞臊的無地自容。

  她費力將他推開一些,啞聲道,“有人來找你了,你快去看看吧,肯定有重要的事。”

  尋常他與她糾纏的時候,府中人都極有分寸,離的遠遠的,這整個院里都不會有雜聲,現在外人明知道他在做什么,依舊前來打擾,定是有重要的人和事到府里來了,不得不打斷他。

  顧朝惜也知道,但他昨夜才剛從宮里出來,言豫那邊沒什么急事發生,不會突然差人來找他。

  剛才藍瀾過來,自己討了個沒趣就走了。

  這會兒又來打擾,這么不識趣又揣著跟他作對意圖來的,除了慕晚吟還有誰?

  讓他府里下人這么慌張的,她必定是將蕭驚寒給帶來了。

  這倆人倒是挺討厭的。

  顧朝惜掐著拂冬軟嫩的腰身,用力一挺,極致的宣泄之后,便抱著她渾身酸軟的躺在了床上。

  拂冬弱弱抽泣,哭的通紅的眼里,滿是控訴與怨怪,恨不得將他從床上踹下去。

  顧朝惜俊臉上帶著笑意,每每完事之后他都會笑,哪怕他唇形很薄,笑起來涼薄又帶著些陰冷,拂冬卻看不厭他。

  顧朝惜的大掌握住她的腰,掌心灼熱像烙鐵,嚇的拂冬連忙推拒,“不要,有人來了,你……”

  “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給你按按,剛才吊在我身上半天,不酸嗎?”

  顧朝惜哂笑,眼神里明明白白全是壞,拂冬眼里又浮起一片霧氣,卻說不出什么能挽回顏面的話。

  總是被他欺負的。

  “真軟。”

  顧朝惜一邊笑一邊按著,雖然他很壞又很混賬,到現在也沒給拂冬一個名分,可他待她該溫柔的時候,一向是不吝嗇的。

  拂冬被他按著按著,竟有了些困倦之意。

  顧朝惜索性將人給哄睡著了,然后起身叫丫鬟打水沐浴。

  汀蘭軒的丫鬟是新來的,她們聽說之前在這里伺候的一等丫鬟,是被顧朝惜下令打死了,才找新人,伺候的都十分小心謹慎。

  可看到顧朝惜這么一絲不掛大剌剌的往水房走,她們還是紅了臉,提水桶的時候頭都埋的低低的。

  顧朝惜素來不在意這些細節,坐進水里洗了洗,等兩個小丫鬟問,要不要給姑娘備水的時候,他丟下一句,“別吵她,溫著水,等我回來給她洗。”

  兩個小丫鬟的臉又是一紅,心底愈發覺得床上的姑娘命好了,能得公子這般溫柔以待,心中暗生羨慕。

  其中一個,本是趁顧朝惜走了,跟小姐妹說,“聽說這位拂冬姑娘,原也是個奴婢呢。”

  小姐妹剛想搭話,還未開口,就看到了不知何時回來的顧朝惜,臉色陰沉,笑意幽深,“在本公子主屋伺候,管不好舌頭,是要割下來泡酒的。”

  “公子饒命!”

  “公子饒命!”

  兩個丫鬟瞬間跪在地上哭了起來,可顧朝惜朝無奈一看,又警告了她們一眼,她們立刻捂住嘴跑了,不敢再議論任何有關拂冬的身份問題。

  顧朝惜輕哼一聲,捏著扇子去前廳了。

  慕晚吟和蕭驚寒等了有快兩炷香了,顧朝惜姍姍來遲,表面行了禮問安,面上也依舊是那副風流倜儻的樣子,跟以前沒多大差別。

  慕晚吟不待蕭驚寒開口,便質問他,“拂冬呢?你不是說會好好對她的嗎?斂秋說她好幾次上門求見,你都不讓,在你這府里住了這么長時間,你也沒說給她個名分,她就這么讓你糟踐了,你能不能有點良心?”

  顧朝惜一口茶還沒喝完,就被慕晚吟的質問砸了一頭一臉的,他輕笑了一聲,全然不放在心上,倒是看向沉穩的蕭驚寒,打趣道,“王爺也被你睡了這么長時間,不見慕侯喚一聲夫君呢?”

  到他這里雙標來了?

  慕晚吟被他一句話堵死,蕭驚寒一眼朝顧朝惜看過去,眼鋒凌厲,顧朝惜這才收斂了些,“說笑罷了,這畢竟是后宅的私事,慕侯既將人割愛給了我,也別操心的太多,冬兒如今什么都好,沒病沒災的,一應吃穿用度,比你差不了多少。”

  顧朝惜是個不著調的人,但他有錢是真的,想寵著一個人的時候,會想盡辦法給她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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