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抽卡從阿茲卡班開始 > 三九六、分批行動,各有任務
  他們從公寓出發,在門口,已經有人在等待他們了。

  盧娜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出現的交通工具。

  杜維帶著她率先上車,坐在了騎士公共汽車的床上。

  “永遠不要太過于相信道德的約束力,一個能夠約束住自己的人,他一定是一個圣人,起碼看上去是一個圣人。

  比如說我們的校長,鄧布利多先生。

  盡管我無數次想要破防他,但是不得不否認,他是一個偉大的人,是當之無愧的偉巫師,盡管有的時候,我在想,他是不是一個白魔王,一個卑劣者的想法,人之間永遠不會有感同身受,所以,我建議,盧娜,不要用你的一些經驗去判斷其他人。

  就像是這一次一樣,不要隨意的跟著一個你不熟悉的教授,隨意的從城堡里面走出來,好嗎?

  畢竟我們都不知道。

  出現在我們眼前的,到底是什么,畢竟,現在霍格沃茨有一位教授,他正在擔任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課教授,我這個教授,盧娜,用你的小腦瓜想想。”

  杜維坐在盧娜對面,用手指敲了敲腦袋說道:“怎么樣都不對勁,不是嗎?”

  杜維帶著盧娜走出來,一邊走一邊給她解釋很多東西。

  盡管他知道,盧娜只不過是一個二年級的小女孩,現在,她應該十二歲?

  十二歲的小女孩,也許聽不懂這些道理。

  但是杜維不在乎。

  實踐和理論,總會相統一的。

  盧娜有些懵懂。

  杜維沒有說話,他拿出來了巧克力和自己的學生分享。

  他早就算好了今天的這一切——以自己為誘餌,看起來不算是什么高明的手段。

  斯克林杰當然是真正的斯克林杰先生,他改變了斯克林杰先生的記憶,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斯克林杰作為一位傲羅,他的意志力很堅強,這就導致杜維在篡改記憶的時候,斯克林杰在對抗。

  不怎么完美的一次改變。

  不管是小矮星彼得,還是吉德羅·洛哈特先生,杜維在改變他們記憶的時候,他們的意志力,都算不上堅強。

  喬金斯女士,幾乎都沒有反抗。

  斯克林杰的反抗,叫他留下來了一些微小的副作用。

  不是健忘。

  是他已經忘記了一些東西。

  就比如說,他在現場的時候,叫唐克斯通知魔法部,卻忘記了,他應該叫魔法部的哪一個部門來查驗龍焰。

  這只是微不足道的副作用之中。

  一點小小的插曲。

  因此,杜維的胳膊上更多了一道血口。

  一場拙劣的表演。

  一個假死圈套。

  沒指望騙過鄧布利多。

  他要的是魔法部的其余人,還有普通的巫師,鄧布利多不重要,其余的巫師才重要,只有其余的巫師都認為他死掉,才能方便他以后的動作。

  只有他死掉,英吉利,才會有且只有三股勢力。

  鳳凰社,魔法部,食死徒。

  他在暗中的手腳,才方便消失在大眾的視野之中。

  今天晚上,魔法部的一大部分實力都被牽制在了碼頭。

  另外一些實力,都在西區的工廠。

  所以在這個實力真空的時間。

  杜維帶著他魔法部的擁躉和黑巫師,順著名單來到了倫敦。

  在他的旁邊,還有兩位無辜的先生。

  長滿了雀斑的斯坦·桑帕克,還有司機厄恩。

  可憐的孩子,渾身哆哆嗦嗦。

  在他的身后,站著一個渾身上下籠罩在了袍子里面的人,他用魔杖抵住了桑帕克先生的脖子,也是他挾持眾人來到這里。

  現在他被松開了。

  在開車的地方,騎士公共汽車的司機先生,厄恩·普蘭先生也被挾持了。

  不過他就比較安全,因為厄恩只負責開車,“我們會放過你,并且對你施展遺忘咒。”

  老厄恩聽到這些人會對他們施展遺忘咒,反倒是不怎么緊張了。

  被施展遺忘咒當然不是什么愉快的經歷。

  但是這說明,這些人起碼不會在用完他們之后,對他們施展“阿瓦達索命”了。

  杜維給盧娜解釋為什么會選擇騎士公共汽車。

  想要快速的移動在英吉利的土地上,幻影移形并不是首選。

  不是誰像杜維·瓊斯一樣,可以肆無忌憚的使用幻影移形。

  這是一門極其高深的魔法。

  哪怕是魔法部用來傳授這個魔咒的巫師,他也不能隨意的使用幻影移形。

  鄧布利多加上伏地魔,外帶最鼎盛時期的格林德沃,他也無法肆意的施展這樣的魔法。

  長時間的奔襲之下,只要他們的精神,稍微出現了松懈,幻影移形就會叫他們丟下某一件器官。

  輕則是眉毛。

  重則是心臟。

  極其危險。

  至于說飛天掃帚,對不起,那玩意兒實在是太慢了。

  家庭型號的飛天掃帚速度不盡人意,只有火弩箭這樣的飛天掃帚,才可以叫杜維滿意。

  可惜的是,這里不是所有人都很會使用飛天掃帚。

  所以。

  騎士公共汽車,長途奔襲的不二選擇。

  不會有人想到,魔法部本來打算造福巫師界遇到困難的男女巫師的交通工具。

  現在會成為杜維·瓊斯的武器。

  “第一步,我們首先要找到我們應該找到的目標,雖然我知道將事情告訴你這個小女巫并不對,你可能無法理解它,但是,盧娜,我太孤獨了,我找不到人可以傾訴,今天我恰好可以將這些消息都告訴你。”

  杜維實話實說。

  盧娜并沒有感覺到危險。

  她依然看著教授,認真的將他說的話都記下來,就像是上課一樣。

  杜維坐在騎士公共汽車上面,和盧娜面對面,他貼心的使用了魔咒,屏蔽了周圍人的感知。

  他的臉上,準確的說,是盧平的臉上,卻還是那樣的沉穩和安靜。

  外面,別人都不會知道他們的老大,杜維·瓊斯在和一位小女巫說什么。

  “所以,教授,你打算做什么?”

  盧娜好奇的問道。

  她嘗試著給教授手腕上帶上一串兒由瓶蓋組成的手串,那是他的幸運串兒。

  她相信這件東西可以給教授帶來好運。

  并且她也不介意在這里渡過一個圣誕節。

  她只是好奇。

  教授會帶她去看什么。

  “復仇。”

  杜維平淡的說道,他的語氣平靜的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別人的故事,“哪怕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也是為此而生,是復仇的派生品。

  我在朝著英國魔法部復仇,因為我們都知道,英國魔法部,早就糟糕透了。

  盧娜,我聽說你的父親是唱唱反調的主編?

  我拜讀過他的大作,雖然不乏令人驚訝的推測,但是有一些,也很有道理,我看了很多下,我甚至將其剪了下來,放在了日記本里面。

  可惜,日記本里面的某一些討厭鬼,將我的剪報都吃掉了。

  天知道,那玩意兒可一點都不好吃。

  文學總是需要富有創造性的,毫無疑問,你的父親,就是一位富有創造性的文字工作者。”

  盧娜很開心教授這么說她的父親。

  只有古靈精怪的家長,才能釋放出孩子的天性。

  就像是盧娜父親。

  他雖然看上去是對自己的孩子,不怎么上心。

  實際上,盧娜很開心。

  老爺子對于神秘學和陰謀論,有一種罕見的癡迷。

  在旁人看來。

  他是一個瘋子。

  在杜維看來,他其實是一個很清醒的人。

  杜維很喜歡他。

  “謝謝你,教授,我父親也會很喜歡你對他的評價。”

  “當然,”杜維不說假話,“在我喜歡你父親的語錄之中,我很喜歡的,就是你父親對于魔法部的評價——魔法部是一群飯桶的聚集地,純血老巫師說話的喉舌,無用又骯臟,它開口時候散發出來臭氣,就像是腐爛的蟾蜍窩。

  他們平素的動作,就像是令人惡心又厭惡的滑稽戲劇表演臺。

  很犀利的言語。”

  這一會,輪到盧娜驚訝了。

  “我還沒有看過這一刊。”

  她吃驚的說道,沒有想到,父親這么勇猛。

  “你當然沒有看過這一刊,它剛剛出版就被封禁,因為這件事情,你的父親差點去了阿茲卡班,好在他跑的很快,更重要的是,負責這一次抓捕行動的打擊手們,似乎覺得你父親說的對。

  他們覺得你父親,可能是他們的嘴替。

  打擊手的頭頭,鮑勃,故意遲到,并且泄露消息,叫你的父親離開了他居住的地方,這是在你還算是小的時候,在那之后,鮑勃去找了你的父親,叫你的父親收斂一點。

  ‘就算是不為你,也要為你的女兒想想,別再說大實話了,明白嗎?’”

  杜維·瓊斯在最后,還有心情模仿了鮑勃說話的聲音。

  說完了這些之后,杜維·瓊斯來到了他們的第一站。

  他們下車,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在倫敦比較著名的“景點”旁邊——唐寧街旁,很難相信,妖精們會選擇在這里“筑巢”。

  當然,筑巢,是巫師們對于妖精的污蔑。

  巫師是不會對另外一個巫師說筑巢這個詞語的。

  他們來到了古靈閣高層,在倫敦的老巢。

  這本來應該是一個秘密。

  可惜的是,這種層次的秘密,不管在鄧布利多,伏地魔還是杜維·瓊斯眼睛里面,都沒有什么作用。

  杜維·瓊斯捂住了盧娜的眼睛,站在她的身后。

  “古靈閣高層們居住的地方,一群已經成臣服了伏地魔的妖精。

  巫師作為當年戰爭的戰勝方,在法理上,天然的擁有對于妖精的一些合理自支配權力,可惜的是,上一個想要支配古靈閣的部長,福吉,是怎么被妖精驅趕,灰溜溜的撅回來的,我們也見到了。

  妖精們在暗地里面,無序的擴張,只有巫師才覺得,叫妖精們失去了手持魔杖的權力,就可以很好的約束住妖精——不怪這些巫師,盧娜,我們要學會開眼看世界,那就是,這個世界上的武器,并不只有魔杖一種,比如說,你看到的這個,小心!”

  說話的當口,周圍的巫師訓練有素,他們施展了麻瓜驅除咒語,并且在這里建設起來了屏障,杜維【阿拉霍洞開】,打開了大門。

  “不要看我的手腕,孩子,你要注意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已經早就過了需要念咒語的階段。”

  杜維單槍匹馬的帶著小女巫走進了妖精的巢穴,他像是教哈利和馬爾福一樣,不斷的使用著自己的魔法,努力叫小女巫看起來自己的動作。

  “一般情況之下,遇見麻煩,我們用自己第一個想到的,其實是我們經常練習的魔咒就可以了。

  不要在戰斗的一瞬間,用你的腦子思考,用你的下意識來進行戰斗。

  不過在那之前,我推薦我們身上還是有一些防御黑魔法的道具,或者是……”

  杜維輕輕一點,一只妖精就從樓上滾下去,軟踏踏的像是失去了骨頭。

  也許他真的失去了骨頭。

  “盔甲護身,很好用的魔咒,”

  杜維看著一只妖精不講武德的拿出來了槍支,但是子彈被盔甲護身擋住。

  “不是說只有阿瓦達索命咒才能殺死人,事實上,對你你們這些學生來講,阿瓦達索命不管是在什么時候,都不是第一個選擇。

  阿瓦達索命需要魔力充沛,就是這一點,你們很多人就做不到。

  據我所知,一個正常的六年級的學生,乃至于七年級學生,例如說韋斯萊家族的珀西,他的成績已經很不錯了,可是他想要使用阿瓦達索命,也力有未逮,何況,想要使用阿瓦達索命,也需要強烈的情緒,也就是,謀殺的故意。

  恕我直言,起碼我在現在的霍格沃茨里面,沒有見到誰有這么強大的謀殺的故意,所以綜上所述,我的意思是,昏昏倒地就很好用。”

  “昏昏倒地。”

  說著話,杜維已經一個人來到了妖精們的大本營,穿著很干凈,得體的妖精,驚恐的看著走進來的這些人,杜維對著他們露出來了一個不怎么真摯的微笑。

  “這是,魔法金房間?”

  杜維看著這個房間,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然后看著對方手里裝填著魔法金子彈的槍支,說道:“所以在有些時候,我們也應該使用一些其余的魔法,這些魔法,你長大就應該可以學會了。”

  說話的當口,妖精已經扣動扳機,子彈落了出來,輕易的擊碎了杜維的第一層盔甲護身,第二層盔甲護身,第三層盔甲護身,但是在第四層盔甲護身的時候。

  子彈無力地落了下來。

  與此同時,妖精手中的槍支,變成了一根彩帶。

  “遲來的圣誕節快樂,先生。”

  杜維笑著說道:“一切都結束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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