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真的!”
秦頌遙站在樓上,面色嚴肅,繼續道:“突然痙攣,排尿異常,這都符合反應。”
“誰告訴你的?”
“百度!”
薄司衍反而笑了一下:“那百度有沒有告訴你,你得絕癥了。”
秦頌遙:“……”
他怎么就不信呢。
她跑下樓:“你不信,我們打個賭!”
薄司衍摘下手表,“一窮二白,你拿什么跟我賭?”
秦頌遙噎了一下。
對視一眼,薄司衍掃到她身上的寬松睡衣,將將遮住而已,想起身后還有跟著的人一起進屋。
臉色有幾分不虞。
正巧,聞宴從外面走進來,日常帶著一個小尾巴。
“少爺,查一查也沒事。”
秦頌遙眼前一亮,不看薄司衍,轉向聞宴:“真的,我覺得不對勁,我從來沒有過水下痙攣的癥狀。”
“可以尿檢。”聞宴道。
秦頌遙點頭,“現在去醫院嗎?”
“現在……”
聞宴話還沒說完,旁邊傳來一聲冷嗤。
他停下了話音,不跟秦頌遙說話了,轉過頭拉著女孩進了廚房找吃的。
秦頌遙話頭卡住,轉過頭,發現薄司衍坐在沙發里,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她又想起上午在休息室,他也是這么看著她的。
她張了張口。
薄司衍卻道:“去,找他帶你去醫院。”
秦頌遙無語。
她又不傻,沒他點頭,他手下的人不可能聽她的。
“我也是為你好。”她說。
“沒看出來。”
秦頌遙不會拐彎抹角,當即道,“我這么沒用,別人都懶得害我,想害我的,十有八九都是跟你有仇的,害不了你這種有本事的,只能拿我撒撒氣。”
薄司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一言不發,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那女孩子跑了出來,拿給他一個燒賣。
“阿衍哥哥吃。”
“嗯。”
薄司衍接過盤子,真的開始吃。
秦頌遙有些傻眼。
見她停下,男人指節敲了敲桌面,“繼續分析,我聽聽,你怎么個為我好法兒。”
“你把今天害我的人揪出來,要是外人,你也能注意點,要是家里人,也能捏住一個把柄,怎么說,都不虧的。”
秦頌遙曉之以理。
薄司衍把燒賣開膛破肚,挖里面的米吃。
“我懷疑是薄敏瑜。”
秦頌遙說完這句,茶幾后,薄司衍的動作頓了一下。
他不知道忽然想起了什么,抬眸,看了她一眼。
秦頌遙眸子緊緊盯住他:“她和我關系不好,而且腦子蠢,有可能這么做。”
整個薄家,除了薄敏瑜,她想不出第二個人,還能干出這種半實名制下毒的事。
“聞宴。”
薄司衍忽然放下了勺子,抽了紙巾擦拭嘴角。
聞宴走了出來,“少爺,有事嗎?”
“給她做尿檢。”
“好的。”
秦頌遙松了口氣,趕緊上樓,準備換衣服出去。
薄司衍叫住她,“你做什么?”
“換衣服,去醫院啊。”
薄司衍看傻子一樣看她,“大張旗鼓地去醫院,是打算告訴下毒的人,你已經知道了?”
他幽幽道:“她實名制下毒,你實名制捏把柄,旗鼓相當的好對手啊。”
秦頌遙:“……”
她一拍腦袋,轉頭,等他發號施令。
聞宴主動開口:“您準備好樣品就行,我等會兒讓人送去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