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腳落了地,秦頌遙腿軟,差點沒站穩。
薄司衍摟住了她的腰,低頭看她,一本正經地道:“太久沒有過,你有點生疏了。”
秦頌遙:“……”
她抬頭瞪了他一眼,“你也沒好到哪去!”
他沒急于反駁,拿起旁邊的相機,二話不說,給她拍了一張照。
秦頌遙都來不及捂臉,懷里已經被他塞了相機。
“自己看。”
嗯?
秦頌遙疑惑,低頭一看,登時臉紅不已。
畫面里,她發絲凌亂,眼角微紅,臉頰粉紅帶春,一副被狠狠疼過的樣子。
事實勝于雄辯。
她咬了下牙。
“薄司衍!”她叫住他。
男人轉身看她。
“你這樣很不討我喜歡。”秦頌遙戳他肺管子。
薄司衍默了默。
他點頭,把書房門打開了,說:“回臥室,洗澡,我想法子討你喜歡。”
秦頌遙:“……”
宅子里就他們倆,她也跑不掉。
再說了,臨陣脫逃,也不是她做事的風格。
她都拿捏他心了,還怕治不住他?
她腦中一陣風暴,隨即整理了下衣服,抬起下巴,氣勢十足地從他面前過。
“回房!”
誰怕誰。
大不了,她臨行前占他一點便宜,反正她不虧。
果然,精神勝利法勝利了,身體上的失敗將不值一提。
倆人一前一后回了臥室,連貓跟狗都被薄司衍趕了出去,臥室里只剩下他們倆。
進了浴室,一個給水池放水,一個調試上方灑水的溫度。
萬事俱備。
薄司衍站在水池邊脫了襯衫,露出精壯的身體,然后邀請秦頌遙:“下水。”
秦頌遙:“……”
她想了下,去換了身浴袍,然后坐在了水池邊上,指揮他:“坐著,我給你按兩下。”
“我今天不累。”
“我就想給你按!”
薄司衍沒說話,乖巧下水了,貼著池壁坐了下來。
秦頌遙坐在他身后,纖細手指按上了他的太陽穴,問他:“最近耳朵怎么樣?”
“老樣子。”
“從港城回來,薛老給你開藥了嗎?”
“開了。”
“中藥?”秦頌遙動作停了下,問他:“我怎么沒看到?”
“丟車里了。”
秦頌遙嘖了一聲,推了他腦袋一下,“不吃就別讓人家開,浪費藥材,可恥。”
她說著,瞥到他后背有傷,忍不住伸手去摸,“什么時候弄的?”
薄司衍本來就沒從剛才的余韻里抽身出來,被她摸來摸去,猶如隔靴搔癢,十分不爽。
他轉過身,對她說:“下水,要不然我拉你了。”
“我不下,我洗淋浴。”
她墨跡著不下,他干脆不跟她廢話,直接把她往水里抱。
撲通一聲,秦頌遙連聲輕呼,人已經被他帶進了懷里。
浴袍,濕透了。
男人在水下,直接拉開了她的腰帶,整個兒扯了下去。
秦頌遙大驚,伸手去拽,也來不及了。
他坐在了池底,單腿半曲起,讓她兩腿分開,坐在了他腿上。
秦頌遙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他說:“在克欽邦的時候,半夜睡不著,跟聞宴過拳腳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