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頌遙見他走近,往后挪了挪,仰頭看他,“你干嘛?”
“衣服不合身,穿著不難受?”
“沒事啊,就一點點。”
他低頭看她,說:“那師傅空有名頭,連尺寸都做錯。”
“才不是!”
秦頌遙無意落進他的陷阱,趕緊替老師傅講話,“人家做得沒錯,是我的問題。”
“這才幾天,你長胖了?”
“……”
他視線落在她胸口,言辭犀利,“還挑地方長了。”
秦頌遙本來就緊張,剛才又被他扌寮撥身體出汗,再被他來這么一句,臉上控制不住發紅。
她咽了口口水,舔著嘴巴,有點結巴,“我就是里面衣服厚了……”
“旗袍還有內搭?”
神特么內搭。
他就是明知故問。
她又不傻,更何況白天才見過他險惡作派,自然能轉過腦子,知道他什么意思。
“你拍你的,啰嗦什么?”
“看你難受。”
“我不難受。”
他也不著急,走到一旁單人沙發上坐下。
“換了,我等你。”
聽聽,多體貼啊。
秦頌遙扭過身,背對著他。
不換。
她眼珠子轉轉,用手給自己扇風,給自己降溫。
反正大晚上沒事,就跟他耗著唄,他別想像白天一樣欺負她。
她也不想想,薄司衍竟然來了,就不可能餓著出她的門。
雙方對峙一會兒,她不動,他就直接上手。
把人拽到腿上坐著,他輕松化解她的掙扎。
“薄司衍你個狗賊!”
聽到這個稱呼,他嘴角提了一下。
秦頌遙聽到他幾不可聞的笑聲,氣不過地叫了一聲,像是被惹急了。
薄司衍動作停了下,一只手摟著她的手,另一只手被她抱在懷里,準確地說是按住。
她大口喘著氣,美眸瞪圓,“我以前不知道,你這么浪!”
燈開得那么亮啊,他就敢一臉平靜地解她旗袍的扣子。
薄司衍臉不紅心不跳,從她懷里抽出手,動作輕柔又慢條斯理,單手把她兩只手反剪到了身后,然后就跟解自己的扣子一樣,一粒粒地剝開她。
“我們以前就是互相太不了解,所以才有一些誤會。”
“趁著有機會,我們多交流。”
“我是為你好。”
秦頌遙:“你放屁!”
她喊這一嗓子,旗袍扣子都沒解得差不多了,里面bra的紅色已經露出來了。
薄總親手丈量了一下布料,下判斷:“的確厚。”
秦頌遙胸口起伏,掙扎不開,只能別過臉去。
他壓制她,真的一點壓力都沒有。
最重要的是,他都想好做什么了,還要裝模作樣地征求她意見。
“脫了,是不是尺寸就剛剛好?”
她咬緊唇瓣,不想理他。
問完了,他就直接動手。
秦頌遙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桃子,被他一層一層得剝皮。
她閉上眼睛,卻還能感受到他的操作。
旗袍被堆在了腰間,“內搭”沒有了,他隨手一扔,丟在了大沙發上。
然后,兩根手指,一粒粒地給她系扣子。
他指節處不小心碰到肌膚,每碰一下,她的心都跟著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