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
他這么問,秦頌遙就知道有戲。
她討好地笑了兩聲,照樣是環著他的脖子,說:“我有個朋友,出了點問題,想要兩張去仁川的機票。”
她豎起兩根手指,“兩個女的,一大一小,沒有任何證件。”
薄司衍擰眉,摟著了她的腰。
“什么人?”
秦頌遙不答,只說:“大學同學。”
“犯罪了?”
“沒有!”
秦頌遙趕緊解釋:“她得罪人了,在躲人,就想和孩子穩當地到仁川。”
不是什么大事。
薄司衍不感興趣她那同學什么鬼,只要不傷害到她就行。
他放松下來,睨了她一眼。
“怎么不找岑寂幫忙?”
秦頌遙嘖了一聲,“我跟他又沒什么關系,麻煩他干嘛?”
“跟我就有關系了?”
“廢話!”秦頌遙嗔了一聲,靠近他一點,仰頭看他,“那咱們不是差一步就夫妻了嘛。”
他勾了勾唇,故意道:“差一步也不是。”
秦頌遙不怕他拿喬,她眼珠轉了轉,說:“你幫我把事情辦了,這一步說不定就齊了。”
“把說不定三個字去了,我也許就幫你辦了。”
秦頌遙:“……”
狗得兒會反向拿捏了。
她清了清嗓子,“你給句準話,幫不幫?”
“看你的誠意。”
他拉下了她的手臂,靠在了座椅上,眼皮懶懶地掀了掀,悠悠道:“我也追了你一路了,你一路上除了給我喂餅,其他什么都沒有,也該給點實在的好處了。”
秦頌遙不樂意了,她唰一下起身,豪邁地兩腿分開,坐在他大腿上,跟他面對面,一把揪著他領帶把他拉到了眼前。
“我沒給實在好處?”
“沒見著。”
“你晚上跟鬼睡的?!”她控訴。
薄司衍臉不紅心不跳,“你情我愿的事,真算起來,我比你出得力多,我不跟你計較就不錯了。”
秦頌遙:???
她一陣咬唇,張了好幾回嘴,都沒想到話來噎他。
一著急,她干脆上嘴咬他。
狗賊。
她咬的是唇,不需要太用力就能很疼。
薄司衍吃痛,卻一點沒躲。
秦頌遙開始是咬,后面用牙齒磨,再往上看他,看他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她哼了一聲,松開了。
薄司衍抿了下被她咬得充血的唇,淡定地把衣服理好,衣冠楚楚,說:“你看,又是你占我便宜。”
秦頌遙:“……”
她左右看了看,想找個趁手的東西打他。
找不著,她就作勢要從他腿上起來。
薄司衍端夠架子了,趕緊直起身,把人控制住了。
“干嘛干嘛?松開!”
秦頌遙腿腳都沒動,就嘴上嚷嚷了。
男人把她抱住,手臂帶著她腰肢,往自己面前又帶了帶,低頭看她。
“作精。”
秦頌遙瞪眼:“你說誰?”
“你。”
“……”
她點點頭,連說好幾個“行”,要從他懷里出去。
薄司衍手臂環著她的腰,她哪里跑得開。
男人低頭,很輕易就攫住了她的唇,貼著她嘴角一寸寸親昵。
“你別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