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宿主控制不住自己,當場就把金子摳下來,它可沒有那個本事控制住她……
更要命的是云芊芊的鳳冠就是用純金打造。
系統淚流滿面,它這是做了什么孽啊。
隨后它不知道檢測到什么,松了一口氣,拼命喊晏清看外面。
【宿主!外面!外面!】
【嗯?】
晏清有所猜想,秉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思想,她恭敬地對著云芊芊說道:
“啟稟昭陽公主殿下,奴婢感知到馬車外有一股強烈的視線正在看向這里……
不知道公主殿下是否需要喊士兵將此人捉拿下來?奴婢就怕他會對公主殿下不利……”
云芊芊本就生的嬌美,戴著鳳冠,穿著霞帔,更顯嬌艷,她此刻心情極好,感覺全城的人都在為她歡呼。
聽見晏清的話后,她臉色驀的一沉。
大喜的日子發生這種事情,可是不吉利的。
她吹了吹自己新染的指甲,氣勢上已經有幾分韋嬪的影子
“看不出來……你這個丫頭,還會武功?”
“回稟公主殿下,奴婢在鄉下的時候曾經跟一個游走的道士學過幾招,武功雖然不夠出彩,但是保護公主殿下還是足夠了……”
晏清沉靜地說道,一點都沒有被云芊芊陰沉的臉色嚇到。
喜鵲也出來為晏清打掩護。
“是啊,公主殿下,您別看這個丫頭人小,可是武功可精了,她要是說馬車外一直有人盯著這里,肯定錯不了!”
但是,她的內心卻在納悶,清兒的武功好嗎?她什么時候對一個遠房親戚的事情這么了解了?
云芊芊不滿地“哼哼”兩句。
雖然眼前的丫鬟言行舉止挑不出錯來,但是對她缺少足夠的敬畏之心。
若是其他的丫鬟看她生氣,早就嚇得跪地求饒了。
云芊芊將這點不滿放在心里,隨后挑起車簾的一角,向外看去。
隨后手像是碰到火星子一樣,快速地收回,捂著胸膛,大口喘著粗氣。
并且嚴厲地命令道:
“你們誰都不準把簾子掀開,聽到了沒有!”
喜鵲心中納悶,公主殿下這是看到了什么?
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去觸公主殿下的霉頭,否則,就算她陪伴公主殿下多年,也討不了好。
【絕了!宿主,你怎么知道馬車外面站著司徒白?】
系統好奇地問道,它對宿主的敬佩之情怎么就這么高呢?
【用腦子想。】
晏清淡淡地說道。
【……】
不!它要收回對宿主的敬佩之情,宿主的這句話雖然簡單,但是侮辱性極強。
它們系統也是有自尊的!
馬車外面的街道旁,司徒白一身白衣,站在一眾灰頭土臉的百姓里面,鶴立雞群,尤為突出。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云芊芊將車簾快速地撤下。
芊芊,不會以為他要劫親,才這么害怕吧?
要不然,他真的試一試?他還沒有劫過親呢,不知道好不好玩?
他身邊的半斤,在他眼前揮了揮手。
“師傅!回神了!雖然我知道您很喜歡云國的這個二公主,但是人家都要成親了,您最好還是忘了她吧……”
他轉念一想,突然吃驚地說道:
“還是說!您要當場劫親!把二公主搶到我們無憂谷來?”
他驚訝的神色當中又帶著一絲興奮和蠢蠢欲動。
半斤的聲音并不大,就是普通、正常的談話聲,奈何周圍的人擠得實在是太近了。
雖然怵于司徒白的氣場,不敢與他貼身相靠,但是聽清楚他和半斤的談話,是沒有問題的。
于是乎,周圍十幾雙發亮的眼睛,動作出奇的一致,“刷刷刷”轉向司徒白。
娘啊,我剛剛聽到有人要劫親啊!
年輕就是好啊,要是老夫年輕個幾十歲……
我一看這位兄臺就不得了,沒想到他居然真的……
不要怕,勇敢地上啊,我不會告訴禁衛軍的!
司徒白心里瞬間什么玩樂的欲望都沒有了,他重重拍了拍半斤的腦袋。
“就你會瞎說!還不快跟我回家!”
他來這里,只是想捉一個小騙子而已,按理來說,公主出嫁這么大的熱鬧,小騙子不可能不出現啊?
他望向皇宮的方向。
巍峨的建筑群在清朗的天空下,肅靜莊嚴。
難道花非花那個喜歡騙人的女淫賊真的在皇宮里面遭受了什么意外?
想到這里,司徒白的腳步加快了一些。
或許,他應該去皇宮里面看一看,不過,這絕不是因為擔心小騙子,只是,他將醫典找回來……
半斤抱著腦袋,一臉委屈地跟在司徒白的身后。
他又說錯什么了?
算了,師傅這個時候正受著情傷呢,他就不跟他計較了!
蜷縮在半斤手腕上的小青,突然動了動,沿著他的胳膊,一路爬到他的領口,隨后鉆了出來。
它站在半斤的肩膀上,在空氣里面嗅了嗅,扁平的小腦袋疑惑地轉了轉。
奇怪,它明明聞到了娘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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