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 第250章 你昨晚沒醉?
  天色微明,東方欲曉。

  侯府正院,丫鬟們已經早早起身,該收拾打掃的打掃,惜春等大丫鬟則捧著一應洗漱用具靜靜候在正房門外。

  里間,趙瑾睡得正沉,最終還是在生物鐘的催促下眉頭緊皺,不情不愿的睜開眼。

  入眼便是一片光裸胸膛。

  她呆了好半晌,眨了眨眼睛,努力叫昏沉的腦子清明了些,似乎才反應過來。

  昨夜她鬼迷心竅般,竟當真與裴西嶺……嘶,腰酸背痛,腿都抬不起來,跟被人揍過一樣。

  怎么就……這事怎么就能這么廢她呢?

  一想到這里,她腦子不由便浮現出昨夜種種,一時間羞恥惱怒與不可言說的滋味齊齊涌上心頭。

  此時此刻,兩人正緊緊相貼,身上不著寸縷,趙瑾手搭在他胸膛,而裴西嶺也牢牢將她抱在懷里,一手繞過脖頸攬著她的肩,一手環在她腰間,掌心溫熱,卻莫名燙人得緊。

  她臉上迅速熱了起來,不用瞧都知道肯定紅透了。

  頓了片刻,她才終于抬頭,果不其然又撞進了那雙深邃的眼眸中。

  一回生二回熟,趙瑾也算淡定了。

  “醒了?”見她抬頭,裴西嶺輕聲問了一句,聲音沙啞而帶著三分饜足。

  “嗯。”

  裴西嶺眼眸垂下,湊上前就要親她。

  趙瑾剛要躲開,就被牢牢按住后腦勺,下一瞬裴西嶺薄唇就貼了上來,一個深吻叫趙瑾險些喘不過氣來。

  好半晌后終于被放開,她喘過氣來問他:“你漱口了?”

  “你說不漱口不能親……”裴西嶺聲音低沉中還帶著一絲委屈。

  ……好吧。

  趙瑾沒話了。

  裴西嶺又將她抱得更緊了些,頭更埋在她頸間不斷蹭來蹭去。

  趙瑾有些癢,不斷躲著他,忽地想起什么,眼睛一瞇:“你昨晚沒醉?”

  裴西嶺一頓:“我一直都說我沒醉。”

  ——那是她的錯嘍?

  “……所以上回八皇子大婚那晚,你到底醉了沒有?”趙瑾又問。

  裴西嶺身子僵了一下。

  趙瑾立即察覺:“所以也沒醉?”

  裴西嶺聲音夾雜了些心虛:“我一直都說我沒醉……”

  趙瑾氣笑了。

  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裴西嶺不敢抬頭看她,卻蹭得更起勁了。

  趙瑾臉色漸漸紅了許多,虛張聲勢般瞪著他:“別蹭了……手別亂動……”

  裴西嶺充耳不聞,蹭著她脖頸的同時,唇更有意無意拂過她滑嫩的肌膚,還有愈發深入的趨勢。

  趙瑾沒兩下就被他撩撥得意識模糊,只能被動承受。

  這一個耽擱,大半個早上就過去了。

  正廳里。

  惜夏進來躬身開口:“昨夜睡的晚了些,侯爺與夫人還在歇息,世子、三公子和姑娘不如先回去吧,也好生歇歇,奴婢代您三位向侯爺和夫人請安。”

  “還未醒……”裴承州皺起眉頭,“母親也便罷了,到底女子身子弱,怎得父親也沒起來?這可不行,還是快些請太醫來瞧瞧吧……”

  “不必。”一旁的裴承允罕見的臉色微疲,一手還撐著額頭,眼眸微闔。

  顯然宿醉的滋味并不好受。

  裴承州不贊同的看著他:“父親一向強壯,昨夜更未曾醉到哪里去,你都起得來,父親還能不如一個細皮嫩肉的你么?”

  聽到這話的裴承允胸膛起伏微快,不著痕跡的翻了個白眼。

  “父親不定是昨夜受了涼,或是吃壞了肚子才沒能起身,還是快去請太醫——”

  “沒太醫的事。”裴承允打斷他,揉了揉眉心,緩緩起身,“更沒你的事兒。”

  裴承州還傻著呢。

  惜夏也由衷開口:“世子放心,侯爺身子并無異樣,只是需要歇息,不吵不鬧便是對他老人家最大的孝順了。”

  “那……那好吧。”連惜夏都如此說,裴承州終于按捺下心中擔憂,“勞煩惜夏姑姑多注意著些,若有不對,一定要立即請太醫來,也要快些通知我們。”

  惜夏淺笑了一下:“奴婢曉得,世子放心。”

  裴承州不放心地點了點頭,一步三回頭的跟著裴承允離開了。

  裴羨也忙跟上。

  惜夏目光欣慰地看著他們的背影。

  姑娘穩重又靠譜,世子雖憨直了些,卻也不失孝順,三公子最是通透,頂著宿醉的身子還能早早強撐起身來請安……都是頂好的孩子呢。

  想罷,她又回到正房外,繼續面無表情的站著等候里頭傳喚。

  終于,等到將近午時,里頭終于有了動靜。

  惜夏與一眾丫鬟們推門而入,一進去便看到趙瑾臉色紅潤地坐在梳妝臺前,裴西嶺正站在她身后,緩緩為她梳著頭發。

  趙瑾幾次想要搶過梳子都被躲開,只能暗暗瞪他一眼。

  惜夏目不斜視的走上前,伺候兩人洗漱過后,貼心問道:“夫人可要沐浴?”

  “不必。”

  “已經沐浴過了。”

  兩人不約而同開口。

  趙瑾不知想到了什么,連耳根子都紅了,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惜夏裝聾裝瞎都是一把好手,臉色半分不變的為趙瑾梳發上妝,又面不改色的拿胭脂遮起后者脖頸間的斑斑紅痕,便是裴西嶺全程仔細旁觀手都沒抖半分。

  裝聾裝瞎不代表不眼明心亮,她清楚地知道如今的主子夫妻情分與從前不同,侯爺看向夫人的眼神也一日亮過一日。

  俗稱陷入愛河。

  所以若說從前她對侯爺還有三分敬畏與懼怕,那如今已經消的差不多了。

  她極其明白只要伺候好了夫人,有夫人護著,那侯爺就只是紙老虎,說不得還要厚待正院的人,以討夫人歡心呢。

  果然,在趙瑾梳妝完后,裴西嶺甚至還向惜夏請教如何挽發,如何畫眉,如何將妝容上的更妥帖精致。

  惜夏半點不藏私的告知于他。

  裴西嶺眼神驚訝如獲至寶,反手便賞了她三個月月例。

  今日早膳權當午膳用了,桌旁沒了礙眼的孩子,裴西嶺又打破了他“食不言”的規矩,堪稱殷勤備至地為趙瑾布菜盛湯,還附帶詳細解說與口感功效,不知道還以為這飯是他做的呢。

  趙瑾腰酸背痛又昏昏欲睡,懶得跟他廢話什么,夾什么她吃什么。

  后頭裴西嶺甚至將菜送到了她嘴邊,趙瑾來者不拒。

  倒叫一屋子丫鬟差點驚掉了下巴。

  誰也沒見過裴西嶺這一面,更沒見過這對夫妻堪稱蜜里調油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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