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醇香濃郁的味道從瓶口中溢出，夜湛不由吸了吸鼻子，大贊道：“果然是好酒。”
能不好嗎，這可是價值千元的茅臺酒啊，想到市面上的價格，再想到自己只花了三十積分，殷青璇忽然又覺得挺值的。
只可惜古代人不認識這個，若是在現代她帶著空間，豈不是要賺翻了。
夜湛已拿起了酒杯，淺淺的喝了一口。
只覺入口細膩順滑，并沒有太多辛辣的感覺，反而有種柔和之感，入喉之后，仍有幽香環繞在口舌之間，回味甘醇。
他生在帝王之家，竟從未喝過如此好喝之酒，不禁也升起了些許好奇。
“眾人皆言華夏，未知那華夏究竟在何處？又是一個怎樣的國家？”
殷青璇一臉憧憬的說道：“在很遠的東方，據傳那里的人皆是龍的后人，那是一個自由、民主、擁有數千年文化，底蘊雄厚的泱泱大國。”
夜湛微驚。“龍的后人？那豈不是人人都要當皇帝了？”
看著夜湛一本正經的樣子，殷青璇撲哧一笑道：“當然不是，那里也沒有皇帝，而且也早就廢除了這些封建制度，在那個國度里人人平等，男女各頂半邊天，百姓可以自己當家做主，每個人都是國家的主人。”夜湛微微皺了皺眉，殷青璇說的這些，他根本無法想象。
在他的認知里，皇權就是最高的象征，百姓只能依附皇權而活，如何可以自己當家做主，若真是這樣，豈不是亂套了？
殷青璇看出了他的心思，笑著問道：“王爺是不是在想，若真是那樣，國家便要亂了？”
夜湛點頭道：“確實如此。”
殷青璇反問：“王爺以為國家何時會亂？”
夜湛想了一下道：“民不聊生，必然會生亂。”
殷青璇自豪的說道：“在華夏國人人皆可溫飽，根本沒有叛亂之說，女人也可同樣在外工作，并不像大周，女子出門還要喬裝遮掩，而且，那里推行一夫一妻制，不會分嫡分庶，也算是真正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了吧！”
夜湛挑起眉，看向了殷青璇。
恐怕最后一句，才是她最想說的吧。
“若這世界上竟有如此國度，到是一個令人心生向往的地方。”
“是啊。”
殷青璇舉起了酒杯，笑吟吟的說道：“這些事我也是道聽途說，王爺不必放在心上，這杯酒，我敬王爺！”
夜湛舉起了酒杯，與殷青璇碰了一下，殷青璇喝了一口，頓被辣的連連咳嗽。
夜湛瞧著她笑道：“你若不善飲酒，便喝些茶吧。”
“多謝王爺。”
殷青璇確實不會喝酒，完全嘗不出什么好味來，趕緊自己到了一杯茶水。
清了清喉嚨道：“日前多謝王爺照拂，王爺若是回到歲寒城，還請替我轉告父親，莫要惦記。”
“這是自然。”
夜湛又給自己到了一杯酒，道：“如今出了這么多事，你想走，怕是也不可能了，如今你身居高位，若出京城，必然會牽連一批人。”
殷青璇嘆了口氣道：“我本來想的很好，奈何一切皆事與愿違，但還是要多謝王爺愿與我解圍。”
夜湛淡笑道：“事情未成，這聲謝實在是受之有愧，依照目前的形式來看，你留下也是一件好事，可盡快促成殷重離開歲寒城。且皇上對你十分著緊，那日你入誦經閣，本王曾與皇上前往閣中找尋過你，奈何玄真放了烽火，未免身份暴露，這才不得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