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洗個澡，就打通了任督二脈？
“皇上。”
看著他直盯盯的看著自己，殷青璇更緊張了。
李德福也聞聲跑了進來，眼見皇上坐下地上，木桶已經七零八碎，地上全都是水，不由嚇出了一聲冷汗。
“皇上息怒，定是做桶的偷工減料，這才這么不結實。”
夜景煜已披著衣服站了起來。
胸口的疼痛竟然也莫名減少了不少。
他看了一眼木桶，又看了一眼水，淡聲說道：“無妨，收拾一下吧。”
“是。”
李德福趕緊叫來小太監收拾，夜景煜伸手系攏了中衣服，拖著長長的袍擺走了兩步。
只覺身體輕盈，那團無形之氣也越發的清晰了。
殷青璇趕緊拿起了靈泉水，給他到了一杯。
“皇上喝兩口水吧。”
夜景煜確實有些渴，接下來喝了一口。
只覺頭腦一陣清明，甚至連目力一下子都好了不少，心中不由又是一陣驚異。
等到李德福走后，立即問道：“這水，究竟是什么水？”
殷青璇反問：“皇上可覺身體上有什么變化嗎？”
夜景煜在桌邊坐下，頷首道：“確實有一些讓朕不解的變化，朕亦覺得傷口似乎也好了許多。”
殷青璇吐了口氣。
“只要是好的變化就好，這些水其實就是普通的水。”
夜景煜挑起了黝黑的鳳目，內中光華四射，竟讓人不敢直視。
“你沒騙朕？”
“呃......皇上就當是吧，有些事，不可說。”
殷青璇不想騙他，他知道夜景煜討厭被欺騙，可又不能說自己帶個空間，這玩意怕是比看到神仙了還要離譜。
看著殷青璇面有難色，夜景煜微微一笑道：“罷了，既然你有難處，朕便不問了，朕知道你是為朕好，便夠了。”
“臣妾確實是為皇上好，除了小南風與我，皇上是第三個用靈水洗澡之人。”
末了，殷青璇又在心里補充了一句，其實是第四個，第三個是狗子。
夜景煜嗯了一聲，抬起了自己手，只覺肌膚瑩白如玉，皮肉亦跟著細膩了不少，他心隨意轉，將那團真氣引到了手上，在桌上輕輕一拍，竟然落在了幾個清晰的五指印。
殷青璇不由一陣吃驚。
牛掰啊。
自己若是使用空間力量，到是可以一掌拍碎桌子，但若將力道掌握的這么好，根本是不可能的。
夜景煜也有些難以置信，這果然就是內功了。
瞧著他低頭不語，殷青璇立即假裝驚訝的說道：“哇，皇上的武功居然這么厲害！”
夜景煜干咳一聲道：“這大概都是水的功勞吧。”
殷青璇立即開始了溜須拍馬。
“那也皇上本身就厲害，臣妾對皇上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沒等她說完，夜景煜就接口道：“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殷青璇撲哧一笑，揶揄的說道：“皇上都會搶答了。”
夜景煜正要開口調侃她幾句，就聽李德福在外邊說道：“皇上，王爺已經犯人帶到了司獄監。”
夜景煜鳳眸一凝，站起身道：“甚好，讓皇叔稍等片刻，朕隨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