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空題雖然只有一個空，但計算量卻不小，顧漾跳了一題，往后寫。
一個小時后，顧漾有些意外，大佬姐姐竟然沒提前交卷？
朝她那邊瞥了一眼，才發現人正趴桌子上睡覺。
顧漾又看了眼左上角的封玦。
少年側顏精致，正慢悠悠地在草稿紙上計算著什么。似乎是察覺到她的視線，抬眸看了她一眼，露出干凈明朗的笑容。
顧漾眨巴了下眼睛。
一個半小時后。
從考場出來，眾人臉色都不太好，有人忍不住爆粗口，也有人嘆氣。
“臥槽，今年競賽題也太難了，我第一題都磨蹭了十分鐘，有兩道題算到一半算不下去直接跳了……”
陸茂跟旁邊的同班同學抱怨著，走到了顧漾旁邊，“女神，你寫出來幾題啊？”
其他人也都好奇看去，畢竟顧漾的數學成績在班里名列前茅。
顧漾如實說：“跳了一題，其他的都寫出來了，有的結果不太確定。”
陸茂：“那也不錯了。”
他又問了旁邊的顧矜和封玦。
兩人的回復一樣，“全寫了。”
許暄妍嗤笑：“全寫了，誰不是全寫了，就算不會寫那肯定也不能空著啊。”
陸茂撓著腦袋尷尬笑笑。
除卻顧漾，沒人覺得他們全會寫。
顧漾也懶得跟許暄妍拌嘴，反正成績出來，許暄妍會被打臉。
回家后，封玦見顧矜關上房門后，這才拿著競賽試卷去找顧漾，“姐姐，我們對一下答案？”
顧漾坐在書桌前，沒猶豫，點了點頭。
封玦唇角微微勾起，看起來很乖。他反手把房門鎖了，走到書桌邊俯身跟顧漾對著答案。
這樣就沒人打擾他跟姐姐了呢。
正好走到門口，聽到封玦鎖門聲的顧矜捏緊了手里的試卷：“……”
狗東西！
對答案用不了多久，顧漾寫出來的九題跟封玦結果都一樣。但是顧漾發現，她和封玦的解法完全不同。
封玦纏著顧漾說解法，之后又把自己截然不同的解法跟顧漾講解，一來二去，竟然過去了兩個小時。
“姐姐真厲害。”封玦在旁邊像個乖學生一樣聽著，側看著顧漾笑。
顧漾瞥了他一眼，“你更厲害，還準備了兩種解法。”
她才不信封玦每道題的解法都跟她的完全不同呢。
封玦笑容愈發深了，“被姐姐猜到了呢。”
“我就是想跟姐姐多待一會，姐姐不會生氣吧？”
封玦靠得近，近得顧漾能感受到他輕緩的吐氣，能清楚看到他溫軟干凈的眉眼。
他本就漂亮的容顏在暖色調燈光下也愈發精致驚艷。
他裝得這么乖，以至于顧漾忍不住縱容。
顧漾當然不生氣，否則也不會讓人待那么久，她挪開視線，嘟囔了句：“你茶藝跟誰學的？”
怪熟悉的。該不會跟她學的吧？
身側的封玦眉眼笑意愈深。
顧漾拿起旁邊手機看時間，察覺到葡萄APP有新的私信提醒，正要劃開，看到內容，手指一頓，點開看。
和以往粉絲發來夸贊感謝她的私信不同，這個昵稱叫“薇薇”的人竟然想要購買她的賬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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