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媽!你怎么敢這樣對我說話?我看你就是跟外面的人學壞了!”
安澈聽她又開始亂扯,不耐煩的打斷道,
“剛剛我爸不知道怎么了,在樓上叫呢,你還不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兒?”
相比于兒子,劉樂更關心可以給她閑散、富貴生活的白恒,
此時就連安澈也不訓了,急忙往外走,
“你說說你也是,怎么不早點兒告訴我?”
劉樂忽然想起了在樓梯口站著的那個女人,
“對了,你有沒有見樓下有人?我剛剛看見...”
劉樂話還沒說完,門就被關上了。
“tui,不孝子。”
劉樂將凌亂的發絲捋到腦后,將短到大腿根的裙子往上拉了一小段,扭著腰回了主臥。
“好無聊哦~時逾白我們回去吧。”
時逾白托著白團團隱匿在黑色的霧氣里,神色倦怠。
“我想玩木馬。”
“嗯,好。”時逾白腦海里浮現出白團團騎著自己給他準備的木馬玩兒的畫面。
可恥的有了反應。
說實話,時逾白都有點兒像唾棄自己了,隨時隨地,無時不刻,
只要是對著白團團,都能起來。
有點兒像變態。
時逾白給這一家三口每人都發了一套鑒定報告,
現在估計全都看見了,
嘖嘖嘖,
“今天沒什么好看的,后天再來,哥哥帶團團回去騎木馬嘍~”
等一人一鬼走遠了,引玉才帶著湯圓出現。
“我們還要跟過去嗎?”
“不了吧,”時逾白看著挺穩定的,應該是不會再對白團團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我們留在這兒看熱鬧吧!”
湯圓超級喜歡看熱鬧的!
“好。”不往時逾白面前湊,什么都好。
“老公~你怎么坐在地上?”
時逾白走后,別墅里就恢復了通電。
李樂一進屋就發現白恒坐在地上,雙手捂住頭。
“快起來~地上涼的很。”
李樂去扶癱坐地上的白恒,卻被一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老公?你怎么了?”
驚魂未定的白恒拉住李樂的手從地上爬起來,
“去,把門兒關上。”
李樂心里雖然有些迷惑,卻還是照做了。
“啊!——”
門剛剛合上,李樂就被拽住頭發拖在了地上,
“賤人!你說,白澈究竟是誰的種?”
“老公!你在說什么啊!”
白恒的手高高揚起,絲毫不留情面的朝李樂臉上扇去,
“你他媽的自己過來看看!”
白恒將一沓紙丟在李樂臉上,鋒利的白紙劃過李樂腫起的臉頰,帶出一道血痕。
李樂看著滿地的照片、鑒定報告,
就像是突然被掐住脖子一樣,呆呆的跪在地上不敢動。
這里的照片比自己剛剛看到的那一份更加露骨。
從李樂年輕時到逐漸老去,
交纏的肉體讓人看得直泛惡心。
“不是的,老公你聽我解釋。”
李樂知道自己不能失去白恒這棵大樹,膝行過去保住白恒的大腿,
“我那是年少無知!對!年少無知!自從跟了你之后,我就再也沒有找過其他人了!真的...真的...”
白恒看著李樂高高腫起的臉頰,心中的嫌棄越來越濃厚,
自己現在功成名就,要什么樣的人沒有怎么就偏偏看上了李樂?
“哼,是嗎?”白恒隨意的在地上撿起一張照片,
“那你看看,這是什么?”
照片上,一對全裸的男女緊緊摟在一起,
而李樂眼角的細紋暴露了她的真實年齡,
男的甚至是白恒前不久商業合作的對象,
怪不得,怪不得那男的后來看我的眼神那么不對勁!
“真有你的啊李樂,他得大你20歲吧?挺著個大肚子,跟懷了幾個月似的,頭上的毛都沒有幾根了,口味兒挺重的啊!”
“不是...是他強迫我的!...強迫我!”
“就算是強迫,好!那你告訴我白澈是誰的種!?說啊!”
白恒在結婚第二年就有了李樂這個外遇,沒多久就生下了白澈,
甚至為了這個兒子,放棄了原配生的白年,
要是白澈不是自己親生的...那豈不是白白的替別人養了這么多年的兒子?
“是你的!是你的啊老公!這鑒定報告是假的!是有人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啊!”
“白年!一定是白年,他想回來爭奪家產!老公你一定不能讓他冤枉了阿澈啊!”
“是嗎?”
也是,白澈還是有幾分像自己的,可是....
“明天我會親自去做親子鑒定,畢竟像你這樣的人....哼。”
白恒用手背輕輕拍打李樂那半張完好的臉,
“至于你,等這件事情了解,咱們就離婚!你一分錢都別想從我這兒拿走!”
說罷,白恒也不管身后李樂的哀求,
徑直出了房門。
李樂惶恐的癱坐在地上,
白澈...根本就不是白恒的種!
李樂緊緊咬住自己的指甲,得像個辦法才好。
“好熱鬧啊~”
湯圓被引玉抱在懷里飄在窗戶外面,
“真復雜!”
......
潮濕的地下,昏黃的燭火不停的亂晃。
白團團趴坐在木馬上一搖一晃的。
“時逾白,我不想玩兒木馬了。”
時逾白在背后輕輕攏住光裸的少年。
“不好玩嗎?這才玩兒了多久?”
說著,還使勁推了一下木馬,
“嗯~”
暈乎乎的,
少年瓷白的肩膀上逐漸蔓延上一層薄紅。
白團團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抱住馬頭的手臂一松,就要從木馬上歪倒下來。
時逾白將白團團從木馬上輕輕拉起來,
“差點摔下來,該罰。”
“時逾白,”反應遲鈍的白團團完全聽不懂時逾白的意思,只知道牢牢地扒住手下的肩膀,
以防自己摔下去。
“唔。”
溫香軟玉在懷,時逾白也不是柳下惠。
“你壞。”
“嗯,我是壞人。”
時逾白就這么抱著白團團在屋里轉悠,
“我要掉下去了...”
白團團整個人幾乎是被疊在一起,膝窩搭在時逾白的臂彎處。
蒼白無力的小腿在空中晃悠。
“好,”
“呃——!”
時逾白將白團團往上顛了一下,
“現在呢?不會掉下去了吧?”
“不會了....不會了。”
“那就好,”
過了一會兒,時逾白抵在墻上。
“好痛。”
粗糙的墻面把白團團后背上的皮膚磨紅了一片。
“啊——!”
白團團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
時逾白將手墊在白團團背后,
“不疼了,乖啊~”
“不是的,不是疼。”
白團團趴在時逾白肩頭,嗓音軟糯,
“啊?那是什么?”
時逾白貼在白團團耳邊,將瓷白的耳垂咬到紅腫。
“是....是,唔,又.....”
汗珠被甩在墻面上。
濺起一小朵水花。
“哼?怎么不說話了?”
“壞的!你是壞的!”
白團團現在討厭極了時逾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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