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
聲音都和阿年這么像!
景歲歲掃過報紙角落,看到了自己上周的新聞,咬牙切齒埋怨著沈子濯的不聯系。
吞咽了下口水后,她在抬眸時瞬間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柔聲道,“先生,我和沈子濯少爺都是誤會,我和他青梅竹馬,他又如何會真的對我們家下死手呢?”
“哦?是么?”沈有年笑意清淺,見小女人轉變的模樣很是受用,“可是我聽說……昨日你的母親去聯系了碼頭魚廠的老板,說是要給你談親呢。”
景歲歲神情立即石化。
她就說在家里待上一周都沒有見到這個世界的便宜媽媽過來,感情是在外面周轉想把她賣出去呢!
盯著怔愣的少女,下刻,一桿冰涼的東西就抵在了他的胸口,沈有年挑眉,目光向上,對方像是換了個人般,眼眸中充斥著威脅和殺意,“先生,很無奈,你如今不得不配合我了,雖然我腿有傷,但手頭還是靈活的。”
原來如此,表面上和他談條件,事實上早就瞄準了桌案上的手槍。
當第一個方案行不通的時候,就立即使用第二個。
“景小姐,你可以試試按動它。”
很久沒有遇到這么有意思的人了。
被威脅后的沈有年沒有生氣,而是好整以暇地貼近少女顫抖的身軀,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神情波動。
景歲歲見男子越靠越近,她很清楚正確的做法是立即正色扣動機板射向他的手臂,可是盯著眼前的眼眸,她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
沈有年喉嚨口發出低沉的笑意,只見他猛地握住少女的手扣動機扳,子彈沒有射出——
是空槍。
“我……”景歲歲身后早已一身冷汗,她尷尬得無地自容。
赫連云秋先前給她的那把早在逃出房子和反殺時用光了子彈,所以才盯上了桌上的那把。
誰能想到一個黑幫老大家里的槍沒有子彈!
“哈哈哈哈……”她干笑出聲,給自己找補,“其實我就是想看看這個模型,剛剛嚇唬你就是開開玩笑嘞。”
“咚咚咚——”
敲門聲傳來,門外響起一個陰柔熟悉的男聲,“沈爺,黑手黨說房子里混進了一個不明女子,我搜到了一圈都未找到,他們老大詢問能否進屋搜找。”
言下之意,女子是否在這個書房內。
懷中的少女眼眸掃過玻璃窗像是受了驚般要逃開,沈有年眉眼一沉,抓住了她的手腕。
而因她的動作幅度過大,凌亂的裙擺下露出被布條綁得血色盡失的右腿。
可以求先前話語中的“阿年”,卻不求他,明明右腿都快壞死了,還想著從窗戶逃跑。
她就是這樣一路逃到這里的么?
心下劃過莫名的情緒,他輕而易舉禁錮住少女的雙臂,溫熱的風吞吐在她的耳側,“報酬就在這里。”
說罷,松開雙手恢復了對方的自由,等待著她的反應。
景歲歲一愣,她當然能聽懂對方的意思,凌亂的黑發散在額前和胸口,眼眸沉下,“多謝先生不計較,告辭——唔……”
話音未落,男子的手強硬地按住她的后腦勺,狠狠堵住嘴唇,微涼的舌頭在抵進了舌腔內口大肆吮吸著甘液,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臉頰,不顧她的強烈的掙扎,他的奪取宛如常勝將軍般攻略城池,霸道至極。
一吻結束,懷中少女大口喘著氣,配上已經升起水霧的眼眸,纖長的睫毛上泛著淚珠,眸中反射出的光亮比他從前看的任何一輪圓月都要明亮。
他攬著細腰,一手摸著她的臉旁黑發,輕聲道,“有杏仁糕的味道,很好吃。”
“你你……”
怎么可以這樣!
景歲歲想罵娘。
可事到如今,對方擺明了不會讓她輕易離開,雖然好處是不會被黑手黨就地正法,但她心臟還是一抽一抽的痛。
“把他們叫進來,順帶拿個醫藥箱過來。”
“是。”
她不可置信地扭頭,“你不會占了我便宜還要把我賣出去吧?”
“在靜小姐眼中,我是這樣的人?”
片刻后,房門敲響,當位穿著白色長衫的狐貍眼男子看到房間中這一幕的時候,詫異挑眉,隨后,將醫藥箱放在旁邊,在男子的示意下開始給躺在沙發上的少女處理傷口。
“沈爺,黑手黨的人就在一樓搜查,很快要過來了。”狐貍眼男子越處理少女的傷口就越心驚,這么深的彈孔她是用了多大力氣強硬將血止住的?都快壞死了!
況且沈爺不是最厭惡骯臟泥濘的人么……竟然允許這個女人弄臟他最喜歡的沙發!
“嗯。”回應他的是男子漫不經心的應答。
樓梯響起的腳步聲接近,四個男子終于來到了大門敞開的書房門口,在看到房中景象的時候,紛紛瞪大雙眸。
“沈爺!這個女人——”
“砰砰——”
為首的黑帽男子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就中了兩槍,不可置信地向后倒去,后面的小弟也無一幸免。
頃刻間,幾人沒了生息倒在門口,鮮血四濺了一地。
景歲歲瞳孔微縮,耳側則響起了男子含著笑意的邀請。
“景小姐,別賣給碼頭的漁夫了,嫁給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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