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了醫院,景歲歲來到三樓重新找到了老爺爺,表明了自己并未完成交代。
“您知道劉小姐所做的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建議您親自去看看,”她目光認真,和病床上的老人對視,“很多事情,是無法逃避才能向前的。”
老人挑眉,他有些意外道,“你和她相談甚歡?”
在印象中,自己的女兒骨頭硬氣,脾氣也非常倔,很厭惡這些穿著精致的富家子弟。
而眼前的少女若是他看得沒有錯,手中的一個包就成千上萬。
景歲歲點頭,“她所做的事可能如今周圍的人并不會對她感激,可百年后,史書上必定會有她的一紙姓名,我非常尊敬她。”
望見了少女眼中的執著和認真,老人渾濁的眸中出現了一抹光亮,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有人毫無保留地贊美女兒,并且甚至不惜完成約定,也要站在對方一邊。
嘆了口氣后,他閉目妥協,“我會將方法讓手下的秘書整理好明日給你,如今天色將晚,你還是早點回家吧。”
景歲歲一驚,突如其來的驚喜使她愣神,片刻后才鞠躬道謝,告別后出門,卻迎面撞上了一個身影。
“你……”
抬頭望去,竟然是沈有年!
“景小姐?”
二人猝不及防地在門口相遇,躺在病床上的老頭似有察覺,他挑了挑眉頭,見二人竟然認識后心中好笑。
看好的兩個小輩好像并不止認識這么簡單……
沈有年斂眸掃過少女腳跟處沾染著的泥土,轉身吩咐后方的人讓司機將對方送回,緊接著俯在對方耳邊道,“景小姐竟然和我岳父相識,這何嘗不是一種緣分呢?下次再見,是否可以和小姐約頓飯呢?”
上次的談話以少女的倉皇逃離而結尾。
景歲歲倉促的點頭后,在隱晦的目光中離開。
原來,管理人員口中說阿年被人接走,大概就是被老人相中帶到了孤兒院,后面才來到了這里。
一切都對上了。
——
隔日,還未來得及趕去醫院,景歲歲就和景桃一同來到了黑市,和其他二人碰面后,開始交流計劃。
“這次的目標是不讓對方察覺到,也不要讓他動用能力,快準狠地抓捕來。”楚蕭竹將武器裝備分給眾人,將槍支裝好后道。
緊接著,景桃將提前繪制好的圖紙鋪在桌上,將黑市的布局告知他們。
黑市處于地勢高低相錯的弄堂內,里面錯綜復雜,目標會在每日晚上去黑市的拍賣會上觀賞鑒寶,這也是跟蹤后唯一確定對方肯定會露面的機會,而等到拍賣結束,對方就會再次消失。
他們必須在拍賣會上不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再將男子逮住。
景歲歲垂眸掃過目標照片,一眼便看到了對方腰間攜帶著的古色玲瓏盤,她下意識出聲,“這個盤子……”
“有不對的地方嗎?”沈子濯關心問。
“倒不是不對,就是覺得這個盤子在哪里見過。”
心中的疑慮一閃而過,她收回目光,天色將晚,拍賣會即將開始,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景桃快速將計劃告知他們后,四人一同便裝進入了拍賣會場。
買拍會如期舉行,在一所會場內,一個蒙面的外籍男子作為主持人高談闊論,列舉著近日到的珍藏和文物,緊接著拍賣會開始,景歲歲隨意打暈了一個服務人員,換上了她的衣服。
有消息稱,目標在幾日前就看中了拍賣行的一個物件,這次會帶上裝了足夠錢財的箱子將它拍下,他們只需要扮作交易人員,就能帶著寶物走入包間,并來到目標身邊。
景桃負責后方寶物的運送,楚蕭竹則派人圍繞拍賣行做好計劃一失敗的準備,而景歲歲和沈子濯負責扮成服務人員將寶物送進去抓住對面。
很快,寶物出場引得眾人爭相拍賣,果然,目標以高價不容置疑拍下了藏品,緊接著就來到了交易的時候。
景歲歲和沈子濯和沒有絲毫察覺的拍賣行人員交接后,帶著寶物來到了目標男子所在的包間。
男子身穿一襲黑白長衫,帶著墨鏡和黑帽,看不清任何神色,語氣平靜地將手中的箱子打開,“我記得你們拍賣行從前都是去指定地方交換,如今怎么送貨上門了?”
“客人攜帶錢款不便,我們老板這樣做是想要幫客人降低損失。”沈子濯自然地搭話。
二人將寶物開箱驗證,正欲交換時,景歲歲立即抓住了空隙,從袋子中灑出了一把會令人暈厥的香毒,并轉身揮拳敲在了男子的脖子上!
令人意外的是,男子的脖子竟在觸及到少女的瞬間,像是個牛皮糖般呈現了彎曲狀!
沈子濯的攻擊也一樣被對方奇異的身體特質給躲過。
“媽的!老子就知道你們兩個不是個好東西!還好老子來的時候改變了身體!”
男子朝著二人方向猛地吐了口唾沫,也不打斗,竟扭頭沖向了只開了半側的狹窄窗戶,在二人的目光內從窗戶爬了出去,雙手雙腿變得又細又長,詫然望去像是個四足爬蟲!
“是神界的人。”沈子濯眉頭一擰。
“追。”
二人相視一望,立即默契地兵分兩路,開始對男子合理圍剿。
窗戶外通向另個包間,而空包間的頭頂管道已被抵開一個口子,而管道則深深通往拍賣會的閣樓上方。
“沈爺,外面有什么東西嗎?”二樓包間內,一個肥碩的男子見身側男人將目光定在另一側的走廊上,忍不住好奇問道。
沈有年低頭,莫測的瞳孔流轉,腦中回想起剛才看到的那個飛奔的身影,心中嘆息。
二人間每次見面的地點都是如此令他猝不及防,真是令人放心不下。
“抱歉,李總管,我有事要先出去一趟,等等再來和你許久。”
李總管不明所以,還未開口挽留,男子高挑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房內。
另一邊,景桃和楚蕭竹也發現了空蕩蕩的包間,二人也意識到了事態不對,立即開始尋找三人蹤跡。
閣樓上,景桃和沈子濯一人堵住一門,將從管道中鉆出來的男子堵在了狹窄逼仄的閣樓內。
“如何?這里面可由不得你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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