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子并沒有傷害顧云霆幾人,而是在噴完他后,用尾巴在東面石壁上面點了一下,石壁門打開。
馱著蘇一飛和蘇樂安往洞口里面爬。
顧云霆看到它要將兩人馱走,著急地追了上去。
哪知道,小黑子直接用粗粗的尾巴,輕輕的將顧云霆幾人掃開,還一臉嫌棄外加厭惡的看了顧云霆一眼,扭動著身子離開。
它進去后,用尾巴往里面一處點了點,石壁便落了下來,將顧云霆他們關在了外面。
顧云霆看到角蛇的舉動,把他氣得要死,你打也打不著它,更別說威脅它了。
他站在外面著急得不行。
一名戰士從地上站起來道:“旅長,那怪物好像認識蘇團長和蘇醫生,兩人應該不會有什么事的。”
雖然顧云霆不得不承認,那怪蛇好像與蘇一飛和蘇樂安很熟悉的樣子,但不管再怎么樣,那東西也是猛獸。
保不準它什么時候會發狂呢?
他交代跟下來的戰士,查看這廣場內部的情況,他自己則著急的,在東面的石墻前面直打轉。
戰士們分散開來在廣場里面四處查看,一部分人檢查了廣場中間的大箱子,里面全部是武器、炸藥、和一些藥品。
再有,就是一些干糧和幾大罐子水,還有鋪蓋。
看來,那大當家準備將這當成一個避難所。
另一部分人,則查看了他們一開始進門時看到的籠子。
這十來個籠子里面,關著的果然全部都是人。
好些都骨瘦如柴,也看不出死活。
有幾個籠子里面的人,身體都已經開始臃腫腐爛了,奇臭無比。
他們在上面聞到的腐臭味,估計就是這些人身上發出的味道。
戰士們伸手去試探籠子里面那些人的呼吸。
骨瘦如柴的,全都活著,只是呼吸非常微弱。
已經腐爛了的,不用試都知道,肯定已經沒氣了。
戰士們將探查的情況匯報給顧云霆,顧云霆簡直是焦心不已。
蘇樂安和蘇一飛被大蛇掠走,生死未卜,這里又還有一群,只剩下一口氣等著救治的人。
他看了看東面的石壁,咬了咬牙,轉身來到籠子邊上查看。
籠子里面的人已經瘦到完全脫形了,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樣子,個個都處于昏迷狀態。
他讓戰士們將活著的人給弄出來,放到那大當家準備的鋪蓋上面。
喂點水,搜下身上有沒有能夠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
大家按照顧云霆所說的去做,將籠子里面的幾個人給抬出來,放到到鋪蓋上面,準備給他們喂點兒水。
但是一點毛用都沒有,這些人都牙關緊閉,喂都喂不進去。
就是強行將嘴給他們掰開,喂進去了,他們也不知道自主吞咽,就那么含在嘴里。
很明顯,就是快要落氣的那種,急需要馬上進行救治。
戰士們在他們殘破不堪的衣服口袋里面到處翻找,查看他們身上有沒有攜帶什么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
但除了在一名男子身上找到一個,為人民服務的大紅本工作證,其他人身上,啥也沒找到了。
戰士將工作證的小紅本交給顧云霆,他將工作證打開看了看,里面貼了一張黑白一寸照。
照片的旁邊,姓名欄,用鋼筆書寫的名字叫向振剛,年齡43,職務萬山縣縣長。
看著工作證上面的信息,皺了皺眉頭。
轉眼看了一眼那瘦得已經不成人樣的男人,心想,這男人難道就是真正的萬山縣縣長向振剛?
蘇樂安讓下山帶話的戰士告訴自己,萬山縣的縣長被調包,真縣長不知所蹤。
原來真的,是被抓到這里來了。
不過看著向縣長現在的這個樣子,想從他嘴里問出點這古墓的情況,估計也問不出個啥。
顧云霆讓跟著下來的戰士們去入口處找找,看有沒有什么機關可以把門打開?
人命關天,得先把這些需要救治的人弄出去,送下山去進行治療。
顧云霆他們在古墓下面東摸西摸,上面大當家的臥房已經鬧翻了天。
蘭亭頭天晚上親眼看到土匪闖進救護隊,將蘇樂安和蘇一飛擄上山,當場就暈了過去。
她心里一直認定蘇樂安就是她走丟的小女兒,這孩子都還沒找到證據認回來。
又跟著大兒子一起被土匪擄了去。
要是這兩人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這可讓她怎么活啊?
她醒過來后,馬上跑到縣政府,哭哭啼啼的蘇兆軒打了個電話。
告訴他蘇一飛和蘇樂安,被土匪給擄上山去了,生死未卜。
蘇照軒一聽,血液直往頭頂上面沖,眼前一黑,跌坐在辦公椅上,鼻血順著鼻子往下滴答。
本來這兩天為了家中的事情,就讓他頭痛不已,自家老爹慪氣,鬧脾氣離家出走,這會兒,人都還沒有找回來。
現在又聽到自己兒子被土匪擄走了,突然就氣血攻心了。
這兩天,有個姑娘,抱著自己小女兒走失的時候,身上的穿戴。
上門來說,她是自家走失多年的幺女。
但他怎么看,都覺得這孩子不是自己的種,既長得不像自己,又長得不像蘭亭。
可是她又能夠拿出孩子走失當天,穿的那身衣服。還有就是當時孩子手上戴的一對,銀鈴鐺小鐲子。
看到這些東西,這又不得不讓他信了個五六分。
問她怎么知道自己是蘇家走丟的孩子?
她說是有人拿著她小時候的畫像,跑到村里去問的。
她看著畫像上的孩子很像自己小時候,便拿回家問自己父母。自己父母這才告訴她,她是自然災害那年,他們在路邊撿回去的。
她說她養父母還把當年撿到她時,穿的衣服給收撿好的,就是為了將來自己能拿著這些東西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
問她拿畫像給她的人,長什么樣子,名字叫什么?
她又說不上,只說那人讓她直接到南城部隊找蘇兆軒,把東西拿給蘇兆軒看了,就能證明她的身份。
蘇兆軒聽著這姑娘的話是漏洞百出。
他沒有馬上將這姑娘認下來。
他知道自己孩子身上是有胎記的,但位置比較隱私,自己也不方便問。
只有等著蘭亭回來后,讓蘭亭去查看。
這姑娘自己跑上門來的,不管是真是假,暫時也不能將人安排在招待所,他只有將人安排在家中住下。
那姑娘性格倒是看著乖巧懂事,住進蘇家的第一天,就圍著自己叫爸爸,叫自家老爹爺爺。
雖然自己十分不適應這姑娘叫自己爸爸,但出于禮貌,也還是點點頭回應。
但是自家老爹就不行了。
他老爹,死活就認定了那姑娘不是自家孩子。
說那些衣服和首飾,指不定是那姑娘哪里偷得的。
這東西在她的手里,說不定,當年就是她父母將自家幺女偷去的。
要讓自己將那姑娘扭送到派出所去,并且好好的拷問那姑娘的來歷。
那個姑娘也是整天被自家老爹,騙子騙子的,罵得哭哭啼啼的。
整得自己夾在中間也是非常的尷尬。
在自己老爹心目中,早就已經認定了,蘇樂安是他們家當年走失的小女兒。
自己給他解釋說,自己留下這個姑娘,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但是隨便你怎么給他說,他就是不聽,一口咬定那姑娘是騙子,根本就不是自己家的人。
搞得他頭痛不已,不管自家老爹認不認,但是人家抱著東西找上門來。
證據也都擺在那了,雖然自己也非常的不認可,但終歸不能把人給轟出去吧?
就算他老爹不說,自己肯定是要派人去調查的。
不可能誰抱著點東西一來,說是自己姑娘,自己就得認下吧?
而且等著蘭亭回來,不但要證實這孩子身上的胎記,親子鑒定肯定也是要去做的。
也只是時間問題。
他也并不介意,養這個姑娘這十天半個月的。
要真是自己走失的小女兒,認下就是。
要不是,那總得從這姑娘嘴里問出點兒啥吧?
她要不是的話,那她手里為什么會有這些東西,總得有個說法吧?
她有這些東西,說明她或者她身邊,肯定是有人,接觸到過自己的孩子。
他已經安排人秘密去查了,但是他老爹看到他將這姑娘留在家中,便怒氣沖沖的離家出走了。
自己這都找了一天一夜了,所有他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過了,都沒能找到人,
把自己著急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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