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蜜這邊有滋有味,卻不知道有個人,已經因為不知道怎么給她寫信,急的抓耳撓腮了。
寧子祈自打回了京市,每天晚上都能想起田蜜蜜熠熠生輝的眼睛,和那淺淺的梨渦,有天晚上睡覺還夢到,自己用手摸了那淺淺的梨渦。
寧子祈覺得自己可能病了,趕緊打電話咨詢了,自己當醫生的堂姐寧敏。
寧敏聽完寧子祈的描述,笑的好懸沒背過氣,不過還是告訴自己的傻堂弟。
他確實是病了,還挺嚴重的,是嚴重的相思病。
寧敏的話讓寧子祈臉紅,想了想自己的癥狀,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得了相思病,心慌意亂的跟寧敏道了別。
寧敏是寧子祈大伯的女兒,寧家老爺子老太太都是紅色老前輩了。倆人這一輩子生的孩子不少,但是只長大了兩個兒子,養子養女倒是收養了不少。
大兒子就是寧敏的父親,寧波。
寧波現在在衛生部工作當部長,是寧家的現任掌家人,妻子是父母當年收養的,戰友的女兒周月如。
周月如在京市婦聯工作,是京市婦聯的副主席,只生了寧敏一個。
不過夫妻兩個感情好,周月如又是寧老爺子寧老太太最喜歡的養女,所以并沒有因為沒生兒子而過得不如意。
寧子祈的父親叫寧夏,是寧老爺子老太太的二兒子,在寧子祈所在的科研所當所長。
寧子祈的母親叫汪靜言,在街道當街道主任。
寧家因為只有寧子祈一個男孩,所以全家都很重視他,也特別著急他成家的問題,不過寧子祈一直不開竅,可是急壞了汪靜言和寧家人。
寧敏一看寧子祈有情況,那肯定是趕緊打電話給二嬸汪靜言匯報此事,倆人八卦了半天,也沒猜出來,是哪個姑娘讓寧子祈這個鐵樹開花了。
寧母越想兒子有情況越著急知道后續,最后還是忍不住給寧子祈去了電話,讓他晚上務必回家吃飯。
寧子祈聽完寧母的電話,異常無奈。
他就知道,寧敏這個大嘴巴不靠譜。
又對回家很是頭疼,這事讓他媽知道了,這回家不一定怎么被追問呢!
又想想,他還不知道該怎么跟田蜜蜜聯系呢,更沮喪了!
晚上垂頭喪氣的回了家,寧母一看寧子祈這樣子,就知道他跟人家姑娘發展不順利,兩眼放光的冷嘲熱諷道:
“兒子,你這是被人甩了?我就說誰能看上你,這個跟你爹一樣的木頭!”
“看來這姑娘眼睛沒瞎,腦子沒壞,不然我就該擔心,我孫子將來的智商了。”
寧子祈聽到寧母的諷刺,無語的看了眼寧母,嘴硬道:
“媽,沒啥情況,你別聽寧敏那個大嘴巴瞎說!”
寧母打了他一下道:“什么寧敏,那是你堂姐,你個沒大沒小的。”
說完又圍著寧子祈八卦道:“兒子,那姑娘啥樣啊?你給媽形容形容唄!”
寧子祈無奈道:“八字沒一撇呢,你就別問了!”
寧母撇撇嘴道:“你可真笨,喜歡人家姑娘連一撇都沒畫上,還不如你那個笨蛋爹呢!”
說完又興奮的看了看寧子祈,十分八卦的道:
“用不用媽給你出個招啊!你跟媽說說你倆啥情況唄!”
寧子祈想著自己確實不知道該怎么跟人家姑娘聯系,想了想,硬著頭皮問道:
“媽,你說不太熟悉的兩個人怎么拉近距離啊?”
寧母聽兒子這么問,十分嫌棄道:“看電影啊,怎么你跟人家姑娘還不熟?”
寧子祈想著離這么遠,他怎么約田蜜蜜看電影啊,又問道:“那要是離得遠呢。?”
寧母想了想回道:“寫信唄,怎么那姑娘離你還不近?”
寧子祈一聽寧母說寫信,腦袋靈光一現。
對啊,他可以給田蜜蜜寫信啊,大河口生產隊的地址他是有的,寫信很方便啊。
這么想著,寧子祈沒在理,在身旁一直問問題的寧母,迅速的回了屋給田蜜蜜寫起信來。
寧子祈從來沒給女孩子寫過信,一時不知道該寫什么,急的抓耳撓腮。
本來開頭想寫,親愛的田蜜蜜同志,展信佳。
又實在不好意思,最后只寫了田蜜蜜同志,展信佳。
寫完開頭,寧子祈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總不能把自己天天晚上想她,還夢到摸了一下人家酒窩寫上吧。
真這么寫人家肯定把他當成流氓了。
最后實在想不出來寫什么,他把自己一天吃什么,干什么,心情好不好都寫上了,以至于這封信看著不像信,倒像是在記日記。
寧子祈不知道的是,他要是把每天晚上想田蜜蜜這些寫上,兩個人也就不能烏龍的當了好幾年的筆友,以至于自己追妻路異常漫長了。
等田蜜蜜收到寧子祈的這封信,已經是一周以后了。
田蜜蜜看著寧子祈這封信,不明所以,寧研究員為啥給她寫信?
這是叫信吧,不是日記寄錯了吧,這信倒是挺厚,就是都是日記的內容啊。
這要她怎么回?難道也寫篇日記寄回去?
想了一天田蜜蜜也沒想好怎么回信,最終還是禮貌的問了好,簡單說了說自己最近的情況,算是給寧子祈回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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