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花宗后山秘境。
圣女抱著秦淵來到池水旁,剛想幫她除去衣服,一條金色細絲就纏在了她手上。
“嗯?”
她略微猶豫拉扯一下,想將它掙開,卻不想對方越纏越緊,隱隱要將她手削去的意思。
“仙劍寶器護主?”圣女自言自語說了句,沒有再碰阿淵的衣服,抬腳同她一起進入池水。
水面金光粼粼,生有白氣,不是熱溫,而冰冷刺骨的寒息!
“嘶…”圣女被凍了個哆嗦,抱著秦淵腰間的手又緊了幾分,后者卻仿若無感的沉沉睡著。
哦不…也不說是絲毫無感,她臉頰微微發紅,藏在雪白發間的耳垂近乎滲血……
合歡花宗的同極樂有兩種,都是“正經”有助修煉的東西,想歪去面壁~(滑稽)
第一種是歡花幻陣,只不過拿下魁首的人想要進入,加持者換成控陣高深的圣女。
那溫養精神海的效果,可不是內門弟子能比的!
第二種便是這秘境中的池水,非女子不可入、金丹以上不可入。
不溫養精神海,只會強勢霸道將其碾碎重建!
在效果它上限高于歡花幻陣,但下限也一樣,全看入池人自己,如果忍不住可能還不如內門弟子加持。
圣女留意著秦淵的反應,她是聽兩位內門弟子的話,才決定帶她來這里的。
要是她扛不住,自己再帶她回去加持幻陣,反正自己出來的早,時間很充裕。
她默默的想著,懷中人輕輕顫了一下。
阿淵睜開了眼睛,赤瞳平靜沒有溫度,她的意識并沒有清醒,只是被池水沖出的反應。
“小家伙,你醒了?”圣女并不知道這事,話音剛落就見對方的眼眸顏色漸漸淡去,成一種蒼白之色!
“異火!”她感知到什么,立刻松開秦淵,腳尖輕點池底,飛身回到岸邊。
“轟!”
下一秒,刺耳的音爆掀開刺骨池水,圣女跌坐在地上,化出屏障抵御無形的精神沖擊。
眼中的蒼白之色越來越純粹,秦淵周身漸漸燃起同四師姐控【滄青】時,產生的火焰。
唯一不同的就是它們的顏色。
“異火白靈…難怪她精神力這么強。”細密的汗珠浮在額間,圣女全力催動著屏障。
就如異火天克塵世凡火,白靈也死克主修神海,善用精神力神念的修士。
正好合歡花宗圣女同上善大師姐一樣,都是主修這方面。
這場拉鋸抵抗戰并沒有持續多久,秦淵的眸子慢慢回到屬于她的顏色,附著的火焰漸熄重返于體。
圣女呼了口濁氣,略顯狼狽的站起身。
熔煉異火之后,分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為離火,就是異火可離體,初步掌握。
她看著池中人,拳頭捏的聲聲作響,內心的激動根本無法掩蓋。
而這個第二階段為附火,異火可自主附著擁有者體表,自身威力提升至第一階段的數倍!
聽著或許非常簡單粗暴,但想進階到第二階段卻難如登天,有些人可能一直到死,融合的異火還處于第一階段。
可秦淵才多大?看上去也就16、17的樣子,修為剛剛筑基…
此等天賦,不就是她一直要找的投資人嗎!
圣女的喘息微微急促,心臟瘋狂跳動著,她們一直舉辦歡花節,次要原因是回饋老用戶,主要原因是想找一人…
現在大概是找到了……
她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狂喜,指尖輕輕拉開腰間的繩帶。
紅袍落地,圣女一絲不掛的站在月下,肌膚透著極淺的粉,著色很淡,讓人容易忽視,又像動情。
她邁步向秦淵走去,流光在其身上醞釀閃爍。
短短幾息后,圣女直接躍進池水,巨大水花再次被掀起。
一只大到將整個池塘填滿的粉色狐貍憑空出現!
圣女叼著阿淵,把她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吐出妖丹懸于她的頭頂,歡花幻陣再次運轉。
合歡花宗首次雙重同極樂就此展開!
睡夢中秦淵一點一點清醒過來。
精神海被粗暴碾碎重建,緊接著又被安撫的感覺,讓她找不到原本的呼吸節奏,嘆息聲越加輕吟冗長。
赤色的眼瞳微凝,帶著她獨有的冷冽,她想看清到底發生了什么,可集中注意力后,大腦就傳來陣頭暈目眩。
雙重同極樂對她現在來說還是太勉強,不過好在異火白靈幫她分擔了大部分沖擊。
不然不出一息片刻,她就會淪為只要欲望的傻子。
【注解:小淵淵別愣神,趕緊運轉心法,這是大機緣!】
勉強看明老金的話語,阿淵指捏狐首,體內的靈水被調動奔騰,來自雙重同極樂的沖擊明顯小了許多。
接著她就感覺自己置身于云端,腳不著地,好像有酥麻的電流在體內亂竄。
頭皮發麻發軟,腰窩背脊盡數崩塌,骨頭似被溫柔打折。
剛想沉醉,寒息的池水又將她拉回現實。
“折磨…”
秦淵閉上了眼睛,默默運轉心法不知過了多久。
直到太陽的暖光落在她臉上,將她的面部照的越發嫵媚柔和,她才從好似睡著的狀態清醒過來。
“你醒了?”粉色大狐貍已經收回了妖丹,口吐人言的看著身上之人。
但對方沒有回話,低垂著眉眼,靜靜品味著全新精神海帶給她的舒適余韻。
見她這個樣子,圣女也不急于她能馬上回話。
因墮仙蠱秦淵本身的神海就比旁人寬大很多,不久前又被白靈異火擴張一次,現在又在雙重同極樂下重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的神念已經在朝非常恐怖的方向發展,只要境界修為提上來,你言天下神海修士盡低眉也不為過!
圣女默默注視著她,這大概是自己從昨天到現在,第一次這么認真的打量她?
秦淵生的很白,在上善被三師兄好吃好喝投喂一陣,已經不是病態的白皙,多些血色,但身上的氣質也越發薄涼。
雖眉眼間長帶柔與媚,可與其對視久了,便會發現好像與她永遠隔著什么?
似疏離又仿佛不是?
硬要形容就好比深海魚與淡水魚,明明都在水中,卻同黑夜與白晝,兩個極端。
【注解:嘖嘖嘖…小淵淵也就皮囊能騙人,一張口、一行動缺德神經美人的本體就露餡了……】
老金想到阿淵的魔鬼笑聲。
要不我直接給她毒啞吧?
雖然失去說話能力,但至少看著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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