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穿書成反派老祖,師妹棄療了 > 第150章 若水宴
  外出的三個月,再回來已經是下雪的時候。

  原本雪花是飄不進上善的……

  但逼王師尊感覺孤坐雪地彈琴很裝,就讓它們進來了。

  略帶涼意的雪片,過熊掌落在秦淵的鼻尖,熟睡的人悠悠的睜開眼睛。

  【注解:小淵淵你醒了?告訴你個壞消息,你今年17,又老了一歲!】

  是啊…

  不知不覺自己已經在這個世界呆了一年……

  “我謝謝你的好心提醒!”秦淵沒好氣的給了老金個白眼,從大白懷里出來。

  可腳還沒沾地,一陣酒氣撲面她又落到另一個懷里?

  “哈哈哈,小淵淵,出去這么久想沒想二師兄啊?”

  合歡包年用戶風流子,少見的出現在宗,后面還追著拿雪毛披風的大師姐蘇澄:

  “二師弟,男女授受不親,你把小師妹放下!”

  “放不了…”

  風流子剛要抬腳跑,忽然聞見了什么,看著面色已經被自己熏上醉意的人問道:

  “小淵淵你是吃瑰淬同心湛了?身上怎么這股味?”

  “二師兄…你知道?”

  這次風流子好像拿自己泡酒,身上那股死味跟秦淵不相上下!

  后者弱酒,直接被熏不能動彈,連腦子都開始反應遲鈍。

  不然絕對不會問,活上千年的龍,這種愚蠢問題。

  “你二師兄什么沒見過?”

  風流子在她鼻梁刮了一下,也不嫌棄那味,剛要吹牛批,蘇澄趕到。

  將雪毛披風往小師妹身上一裹,給她帶了出來。

  “你禮貌嗎?×2”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互問著對方,在旁看著的清秋沒忍住笑出了聲,看著龐瑾道:

  “你們上善真挺好的,很快樂。”

  “那你要不要留下一陣?我們宗這個時候要辦節,過完我們再去見你父母?”

  “嗯…行。”

  “辦節?若水宴嗎?”

  相禾出聲,秦淵也裹著披風從大師姐和二師兄,溫柔講大道理對線中擠出來。

  非常不錯,蘇澄人妻人設沒崩,風流子也沒崩。

  你講任你講,老子不聽!

  “嗯是,上善每年都會舉辦。”龐瑾略微詫異了一下回道。

  若水宴:簡單解釋就是上善的春節,每當這個時候,弟子們都會歸宗。

  我說怎么掛了這么多紅燈籠…原來是到了若水宴。

  秦淵瞄向兩側的道邊,圓滾滾的明燈充滿喜慶,這應該是出自大師姐之手。

  “哦…”

  相禾不知想什么的輕輕點頭,說了句她去找清歡,就先行離開。

  “阿淵,這位是……”

  他們交談的功夫,大師姐停止和風流子對線,走過來看向有些無措,不知道該干什么的雅世景。

  “她是我朋友,以后可能要久居咱們上善了。”

  秦淵將小景拉過來說道。

  “是嗎?那上善歡迎你呀!”蘇澄揉了揉雅世景的腦袋。

  見她衣服太過清涼,又從儲物戒拿出件雪毛披風給她披上。

  雖然凡雪不凍修仙者,但小孩子總得特殊照顧一下。

  “啊!謝謝大師姐!”

  雅世景被她剛見面的溫柔弄的臉紅,雖然她的膚色讓其不容易察覺,但和她從小玩到大的龐瑾還是看出來了。

  景妹會臉紅,這要是被他哥雅世川見到,不高低來一句:你怎么這么娘?

  他默默的想著,然后咳嗽了一聲:“我們先進宗吧,別在門口站著了。”

  ……

  上善主峰。

  溫伶難得沒在床上臥著,坐在外面的涼亭,一邊看雪、一邊編織手中的燈籠。

  “清歡!”

  相禾跑了上來,張開雙臂直接生撲。

  前者本來放下燈籠要接的,卻忽然聞見了什么味,當即使出《斷界》隔離。

  “小傻*…你真狠啊……”

  師姑臉撞無形空氣墻,擦著上面慢慢自由落體。

  對方沒有說話,一念掐了十幾道凈身咒向她打去,某蛇差點被洗掉皮!

  “停!停!停!沒味了!”相禾罵罵咧咧的打散又跟過來的凈身咒。

  氣呼呼的坐在她對面,想罵街,但看見她手中模樣非常丑的長條燈籠,心又軟了。

  “清歡,你做的燈籠還是那么丑。”

  溫伶手頓了一下,快速將其收入儲物戒。

  “怎么不做了?繼續啊,我還等著你給我放燈籠吶~”

  “沒說是給你做的…”

  她慢吞吞的說著,表情看不出任何破綻。

  可相禾是誰?抬手就摟她脖子玩貼貼:

  “是是是,不是給我做的,那你做長條干什么?都幾百年了,你這借口怎么還是這么爛?”

  說起來也趕巧,相禾剛成為溫伶坐騎那年,剛好若水宴快到了。

  她不懂為什么上善弟子都在糊燈籠,就問她的小伙伴——小忠!

  小忠是瑤韻的坐騎,一只頭上長角的大王八。

  “上善的若水宴到了,他們要放燈求好兆頭,你家溫天帝沒給你做嗎?”

  他耷拉著眼皮,維持本體的曬太陽。

  “嗯?還有這事?我沒見清歡做燈籠啊?”

  “哦,那你估計是沒有了。”

  “!!!”

  “想來也正常,溫天帝一次都沒騎過你,你什么功勞沒有,她不給你做明燈也說的過去?”

  “你說錘子吶!我怎么沒有功勞了!”

  我把自己妖丹給她解悶玩不算功勞?(因為嘴欠被溫伶拍出妖丹……)

  相禾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

  我又不是不給你騎,你為什么不給我做燈籠?

  于是她一腳給小忠踢翻了面,氣呼呼往家里跑。

  小忠:“靠!你是不是有病!給我翻過來!”

  ……

  相禾跑回了家,溫伶正在指導小輩修煉。

  “劍出三分,留……”

  “清歡!你騎我!”

  她說話直接用喊的,溫伶聽見一個踉蹌,差點拿劍給小輩扎死!

  小輩:“!!!”

  小輩:“這是我能聽的嗎?我靠!師姐要殺我滅口!”

  “清歡!騎我!現在!”相禾理直氣壯插腰站在溫伶面前。

  后者的臉很黑,特別是小輩露出怪異的表情。

  “出去!”

  她聲音很冷,相禾愣住了:“你……”

  “我讓你出去!”

  “行…”相禾紅了眼睛,轉身頭也不回的跑了。

  臨近晚飯的時間,她也沒有回來,溫伶等的有些著急,但就在屋里坐著不去找。

  “咔嚓…”

  房門打開的聲音,她飛快的站起身,可來人是瑤韻。

  “這么晚你來干什么?”

  見不是相禾回來,溫伶又坐回了椅子。

  “找你放燈啊?”

  瑤韻抱著一個好像水缸的大燈籠說道。

  “放燈?放什么燈?”

  “今天若水宴,這個時間咱們得給坐騎靈寵放燈,為它們討好兆頭……”

  “你別告訴我你忘了?”

  “!!!”

  瑤韻:“溫大天帝,你真給忘了?”

  溫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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