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后,上善眾人無意提起那年事,秦淵望著漂泊的云彩,終于流下悔恨的淚水。
“我為什么要接五師姐的超級無敵派大星,我跑不好嗎?我后面為什么又要作死?師尊揍的是真疼啊!嗚嗚嗚……”
·
安然托舉著道力水晶球,里面淡紅,是血入水,呈道道薄紗。
她看著下面已經拉好防御的眾人,唇角莫名勾起抹壞笑的弧度。
“接好了!”安然喊了一聲,抬手將水晶球砸下。
那玩意是爆了,但沒什么爆炸聲,就像水氣球破開一樣。
數不清的血符印了她們滿身,安然立指于唇,剛要念出一個“破”字,秦淵大喊:“且慢!”
安然:“???”
安然:“這玩意還有叫停的?”
白毛嘿嘿一笑,閃身來到離師尊最近的位置:“我承認閣下的實力很強……”
“但假如,我是說假如,我站在偉大的師尊邊上,閣下又當如何應對?”
安然:“……”
溫伶:“……”
秦淵微抬著下巴,雙手抱胸,一副狗仗人勢、狐假虎威的丑惡嘴臉。
“這修行是這么修的嗎?”安然立著指,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
兩方就這么僵著,要不是最后師尊看不下去,她們能這么站一天。
“別耍小聰明。”溫伶話說的慢吞,但手中的木尺一點也不慢吞,秦淵只看見一道殘影,然后她就麻了。
江羽同款死門位置麻了!
“嚶!”她雙眼滿是淚花蹦了出,上善摸頭祖傳,打這也是祖傳嗎?
誰家這么大人還被打這里!
就當她趴跪在地上,獨自緩解疼痛和悲傷時,一雙小白靴停在了她面前。
“我承認閣下剛才的手段很強。”
“但假如,我是說假如,我現在面對面引爆血符,閣下又當如何應對?”安然套用前者方才的說辭。
秦淵身子一僵,抬頭往上看,就見到五師姐那張滿是笑意的臉。
“那個…容我說一句,你可聽聞紅塵……”
“破!”
“轟!”
劇烈的爆炸在房屋內回響,安然放下手,看著躺在地上眼睛也變成x的小師妹。
“沒聽過,也不能讓你說~”
溫伶點了點頭,確認某白毛被炸死門,有點背過氣,抬手一尺子給她抽醒。
“啊!”
秦淵被抽哭了,師尊給她來個對稱美學,左右兩瓣一個沒放過。
“師尊,你為什么只這么打我?”
“嗯…”溫伶裙下的腳趾又縮了一下,默默的偏過頭當沒聽見。
因為你和我當年一樣,太欠抽了……
“呵呵…”秦淵不知師尊內心所想,抹了一把眼淚,神色悲涼的望著天花板。
“一袋米要扛幾樓…”
【注解:感受痛苦吧…】
“一袋米要扛二樓…”
【注解:考慮痛苦吧…】
秦淵神神叨叨的說著,老金也配合她念,只有在場的眾人不知道她說什么吶?
江羽:“小師妹這是…被師尊抽傻了?哪來的米啊?”
“一袋米我給多了…”
【注解:接受痛苦吧…】
“一袋米呦我洗了…”
【注解:了解痛苦吧…】
某人張開雙手,體內靈水暴動,一個又一個法印在房間內凝聚。
眾人:“!!!”
“一袋米呦,我洗了那么多泥,烘托雷好噢哇咔嘞母,口口有泥,誰給你一袋米呦!”
【注解:…我不想翻譯了,誰來給她一嘴巴?】
“火力洗地!”
秦淵一甩袖袍,法印全部爆開。
那刺目的流光比安然炸她時還亮,讓人分不清到底誰才是玩爆破的?
“轟!”
光芒消失,一切回歸平靜,秦淵還望著天花板…呃望著天,但蘇澄、安然、江羽全被她炸暈了。
哪怕面無表情的溫伶,此刻眼皮也有點抽,我房蓋沒了……
這逆徒趁我救人,把我家炸了!
你學小五收手會死?
“滾…”
“嗯?”秦淵以為自己聽錯了,回頭看向師尊。
“你們給我滾出去打!”
溫伶一甩木尺,眾人全被抽飛了出去。
·
經這么一鬧,大家都知道師尊真生氣了,互相對練時也不敢再嘻嘻哈哈,全都玩命的招呼對方死門。
那場面該怎么形容?
他們把這輩子加起來,都沒有這幾天死門挨揍的次數多!
你幾乎每天都能看見,大師姐捂著肚子、四師姐一瘸一拐、五師姐不能抬手、老六師兄被鬼狐背著,白毛扶著腰往房間走。
都把突破完肉身的風流子、和龐瑾看麻了!
風流子:“我想言語幾句,但我怕挨揍。”
龐瑾:“……我去給他們送點飯。”
·
時間匆匆,一晃三個月的地獄生活,只剩下最后一個月。
秦淵嘴里叼著個雞腿,雙目無神的看著遠方。
在這兩個月里,自己得到了什么?
劍術略微提升,和一個金剛不壞的腰!
你管這叫死門?
她伸手在后腰上捏了捏,以前她還會應激的抖一下,現在……
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
“小淵淵,還吃吶?”風流子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攬著她的肩膀,遞了個自己偷家薅樹得來的龍花果。
秦淵接了過來,在上面大大的咬了口。
自從三師兄龐瑾肉體突破后,在某人的幫助下,他的廚藝也突破了!
沒辦法,墮仙蠱的嘴有點叼……
“對了,剛才我去了趟夏丫頭哪里,我聽說是你把黑龍的鱗扒了?”
“嗯?嗯…”秦淵點了點頭,嘴里嚼著的果肉還沒咽下去,風流子直接給她抱了起來:
“我的小淵淵怎么這么優秀啊,金丹就能扒龍鱗了!”
“停!二師兄!別舉高高!”
秦淵抓著風流子的胳膊,怎么說我也是一米七多的人,你老把我當娃娃,我不要面子的?
雖然在兩米多的二師兄面前,自己確實像個娃娃……
鬧了一會,風流子把秦淵放了下來:“跟我說說,怎么回事,怎么還想扒人龍鱗了?”
“他在我面前裝x,我就給他扒了。”
秦淵義憤填膺的說著,風流子挑了挑眉:“就因為這事?”
“不然吶?難不成還是因為我嫌黑鱗太丑,就想給他扒了?”
“黑鱗丑嗎?”
“丑!”某人抱住了風流子胳膊,一本正經的問:“二師兄,你知道泥鰍魚嗎?”
“???”
“你不覺得它跟黑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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