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插曲過后,大比武的最后一輪擂臺賽也開始了,金丹組還是落后一輪去玩秘境,其他組移步到擂臺。
擂臺戰是以抽簽的形式分配對手,同宗門互相匹配不到,原因是前幾年也發生件特別離譜的事。
是雀炎的兄弟相爭,本來兩人開始還好好的,互相謙讓誰也不下狠手,有種鬧著玩的意思。
可打著打著,有一方忽然說錯了話,戳到另一個人痛點。
那人不甘示弱的回了句,也是戳他痛點。
“你不舉!”
“你好龍陽!”
“你不舉!”
“你好龍陽…”
兩人說著說著就急眼,開始下死手,大有一副,要將對方誅殺在擂臺上的架勢。
事實證明,能讓你最快破防的不一定是敵人,也可能是平日親密無間的兄弟……
就這樣,擂臺賽有了同宗不相遇的規則,你別說,你真別說,這大賽是懂優化打補丁的。
裁判捧著對手抽取匣子,在選手們身前站定,這規則沒什么好說的,別鬧死人、別造成永久創傷,取勝就行。
秦淵隨意的在盒子里摸了張,是姓氏族涼荊安氏的領隊。
對此她沒什么想法,倒是女主魏藝一直在瞄她。
“急什么,擂臺又不是一天打完,咱倆早晚能遇到。”秦淵沒說話,沖她挑了挑眉。
魏藝好像接收到她這個無言信號,去一邊準備。
“秦厭晚選手,你去七號擂臺準備。”裁判出聲提醒。
“好…”
大師姐因為也要準備擂臺戰,所以攙扶的任務,就落到了將軍身上。
秦淵剛把手遞過去,某魔就仿佛小太監的托起她的手。
如果后面跟著隨從再喊一句:起駕七號擂臺,絕對宮味十足!
“你能不能好的?”白毛直接上善祖傳摸頭,將軍瞇著眼,嗓子還發出唔嚕唔嚕的聲音。
在學狗這方面,沒人能出她左右!
“……”
“行…你牛批。”秦淵滿臉黑線的不去看她,慢慢的往擂臺走。
不是她想慢走,她是怕開【大腦過載】的后遺癥,讓她控制不住體內的靈水,現場表演水漫金山。
丟人和裝x之間,我還是更傾向于后者的。
安氏領隊早早到了擂臺,本來對于這個抽簽結果心里就沒底。
現在抬頭看見這排場的秦淵,心里更沒底了。
白發黑裳,眉眼無色,耳墜掛珠慢晃,似天上謫仙人。
待到她自己上臺,兩魔退下后,這份感覺就更強烈,看的人想給她跪。
“上善秦厭晚,有禮。”
她微微低眉,風流子送的瓊明扇已經拿在手中。
“涼荊安xx,多指教。”
兩人打過招呼后,裁判宣布比賽開始,安氏領隊先一步沖了出去,她手無劍,揮袖撒符,幾張巴掌的大的符紙向她飛來。
安家多符修,但大多是正經門路,不像五師姐安然玩血搞爆破。
飛來符紙不沾其身,只在秦淵身旁兩側懸浮,下一秒無形重力壓下。
白毛臉上沒什么變化,但心里已經開始罵人。
特喵的這一下差點給我整噴水!
她未展扇子,只拿扇頭點了下符紙,比先前更強的斥力將它彈了出去。
“轟!”
隨手漫不經心,可安氏領隊都要被嚇傻了,剛才被彈飛的重力符,幾乎擦著她耳邊略過,呼嘯的狂風將她盤好的頭發全部打散。
怪物!
她腦中閃過這兩個字,但很快就恢復過來,腳步爆退再次甩出幾張符紙。
紙化金銳,亦成水流刺劍,終有千變之化,秦淵只是微微抬手,就將它們停在半空。
“不錯。”
她說了一句,抬起的那只手往后一揮,化攻符紙,和安氏領隊全被她甩到臺下。
整個過程輕描淡寫,好像大人暴打幼兒園?裁判呆了半天才宣布秦厭晚獲勝。
“呃…她跟你打的時候也這么裝嗎?”
將軍不確定的問著自己下屬,后者想了一下,她隨手抽爆自己不死血觸,電光火石掏心窩:“嗯…對,她當時也這么裝。”
“行,我明白了。”紫灰色的眸子轉了一下,將軍快步迎上往這么走的秦淵。
“吾主威武,吾主……”
“千秋萬載,一統仙門”的奉承話還沒說出來,秦淵就拉著她去找自己的師姑。
剛才《天引》用力過猛,現在有點要泄洪!
·
宗主席。
擂臺賽是多擂臺一起進行,正常來說大家都應該關注自己的弟子。
可因為某人之前整活太多,各宗主幾乎下意識將目光多停在七號擂臺。
“嘖…”雀炎宗主咂了下嘴:“她比之前收斂了,最起碼還讓人家放了幾張符。”
呃…她沒秒殺我哭死?
瀾庭宗主眼皮抽了抽,看著和兩魔離開的身影,忍不住皺眉道:
“那兩魔族,就由著他們上善處理了?”
這話是對著浩渺彌勒佛說的,雖秦家女人秦慈恩坐在主位,但大劫之事還得仙門來,除非在場的是秦家家主。
“嗯…”
彌勒佛盤著手中念珠,目光隱晦的看向相禾。
那晚的打斗其實他也在場,七道力加身法相…怕是自家隱世的老佛爺才能與之抗衡。
硬來完全不值得……
他思索著什么,半晌才開口:“魔族竟然已經敢游蕩人界,接下來必有大動作,先行炮灰之棋不是沒可能,我們多留意其它異動,如果沒有……”
彌勒佛的話并沒有說完,可在場的眾宗主都明白何意,沒有異動就把這兩個有可能是異動的魔族除掉。
到那時就是排除隱患,上善再想留人,弟子受傷的由頭就立不住。
因為比起私怨,天下蒼生才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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